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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严肃的一个主题:一部电视人物专访解说词 地球的旅者 背景
引言
苦斗
开拓 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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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时尚的一组话题:杨澜-天下女人 近期导语一组 办公室不相信情绪
但,我们也会悲哀着悲哀--很多时候,我们被潜规则束缚着,我们要收敛起那些个性或非个性的东西,把自己弄成一个郁闷面儿,也不管你是否愿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就是现实与生存的角斗。 职场,便是这样一个大角斗场,它的残酷便在于把你几乎所有个性都抹掉,重新烙上该场合所特有的色彩,譬如把你的什么露着肚脐眼的小背心扯了统一裹上该公司该部门该乌托邦等等所定制的长褂子短褂子乃至长褂子或短褂子以外再加上去的什么长的或短的背心,把你脖子上什么金的银的玉的等等挂件都摘了,统一挂上象征某公司某部门某乌托邦精神的标志...... 你可以委屈,你也可以悲愤,你甚至可以大喝一声直至歇斯底里,但是,但是,一当你走进这家公司这个部门这个乌托邦,再严格一点,一当你走进这间办公室,你的所有的这些情绪都统统地给我藏着掖着:你必须微笑并且微笑着,你必须想当然并且想当然地忙碌--你必须始终一贯地象只注入激情的橡皮人儿,绝不带走一丝云彩。 台人柏杨先生称中国是一只大染缸,什么人到了那儿便会便染上一定的色彩。这个色彩便是没有色彩的云彩,是你摒弃了个性、情绪的色彩。因为这是潜规则,这是不是规则的规则;这是一种约定,是你走进职场这个小社会那一刻起便不得不接受的约定。你可以选择职场,但职场绝对不相信你的情绪。
这是趣谈,不足以信,但乳房作为女人身体上至关重要的器官,却一直有着不同的命运。 古代中国,从后梁到魏晋南北朝,是女性精神最开放的一个自由时代,其集中表现在女人可以把自己乳房似掩非掩的露出来,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种审美趣味的诞生,使社会风气乃至伦理道德得到了空前的进化。欲盖弥彰这个词说的就是波波事件相反的一个例证。 男人对女性乳房的迷恋是自上古时代一直沿袭至今的颠簸不破的真理,这一情结最早源于母系社会的女性崇拜,乳房作为图腾历尽了数十万年,这期间乳房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从大量的挖掘器皿中可以很清楚地了解这一历史。现存陕西博物馆的周以前的许多陶或铜的器皿都镂刻着女性乳房,并且都做了变形夸大处理,有一种上古时代用以汲水的器皿叫做鬲,便是其形如乳房。 现代人对乳房的迷恋是欧洲在经历了中世纪漫长的禁欲之后对人性的最大的一次开放,更确切的一点是十九世纪影响世界进程的三部巨著之一的《梦的解析》这一理论的建立。佛洛伊德的恋母情结理论无疑成了男人迷恋女性乳房道路上的一盏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指明灯。于是乎,女人们为了迎合男人们的这种审美取向,纷纷把自己的乳房武装起来,有些本来就天生丽质的一下子成了忽如一夜东风来钱树万树梨花开,而那些体质孱弱的就有些囊中羞涩无以释怀的意思,于是变着法儿去制造乳房效应,几乎是一呼百应般拥进美容院或医院对乳房进行一场开天辟地地革命。 丰乳做为一种时尚已经有些如火如荼的迹象,它的积极意义便在于女人对于自身美的重构和再认识,这显然是值得称道的事情。但,我们也同时看到了,丰乳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也是一种破坏,对女性身体、心理乃至审美秩序的一种破坏,它不同程度地把审美引入另一个极端。 男人爱大波波,几乎是一种天生的情怀,但,男人更爱的恐怕是一种有合的美感和基于自然状态下的女性乳房和由此引发的审美快感。
游,出去溜达也,自然即兴的样子,一派美好生动的景象。可有人,一定要游出花样,游出彩来,无端弄出些心惊肉跳的动静。这种旅游伴生很大的自虐形式,有些生存体验或探险的意味,已经脱离了旅游本身的自然随意的内涵。譬如徒步无人区、翻越永冻带、攀岩、漂流、荒岛生存等。这些活动本无可厚非,花自个儿银子,碍不着别人。但,一个本来稀松平常的人,一定要把自个儿弄得跟雇佣军似的,也不管自身的素质是否过硬,背着小包袱就往丛林里扎,其结果不是把自个儿弄的伤痕累累就是迷失方向,乃至一命呜呼。 自虐旅游,是对那种挑战自我,战胜自然的旅游现象的概括和界定,是一种模拟的说法,并不能构成旅游本身的全部要素。这种自虐式旅游,据说可以最大限度地体现自我,接近自我,进而达到谛听自己的心跳,感受生命的强大或渺小。
自虐式旅游也许找的也是这么一种感觉,极端纯粹的感觉,它大概是以旅游的形式完成的关于生命本我的一次体验或突破,有些行为艺术的成分,因深得年轻人的青睐,并且大有流行下去的迹象,才格外的不同反响。
