自从从红禅室搬到嫁笛聘箫楼之后,人见了我就问:您这楼到底是嫁笛——是聘请箫做帮忙的呢?还是把笛子嫁出去,再聘来箫呢? 我说,都可以,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您。 说完后我就微笑着走开了。那人立在那里,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情。 有必要问得如此清楚明白么?我笑着又摇了摇头。 然后我继续走我的路。 笛声清扬,箫音缠绵,两个我都舍不得。 如此而已。 (写完后我发现一点都不好笑) |
自从从红禅室搬到嫁笛聘箫楼之后,人见了我就问:您这楼到底是嫁笛——是聘请箫做帮忙的呢?还是把笛子嫁出去,再聘来箫呢? 我说,都可以,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您。 说完后我就微笑着走开了。那人立在那里,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情。 有必要问得如此清楚明白么?我笑着又摇了摇头。 然后我继续走我的路。 笛声清扬,箫音缠绵,两个我都舍不得。 如此而已。 (写完后我发现一点都不好笑) |
嗯嗯,我在想,它俩的两声部合奏会是如何呢?
肯定绝美,不过得有绝好的旋律 :) ※※※※※※ <img border=0 src="http://photo.xilu.com/pic.aspx?id=2005121242044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