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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叶依青 近几日关于《北大才子长安街头卖肉》的消息，飞满大江南北。后续跟踪报道连篇累目。究其根源，一个卖肉的能引天下凡人皆注目，乃是此君有一张文凭也，一张对国人来说金光闪闪的文凭。此君出自堂堂中华第一学府，百年老店北大是也。今日沦落至街头卖肉，此等有辱斯文之事，怎不让世人心寒。这一点从名人的呼吁，笔者的偏向，我们可以明显得感觉出来。 我无意于言他们的呼吁是否正确，我只想从另一角度来剖析一下此事的产生。文中说陆步轩是北大才子，我不知道笔者对才子这二个字是如何判定的。因为在我的思想中，才子自是饱学之士，挥洒间文采飞扬，让人侧目。纵无洛阳纸贵之能，也当有世人争咏之才。 当然，才子的分布很广泛。比如理科才子呀，医科才子呀，他们的才子定义自是不同。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才子是一科一行中的翘楚，这是无可否认的。而对于陆步轩，对不起，除了这二天，我从不知道此君还在这世上存在过。恍然间一个卖肉的就成了才子，而且还成了堂堂北大的文科才子，我除了莫名惊诧，还真没别的思绪。 下面就让我们看看这位北大的才子是如何产生的吧； 陆步轩，1985年以高出本科线100多分的成绩考取了北大中文系，成为当年长安县文科状元。 。。。。这位在昔日同事眼里“很有才华”的。。。。。 这就是报道中对陆步轩这个才子的佐证。况不论这里面有多少水份，就是全是正确的，就凭这二点就判定陆步轩是北大才子，好象也实在有些勉强吧。同事的眼里的很有才华，我不知道这个作为佐证有多少份量。天下苍生在同事眼里很有才华的，可以车载斗量，难道个个都是才子？。还有那高出的一百多分好象很有道理，长安县文科状元好象也不是编出来的，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中国有二千多个县市，作为长安这样的一个小县状元，好象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理由。我还是我那个市的文科状元呢，难道我也是个才子？。以此类推，好象这也不能成为北大才子的理由。 何况笔者好象还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即状元就等于才子。中国历代共出了三百多位状元，可称得上才子的又有几位呢？这一点从历代文献，我们就可以发现。他们的文字并没有留传后世多少。古代如此，今日也如此，古时八股文约束了思维，所以得状元的也并不都是才子，充其量是博学而已。而陆步轩呢？从他今日这地位，我可以想像他也不过是填鸭式教育的牺牲品，是分数决定一切的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事实却可以证明。现在出版业这么发达的年代，如果其真是才子，靠他那点才发表个作品什么的，也不至于去卖肉呀。现今靠作品发家的，也不在少数。陕西更是特别多，作为一个陕西人，他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就是退一万步，在当地小报上写几篇豆腐干总行吧，也不至于今日之景况了。 写到这里，我不明白的事越来越多。作为北大中文系的才子，是不屑卖文为生呢？还是不敢卖文为生？。如果是前一种，我无话可说。毕竟才子都是清高的，就象司马相如宁愿卖酒，也不愿卖文。此等高风亮节，我实钦佩。然陆步轩既学司马相如之风范，又何必向社会呼吁呢？难道卖肉就不能写出好文来吗？。 如果是后一种，我想我也不必多言了。只是我替北大感到悲哀，中华第一名校的才子，连文也不敢卖（当然可能是写不出来），就能叫才子。那么北大的才子何其多也，出来几个卖卖肉，又有何稀罕。如果再来二个女才子，说不定还要真“卖肉”呢。 此等事我想北大也不会出的吧，毕竟北大这百年老店也不是卖肉卖出来的。李大钊，陈独秀，也不是欺世盗名之流，其文字格言也是西柳心服的。之所以今日西柳还要写此文，心实愿此是媒体炒作也，而非北大之才子实况也。 说了这么多，我想诸君对北大学子陆步轩是真才子还是假才子有了一定的了解吧。下面西柳再将其报道摘录一下，让各位自辩 这位在昔日同事眼里“很有才华”的北大学生在日渐艰难的生活中被逐渐磨蚀掉了自信。在说到如今他不愿意看书时，语气还是难掩痛苦。他说自己还是喜欢研究语言，尤其是对方言很感兴趣，并表示“其实我最适合去做编辑词典的工作”。 以上的文字，我看了心中有别样的感觉。一个很有才华的北大学子，在日渐艰难的生活中连书也懒得看了。这是才子的本色吗？书也懒得看的人能称之为才子吗？。才子当是才华横溢，博古通今的。可不看书就能拥有才华的。那只有二个解释：一个就是天才，千古难得出一个的天才。当然，还有第二种解释，那就是北大的教学方式，只要在它那里学什么个三年五载，就可以将来最也不用看书就能个才子。我不知道这二种解释是否合难，但陆步轩要想做才子，凭他现在，也就只能靠这二种解释了。 他说他能喜欢研究方言，这我就更奇怪了。一个连西安也未去过的人，又不喜欢看书，那他研究的是那里的方言？又是如何研究的？。 至于说到编辑词典，也许行吧。翻翻书，抄录几句，我相信他有可能。但他那八个书箱也要打开呀，如果他还是能不翻书就编出词典。那北大才子的名，我西柳第一个不反对。如此博古通今之人，不是才子是啥？你西柳小瞧人了不是。 在报道的字里行间，笔者将陆步轩的今日归结于艰难的生活。且不论卖肉是如何的艰难生活，就凭这生活就让陆步轩没了自信，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一个才子的。远看历朝，近看今人，那个才子没有过艰难的生活。只有艰难的生活，才丰富了才子们的内涵，写出千古流芳的佳作。如果只是风花雪月，食饱思淫的无聊文字，也能让作者称得上才子的话，才子又与垃圾何异。 行文至斯，心下喑然，实为才子多如牛毛之故也。像陆步轩这等人也能称为才子，才子之名又价值几何呢？西柳心下怎解。 世道变换，你不服还真不行。君不见只要拥有张名校文凭，读那么几天中文系就能成才子吗？。而泱泱中华之大，年出其人又何止千万也。等如是，才子也以千万计出也。此是吾中华之福，还是中华之祸，西柳就不得而知了。 真才子？假才子？谁又去认真呢。想西陆不也是给你西柳评了个才子吗？你谦虚过吗？你推辞过吗？彼此彼此，一团和气，你何必对它人才子之名梗梗于怀呢？。 算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别人爱叫，自已爱听，就行。说不定这才子之名一挂，也真能像陆步轩一样的牛了起来呢。你们想见才子与常人的不同吗？看看《北大才子长安街头卖肉》后续报道就知道了，才子现在真牛呢。。。。。。
※※※※※※ 叶依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