但是爱情,若是总跟金钱捆在一块儿,大概也不太可能是什么杰米杨的汤。很多人称金钱为铜臭,近代有个矮个子的姓周的巨人就这么说过。既然金钱这东西是如此的臭,跟那阳春白雪的爱情搁一块儿熬,确实是熬不出什么美味。 借钱,在经济学上是最原始的资本运作手段。第一个发明这种形式的英国人,他在生前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以记账的资金运作方式把人类社会向一个绝对的高度狠狠地推动了,使人类社会最终走出实物交换这种原始商业漫长而又单薄的黑夜。 现代人的借贷已经无所不能,看着那些一夜之间从地球上冒出来的诸多商业银行,便很了然。借钱,本质上是一种商业行为,必须以记账的方式,用实物或信誉作为抵押。 恋人之间的借钱现象,大概多半已不再是什么商业活动了,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种借钱的抵押物或质押是:爱情。这又回到物质与爱情的范畴,很尴尬,但难以回避。 假以爱情做为一种担保,展开的一系列物质与非物质,商业与非商业的活动,是很难从客观上加以界定的,它的混沌之处就在于,这种担保本身的无效应或无时效。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最终导致爱情不再爱情,一对恩爱鸳鸯从此反目。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必须明白,借钱,始终是一种经济活动,也只能是一种经济活动,必须受经济规律约束,任何突破这种规律的借钱事件都是不明智也不经济的。几年前,有个美国人写过一本很了不起的书叫《爱情经济学》,盖他写这本书的时候,已经无聊地预见爱情与经济一旦挂上勾,恐怕就再也不是什么爱情也不是什么经济了吧。 也许爱情就是爱情,钱就是钱,如若一定要把两者混在一块儿整出一锅东北风味的大炖菜,不妨去看那本无聊的也是意味深长的《爱情经济学》。
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王府井东安市场一带最夺目的广告是:"肯德基,来自美国的家乡鸡"。想来中国人委实好糊弄,就一只所谓的美国家乡鸡一时间把小百姓迷的五眉三道,殊不知,这个美国家乡鸡,其实来自广东的某个养鸡场,不过是工厂化集约生产,楞是把一只大好的小鸡崽用灯光和饲料在45天的时间内催化成气泡一般,于是乎这个美国家乡鸡便满大街铺天盖地。 究竟有多少人依旧醉心于这样的一只人工鸡,但从这个跨过快餐业在中国迅猛地发展以及每年的几十个亿的税收便可窥豹一斑。肯德基的成功自然有它的绝招,譬如雇佣低廉的临时工便是其中最原始也是最奏效的一招,且可美其名曰:就业。 诚然,现如今的就业问题一点也不亚于18世纪欧洲经济危机期间所激化的矛盾,且有过之无所不及。肯德基先生肯定一番使徒般的情怀,它一方面在中国要多快好省的捞取高额的利润,一方面大肆地雇佣那些下岗的工人和还没来得及上岗的学生、儿童。因为这拨人力资源果真丰富到随时可以找到并随时可以解雇。 据说肯德基里是没有劳务合同的,或者即便是有一张所谓的劳务合同也是随时可以单方面修改直至作废。换句话说,有或没有都一个样,因为肯德基先生已经非常灵活地地善用"随时"这个词:随时雇佣并随时解雇。 肯德基里的"随时性"大概不可能是什么偶然,小时工是很多商人津津乐道的做法,它和长期工比起来,要简单的多,因为雇佣小时工可以不承担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要知道这两项保险曾经把中国的很多老牌企业弄的疲惫不堪甚至拖垮。 大概肯德基上校曾潜心研究过毛泽东的游击战术,并用一个美国人的心理加以美国式运用:把一个长期工干的事情用若干小时工去完成,这个简单算术问题所隐藏的巨大秘密便是,省略了各种社会福利费用以及每个新工人上岗后的那一段试用期。
之所以这种现场可以长期的存在并肆无忌惮地蔓延一个根本原因,是因为医患之间某种神秘性:一个平头百姓多半不知道自己确切的患上了何种病,也不可能知道将使用何种药物,不过是有病去医院罢了,任凭医生一张醉一支笔便虔诚地猛掏银子,觉得自个儿的这条老命仿佛拣来一般的便宜。于是乎,那些黑心烂肺的医者假以治病救人的幌子,把该用的和不该用的药物一应地开列一批一大批,因为患者总是相信,药吃的越多便是对治疗越有意义。 黑药事件多半就这么产生了,因为医生可以根据处方药物的多少向供药单位或个人索取一定数额的回扣。这是很客观的社会现象,医患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蜕变成买卖关系,在这里,医者便是最大的卖家,他向患者卖药是他大爷的治病救人般神圣,而患者买药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虔诚,因为这条老命全指望这一堆不知所以的瓶瓶罐罐了。 黑药,顾名思义就是用非正常的渠道进来,再以正常的手段兜售出去,从而形成了一条产供销一体化的现代营销链。在这里,医院、医者都是当事人,他们一个个心里明镜似的,不行的大概只有我们这些小百姓了,谁你让生病来着?你可以选择不生病,但一旦你不幸生了病,那么你踏实地把头伸出来,让黑药狠狠地宰上一刀。 也许黑药问题的症结,尚且不在药品的销售环节,医患关系的隐秘性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应该建立健全专门的咨询机构,使患者对自己所患疾病及其治疗手段进行专业的咨询指导,从而才能从根本上摆脱黑药的魔掌--医者的魔掌。
但学术问题,或者说真正的学术问题,跟"大学"的概念是有很大区别的,大学是因为有一个大的图书馆,坐进去东看看西翻翻,几年下来,似乎便有些学问了,但这个学问根本上还不是什么学术。 我们很多人,接受学问的方式基本上依赖这样的一种主动汲取和被动感化的途径。但做学问,肯定不是什么被动的感化,必须潜心地去汲取、去研究。学术的普及充实量不过是把那些深奥的道理进行简单的解说,或用通俗的手段对繁缛的学问进行积极的注释罢了,并不能从根上对该学问进行充分展开。当学术向卡拉OK一样满世界叫嚷之后,其中隐患恐怕连那些真正做学问的人都要糊涂的。如果学问可以向卡拉OK那样谁都可以嚎几嗓子,那么这样的学问就应该值得怀疑,因为学术之所以成为学术盖学术问题不是一般人所接受或掌握的。否则,完全没有必要去图书馆泡上个十年八年,只须斜靠在沙发上(你躺着也可以)叼根香烟或嗑着瓜子,打开电视机听于丹高谈阔论便学问的了得。 事实上,学术肯定没这么简单。于丹不过是自鸣得意地吹吹罢了,她之所以胆敢跑电视台去谈易经谈老庄,恐怕不是她本人需要不吹一吹就活不下去,也不是她骨子里就有强烈的表现欲,不露一手就要死人。关键因素大概还是媒体的作用,它们想当然地弄出这么一挡子节目,让那些想学问都快疯掉的家伙们,坐在电视机前想当然地速成一把,体验一下过把瘾就死的快感。但是我们应该真诚地告诉那些想学问的人,研究易经或老庄哲学,恐怕看于丹的演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研究历史也不是读几本易中天的小说所能达到的,否则社科院那帮研究员们便没有活下去的道理,他们因此要失业去肯德基做小时工。 学术不是卡拉OK,学术一旦堕落到卡拉OK,大概已经不是什么学术了。
很多明星在成为明星之前,过多把精力放在所谓专业的训练上了,忽略了自身素质的提高,简单说是忽略了文化课的学习。譬如一个唱歌的,不知道湖北在什么地方,一个打球的不知道中国的长城是什么时代的事情,而一个演电影的居然不知道山东和山西是以哪座山作为区划的。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一般常识问题,既然是常识,就是最最一般人都掌握的知识,又不是让他(她)们去学于丹和易中天,实在不必闹出如此噱头。 也许问题的关键尚且不在这里,盖明星多半觉得他(她)们是靠嗓子或脸蛋或身体吃饭来着,如此简单的定义恐会引出诸多歧义,譬如妓女也多半是靠脸蛋或身体吃饭来着。老老年间,娶媳妇儿也不全看脸盘子,还要看屁股和腰,能否生育等等。对照眼下的许多明星恐怕连做媳妇儿的标准尚且达不到,又如何去唱歌、打球或演电影了。 素质问题,是作为一个人起码的修为。但凡是做人,便多少要学点知识,丰富自己,使自己至少看上去象个人样。相当年,那些所谓的戏子们也是通过师傅的言传身教学了一身的真本事,才得以在舞台上靠那身真本事赢得观众的喝彩和尊敬。 说到底,明星的素质问题,是个不该被忽视的问题。明星是由戏子进化来的,反过来,若是明星们不加强自身素质的修养,有朝一日,怕是连戏子都做不了。再若是他(她)们自个儿不把自己当普通人,不去学习一般人都掌握的知识,一定要靠嗓子或脸蛋或身体去混饭吃,那么他(她)们就有蜕变成妓女的危险,并最终成为现实。
女人们多半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公地位,或者说对自身缺乏通彻认识,从制造"前女友"一词便可窥探出女性内心的某些慌张。男人们恐怕不太使用"她的前男友",因为很多男人知道"她的前男友"并不重要,因为当下,我是她男友,任何多余的顾虑和担忧都是信心不足的一种外露,除了把自己弄的毫无生气之外,别无益处。 "他的前女友"一定程度上是一颗炸弹,因为女人怀爱的时候也怀恨,她们一边爱着男友,一边对该男友的前任女友怀着敌意。这样一种复杂的情绪往往导致两人间的很不多不必要的不快,进而导致因这些无端的怀恨而自个儿也不幸成了"他的前女友"。 宽厚而坦荡的心态是一般的处世心态,引用到恋人之间尤为重要。执著是佛的戒律中最重要的一条,太执著便是一种无为无上的禁忌。客观地看待"他的前女友"便是放下执著、远离无为使真正意义的沟通融洽成为可能。女人因为怀爱才变得可爱,这种可爱便是放弃对"他的前女友"一词的介定,便是不再与一切假定的情敌斤斤计较。 中国传统禅宗思想注重身心行为的实证,与工夫见地的并重,它是一种学术思想,也是一种行为指南。把这个道理适当地运用到恋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上,会发现这个层面上偶合与偶断与"他的前女友"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比较要清晰的多。 归根结底,"他的前女友"臆想的成分太重,这种源于内心的虚拟情结会制造出许多模棱两可,可解与不可解的问题,其结果使一个怀爱的可爱女子便得很不可爱,这不能不说很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办公室里有没有真正的友情?
办公室是个等级划分貌似简单实质微妙的地方,人际关系尺度的把握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的黄老思想,那些表面上稀松平常的友善则最有可能潜伏巨大危机。同事之间的合作,大概也仅限于办公室那小小的方寸,方寸之外便是一个大大的雷池,逾越这样的雷池显然是不明智的。 竞争,永远是办公室里伺机而动的最大因素,职位的提升预示着某种尊严和待遇的改变,而在这样的一场变革前夜,大家心里各怀鬼胎。 诚然,同事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良好关系,因为在办公室这个大机器里运转,少了一个齿轮,这个运转均将无法继续。但齿轮的运转肯定只是一个简单的机械运动,若是你一定要将两只齿轮好到密不可分,这样的运转结果便很可怕。 所以,办公室绝对不是大龄青年联谊所,一旦你跟某某结了党,上班一起工作,下班一起喝酒打牌什么的,那么他的敌人也即成了你的敌人,而他的朋友却未必跟你做朋友。这种非线性的数学关系怕是数学所里的那些老研究员致毕生精力也弄不明白的。 尤为可怕的是,办公室里那种男女友谊,更是要不得,这种所谓的友谊一旦滋生滋长便注定招徕诸多是非和不幸:很多带回家的公事、很多无谓的争执,还有他的全部敌人和他(她)的部份工作--他(她)加班那天,你也得跟着加班;他(她)接到大信封,大概也有你一份,这叫"铲除党羽"。
建国初期,百废待兴,经济条件底下,人口是衡量一个国家民族的综合势力的硬指标。伟人毛老人家引用了中国古代一句经典的励志言:人定胜天,人是千秋功业成败的关键。于是乎全社会鼓励生育,且生育越多越光荣,可是不久就有人发现,人口的无限制的膨胀反而阻抑了生产力的发展。 马寅初,作为一个了不起的经济学家率先指出了这一矛盾(《新人口论》),但在当时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从而导致了上个世纪60年代中国经济的严重滑坡。 历史的教训总是很惨痛,人口问题终于被提到议事日程,于是有了计划生育这个新的名词,并且定为国策。 应该看到,人口问题一旦人为进行干预,除了引起一定社会纷争的外,也确实带来了新的经济增长,并从初期的强硬手段慢慢演化成一定范围内的自觉行动,因为很多人从根本上已经认识到了计划生育是一件真正有益的事情。中国的人口增长在一段时间得到了很大的遏制,但也由此带来了一个新的社会问题:很多年轻人由于对后代缺乏应有的责任感,对生育问题到了消极甚至漠然的程度。 社会责任感是所有道德准则是最重要的一项法则,如果人一旦滑落到连繁衍后代的勇气都失却的倾向,这肯定是不容忽视的。 经济的发展曾经要求对人口加以控制,但经济提升的同时也使得全民生育观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个变化的直接后果就是整个社会观的迷失。面对这样的迷失,同时值得深思。
秀的无所不在大概也不是什么偶然,出人头地是人类骨子里的东西,与传统的道德观休戚与共。但凡人,天生都有那么点表现欲,这个欲有时候可以大到无形,网络败家秀便是其中最隐晦的一种形式。 台人李敖曾形容女人之间的攀比可以上升到你死我活的情景,从一件裘皮大衣到各自的宠物,从彼老公到此老公,从吃的穿的住的行的一直发展到"你的没有我的大",直落得个两个小孩比JJ的无聊境地。所以李敖说,女人最后的饰物不是脖子上链子也不是耳朵鼻子肚脐眼甚至那某某隐秘处的圈圈和环环:每人脖子上吊一根火柴,然后比谁烧的钞票多。 这肯定有些荒唐,但其中道理确实意味深长。 网络败家秀基本上有些空虚的迹象,她们一方面不厌其烦的往返于各种购物场所,把所购物品放到网络上去展示、显摆,一方面又装腔作势的抱怨:这件吊带裙淘亏了,花了十八张。其内心的沾沾自喜与优越昭然若揭。 网络败家秀已经到了职业的倾向。 难以设想,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有多少时间泡在网络上去兜售那些无聊的垃圾;一个贤惠的女人,她把时间都奉献给了孩子和丈夫,她也没有"剩余的爱"去制造什么秀;而美丽的女人多半是风景,几乎无一例外的被抢购或订购一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刻薄,"穷人"吃点残羹,也心存感激。美丽的女人穿梭在情人和非情人之间,时间就是她们的资本,她们已经不屑于网络那点过家家的小游戏,因为她们不必在网络上浪费时间就能得到更多的满足。
成龙也有替身
成龙,这个所谓功夫的化身,曾在无数影视镜头里使我们成人般的童话得找到了可寄生的冬天。但是成龙也不过是肉身凡胎的一个壳,他不太可能达到子弹穿越的速度,也不可能从100米的塔上跳下揉揉眼屎麻花惺忪的眼睛装的跟跟没事人似,更不可能砍上七刀而不流血除非他是僵尸。 成龙的功夫里肯定有一些是通过超凡的替身来实现的,否则他不太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制造如此多的铮铮铁汉形象--如若不是,估计骨头早被被打散了架,何来那般的生龙活虎? 我们大概必须相信,替身是一种需要,一种绝对职业的需要,就是用一种可以的牺牲去避免另一种不可以的牺牲。因为明星为了维系在大众心目中那种几乎神化般的形象,他们要服务于某种非政治的高大全,他们不允许有半点的闪失--他们把一切可能的闪失都转嫁到那些甘做替身的无名之辈。如若失手,伤几个一身蛮力的武夫走卒大概也算不得什么,或权当是一场真实生活的再现。 替身,是对公众迷信的一种有效的救赎,说到底不过是公众自个儿欺骗自个儿罢了,明知那些个不可能,还要假以无限想像,让心目中的英雄笑到最后。这种尼采式的酒神精神和中国式阿贵情结是成就替身这种职业的温壤。 于是成龙和成龙们在春天和无数春天一夜之间羽化登仙并成为可能。
分手,便是有不能在一起的若干理由,即便是所谓不得已,也是快刀斩乱麻的斩了,既然斩了,再弄留出个尾巴,岂不自寻烦恼? 当然,若是做不成夫妻便一定是仇人,大概也没多少必要,弄的一个个咬牙切齿的,不把你碎尸万段无以排解心头之恨,徒然磨损了牙齿上那点大好的珐琅质,也委实的可惜。 其实,分手说白了不过是一场旧游戏的结束和另一场新游戏的开始,结束的可能是一场本无华采的段子,而行将开始却未必不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 假定双方分手之后都另结新欢,却仍以旧爱做朋友,新情人将作何想?弄得新欢无缘由地生出许多猜忌,更可能在这场拉拉扯扯中搞出一个对角关系来。虽然也不乏一些相安无事的特例,但这些故事总不免令人匪夷所思。当然,你若牛B的可以,也大可新旧交替或来个什么新旧对照,怕是终究要落得个顾头不顾腚,新欢不是新欢旧爱也非旧爱,枉费心机罢了。 说到底,爱情是全然自私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其自私的一面才保证了爱情的纯洁性和单一性,否则全世界一番乱爱,末了必定要生出许多事端。 相聚是一种机缘,分手便是着机缘尽了,到了穷途末路,再强硬地拉扯到一块儿是不够明智了。俗话说好聚好散,虽然有些淡泊与无情,却是急流勇退的最佳契机。淡泊是一种超然的心境,分手之后彼此珍藏一份回忆,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态势。所谓念念不忘或以拳相向,非要一刀砍出个血印来,到头来弄出许多积怨,怕是仅存的那点美好也荡然无存,这又是何苦来着? 分手,就是分开了,彼此便不做任何幻想,或美好或惨痛都将成为过去,彼此怀揣一份侥幸一份拥抱未来的信心要积极的多。 ============================== 不写字,肯定死不了人,但为着其它很多原因,有时候还得写字,譬如一条烟一瓶酒,或者就是娘们一个眼神 这确实有些恐怖 上面的这些鸟字,盖木头受了娘们眼神的唆使,给杨澜的破杂志《天下女人》炮制的每日导语,写着恶心,读着就更恶心 也无它,臆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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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兄弟玩文字 已经玩到了如此境地,呵呵. 诙谐中其实不乏庄重,读来叫人兴味盎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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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费解的一个中篇:1989年以后的欲望长度() 1989年以后的欲望长度 □0一枚荚果标本需要攀缘20米 我奶奶说臭椿这东西长的很快,春天到秋天,从墙根就压在房顶上,风一吹,不是它把房瓦扫了就是房瓦把它折断。 三儿把奶头从阿san贪婪的嘴里拔出来,阿san一阵绝望的干嚎,他总是无休止地陷落在吸吮状态里无以自拔。我奶奶说,三儿的奶子是肉奶子,很好看,但没水。就象臭椿,挺拔然而脆弱。 爷爷躺在前房的过道里咻咻地咳嗽,持续很久,我用另一只手递过去一杯热水。我看见泪水挂在爷爷的眼角。 □1艾略特躺在第三层右起第四本里 三儿一到晚上就开始怀念北方,她说这儿太潮湿,被子跟土霉素一样。我用温存压倒她的不适。 爷爷的身体时好时坏,咳嗽,最后咯血。尿里也有血。 三儿是北方人,三儿说北方人豪爽,于是三儿掏五毛钱给我买了一合"北京"香烟。三儿连忙说,抽吧抽吧,你离不开这个。那时候我跟三儿在一条破街上溜达,三儿装模做样地背着学生包,手里一本杂志,封面上陈冲媚人的大眼睛。我说,三儿,还是把杂志放包里吧,受刺激呢。三儿继续弹着步子跟在后面,半天才回过神来,在我后面三到四米的地方:毛驴子!你给我说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三儿穿"回力"鞋出现在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惊叫起来。她有一只鞋子没有系鞋带,鞋舌就那么耷拉着,一扇一扇的。 □2苏格拉底在雅典娜雕像后面憋坏了 我和三儿用了一个夏天的时候测量我们之间的距离,有时候是三十五分钟,有时候只有二十八分钟。后来得出的结论是,鞋子与距离关系密切。一般来说,三儿穿皮鞋的时候,三十五分钟居多。于是三儿在婚前相当长的时间里,和我一样只穿"回力"鞋。 1986年秋天,我和三儿在一条破街夜晚的林荫道上,走了五十多天。三儿说,再坚持两天,后天立冬。 我和三儿用最无聊也是最有效的时间完成了我们的初恋和结婚。三儿说速成有什么不好,节省了许多时间来学习。我连忙点头,是是是。速成,多么诗歌的语言。用微分方程来做解析几何就是比较经济。譬如你看见前面有一座上,山在垂直的高度上兀立,你便少了对比,空中的飞机还不是最直观的参照,也没有哪一棵树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所以你觉得山很近很近,近得触手可及。可事实上,那山在30公里以外,你的视线在遥望的时候失去了梯度,或者说你排除了很多干扰,那么你是和山在遥望的刹那间主观上贴近了。 □3拿破伦在滑铁垆战役前一个月从马上摔了下来 三儿在向妻子这个角色转换过程中曾经历了坚苦卓绝的斗争。三儿说我更适合恋爱期的成长,就象青春期乳房与喉结的悸动。三儿说她之所以迫于转型是对秋天之后漫长的守侯和在这个守侯中莫可名状的恐惧。 三儿在生活上是那种背行军锅的类型,这一点,与我爷爷有点相似。三儿更象是爷爷的孙女而不是孙媳妇。三儿对行伍生活充满了渴望,有一次一边奶着阿san一边问爷爷:我能当兵吗? 爷爷就是这么豁达。但是爷爷很暴躁。这一点,三儿不止一次地唠叨,说我是完全地承袭了。三儿说你比爷爷还暴躁,爷爷至少是豁达的,可你暴躁还狭隘。 1986整整一年,我和三儿几乎都在南北之间奔波,那一年爷爷病重。后来三儿在夏天开始的时候,告诉我,月经已经两个月不来了。 □4高更在大碗岛上用粗线条对莫奈彻底嘲弄了一把 我的老师总是指责我在某些方向上的偏执,他说细节只不过是一盘散沙,素材是无数细沙的团粒结构,如果缺少一个明确的主线,所有结构都将崩塌于形成的刹那间。而我始终强调方向的唯一性,主线只不过是方向其中的一根脉络。如果前进,也只是在方向的指引下,所做的圭步意义上的皈依。 古小娥,我的学长,一个留校的小讲师,走过来把手拍在我的肩上:不要激动。 我扶古小娥回她宿舍的时候,在研究生公寓拐弯处,碰上了武教授。他惊诧地打量着我,陌人那样的走过,走过去五米或者十米,回过头来:你的论文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我没时间了,我要带新的研究生! 三儿一周给我写一封信。先是报告爷爷的身体状况,说近日可以出来晒太阳了,按摩对缓解神经疼痛很有效,几乎不再注射杜冷丁;奶奶的面条很好吃,虽然没有炸酱面好吃但还是好吃;儿子(她一直坚信是个儿子,不久确实也验证了她的预感,如同后来她几乎所有预感都被一一验证一样)在肚子里一点也不乖,踢我;想你;帮我找点资料吧,你不能太自私,我在为你们家贡献青春,你不能无动于衷...... 我的论文进展缓慢,我荒废太多,很多参考书读三分之一就被我扔了。全是狗屁,毒害我,门都没! 我出了门,买了几斤苹果和几包口香糖,去敲古小娥的门。三下,门就开了。
1986年冬天,由于古小娥的帮助,我的论文顺利地通过了答辩。在这一点武教授终于用专横和狭隘把他的学生队伍统一起来,在夜空旷里,他笑得跟赢政一样的放肆。他把手中暗红的烟蒂一点一点向古小娥的胸口摁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那个寂静。 三儿写一手飘逸的钢笔字,如同她的形体和长而敏捷的手背。在三儿那里,字体就是流淌的情绪,当她兴奋的时候,某些笔画占一格半,想象一个热烈的伦巴;而忧伤的三儿,字体会一下子圆钝起来,象一只圈缩的小狗。 古小娥问我要走是吗? 三儿象个受气的小媳妇躲在房里迟迟不肯出来。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三儿正在对照书在织一件雏形的毛衣,满那么回事,头也抬,读书也没这般用功。 儿子迟迟不肯出来。大夫说你们的预产期不准,至少还有20天。 爷爷站在客厅里,身板挺得毕直。父亲也站在那里。 古小娥在我回校不久,真的离开了学校。那时候我正忙于另一个学位的学习,时间在图书馆里一天天增长。古小娥找到我,说要走啦。她说,请你吃了很多饭,这次你得请我,要不就没机会了。 □6安拉在麦加城外顾众曰:摩可莫耶阿麦德 1987年春天,古小娥离开了学校。 三儿和阿san已经回到了北方,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带孩子。尽管阿一直不与合作,最后还是在我一片啸傲江湖的狼嚎声里纵情舞蹈。 夏天的时候,爷爷再次卧床不起,一次比一次厉害,疼痛难忍。每天一支杜冷丁对他已经不起作用。我抓只奶瓶,背着阿san就南下。火车咕咚咕咚地反复,阿san听得沉迷。 爷爷最后还是走了。 爷爷的葬礼很简朴,依照他弥留之际的要求,没有火化,并且埋在了老家乡下他父母的墓穴里。爷爷在小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和他的父母一起生活,他们走的太早。现在爷爷终于扑进了他们的怀抱。 □7惠特曼在美州大陆上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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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在意的一个长篇:殷村(节选) 殷村
殷村是黑水河上游唯一的村子。 殷村人世代耕读,自殷辅出道后,陆续又出了几个秀才。后来村人在村子后面的坡上修了一座庙,叫文王庙,据说门楣上那“文王”二字就是当年殷辅荣归故里时亲书,遒劲苍迈,透着豪气。 日子过得本来满殷实,五十一岁上却突然落下了疑症,治疗了月余,也不见好转。那日殷辅躺在病榻上迷迷糊糊地不停地唤着殷村。于是家小赶紧差了一顶四人大轿,翻山越岭,日夜兼程,走了七天七夜终于在黎明时分把殷辅抬回了殷村。 那是个冬天。 二 殷老六是殷辅十八世孙,是殷辅的三小姐入赘的后代,殷姓,血缘上算是殷辅的传人了。 土改的时候殷老六才八岁,按照政策殷老六被戴上了地主的帽子。 那天,殷老六挣脱了母亲的怀抱,晃悠着,然后慢慢地居然在地面走开了。殷老六对着他爹的棺材笑着咧开了没有牙齿的大嘴,最后挪到棺材前,拿起了那个唯一属于他的红色的丧棒,母亲赶紧上前制止,可是已经晚了。殷老六死死地攥着那根丧棒,把丧棒前那红布包头塞进了嘴里,并固执地一直坚持到把他爹安葬了才撒手。 这段故事是八婆告诉我的。 三 殷老六读到小学毕业,就再也不愿意去了。 殷老六撂下书包就习惯地掀母亲的蓝咔叽布的对襟褂子,把脸猫了进去,嘴熟练地叼着母亲干瘪的乳头,腾出手来攥另一只乳头。 老六吸完奶,脸红润地沁出一层细密的汗,说娘我不上学了。 学校就在村后,拢共十来个学生,是用原来的文王庙改建的。其实很简单,把门楣上那块写着“文王”二字的木牌用白漆刷了,重新写过:殷村小学。 后来老六爹翘了辫子,殷诚竟也蔫了,终日坐在老六娘用麻袋片缝制的垫子子上,木然地看南山的日头。 晚饭的时候,殷老太把老六不愿意上学的事情和殷诚说了。殷诚不语,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吃完了说, 给老六断奶! 四 老六十二岁的时候开始断奶。 晚上殷老太把自己的门拴得死死的,老六在外面哭着,娘,娘,娘呀。 每晚老六在母亲的门外哭到半夜,最后累了,也困了,殷梅就抱着老六去厢房睡觉。夜里老六迷迷糊糊地爬到了殷梅的被窝里,伸手就摸殷梅的奶子。殷梅睡得正熟,被弟弟这一抓弄得钻心的痛。 早起母亲问殷梅,昨个夜里怎么了?殷梅说老六说梦话呢。 这次殷梅没有打他。 五 冬至那天,殷村下了一场大雪。 来人是给殷梅提亲的。 老六娘和殷诚仔细询问了那户人家的境况,说只要不嫌俺是地主,人老实,殷梅也算有着落了。 后来殷诚和老六娘一合计,说这样吧,把人带来我们看看。 躲在里屋的殷梅掩着门,从门缝里偷偷看着来人,可是那人是背对着殷梅的,没能看清脸。 腊月二十六那天,殷梅出嫁。 老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六 1962年,外面来了一拨人轰轰烈烈开进了殷村。 先是开会,没日没黑的开会,后来开着开着,就把殷诚和老六娘揪到了台上。有人用毛笔在殷诚的脑门上画了"×"字,在老六娘两边老脸上也画了"×"字。第二天,殷诚和老六娘头上就都有了顶用纸糊的长筒帽子。 再后来,殷诚被放了回去,说他的腿是被日本鬼子打断的,殷诚是抗日学生,是同志。但是老六娘肯定是地主婆,解放前她娘家是个商人,殷家有几片山、几顷地,就连黑水河也是殷家的,实在可恶,要坚决斗争到底。 不久开始去后山刨殷家的祖坟,黑压压一片,都是殷家的。其中就有殷辅的。 那天,殷老六也去了,远远地站着。 就在殷家祖坟被扒的那天晚上,地主婆老六娘病到了,直翻白眼,殷诚一边爬到嫂子的床前,一边让老六通知殷梅那几个已经出嫁的女子。 草草地埋了地主婆之后,殷村突然沉寂了,死一般的沉寂。 那拨人从殷家祖坟里挖了不少陪葬物品,不久都撤了。 这是八婆告诉我的。 七 十一 殷老六自从去了二叔的西厢房之后,有事没事总爱往那钻,殷诚也不赶他,老六就这么在边上看着二叔写书。 眼看到了夏天,殷村一滴雨还没下,地里棒子一茬一茬的枯黄,火烧似的。 干旱引起恐慌,水,成了殷村人的生命线。 第一锅炸药三天三夜后熬了出来,殷村人把眼睛都盯在炸药上,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点炮那天,殷村男女老少都从家里走了出来,八婆也爬到门口。 十二 在这场骤然的暴风雨里殷村很多人家的房屋被刮跑、冲垮,殷家的西厢房和前屋倒塌了,好在人都没事。 君卿起来很早,天马虎亮的光景。 那天上午,君卿不停地往茅房跑。殷梅也不便再问。 那些日子老六总是在后晌起床,简单地吃了饭,然后修房。殷梅和君卿和石灰,砸石头,老六一块一块地垒。几乎找不到帮手,殷村人各自都在修自家的房子,八婆也戳了跟拐杖在边上喋喋不休地瞎指挥。 西厢房修好的那天,君卿倒了下去。 那天八婆来的时候,君卿已经认不出人了。八婆号了脉,皱了眉头,便让殷梅去拿草药。夜里,老六把熬好的汤药硬是撬开了君卿的嘴,才灌了下去。八婆让老六出去,老六有些不解,八婆用干瘪的眼睛狠狠瞪了老六,老六才怏怏地出里东厢房。 君卿终于睁开了眼睛,八婆舒出一口气,说没事了。 君卿病愈后,回了娘家,一走月余。 十三 君卿离开殷村不久,老六猛丁染了重疾,甚是蹊跷,迷迷糊糊一睡竟是六七日。 八婆说,兴许老六是惊吓着了,这伢打下娇养,经不得风雨。殷梅一边应允着说就是就是,一边又有些疑惑,说难道老六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不成?八婆沉吟良久说事到如今不妨用一用老法子,有无把握全看老六的造化了。殷梅忙一边催促,八婆你还不赶快下药呀!八婆接过来说不是我不下药,是这药没法下;药倒是现成的抓,独缺那药引子。殷梅不解地望着八婆,什么药引子就是爬刀山跳油锅,我也要去觅呀。八婆不屑地白了殷梅一眼,说那倒不必爬什么刀山也不必跳球的油锅,这药引子是处子的初红和女人的新乳。 八婆说眼下去急抓处子的初红恐一时未必奏效,偏方必定是偏才叫偏方,倒是不妨挨家挨户去打听个虚实;至于说女人的初乳,倒是现成的有,后山庙里住的死鬼老水女人前月刚生了遗腹子,是我亲手接下的,我去跟她说说,一准应了。八婆说这事说办就得办了,耽搁不得,说着就颤巍巍地起身往后山去了。 晚上,老水女人还特地收拾了一下,用吐沫梳了头,还换了条刚洗过的汗衫子,把家里三个孩子简单安顿了就赶了过来。 老六终于醒了过来。 老六继续躺在床上,脸色红润,目光迷离。 十四 殷梅告诉老六说他这病多亏了后山老水女人,说等好着实了,去谢谢人家。老六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就是想不真切,一闪而过,很是可惜的样子。 按照殷梅吩咐,晌后老六扛了一袋白面去后山谢老水女人。老六很想问清原委,殷梅说你只顾送过去就是了。老六便不再多问,扛了面粉就上山。 老水女人不在家,上山去砍柴火去了,家里两个大伢子在看着一个吃奶的伢子。 老六一点点走近,然后卸下了老水女人背上的柴火。 老六回来的时候,殷梅一眼就看出老六衣服上沾了很多草屑,而且头发凌乱。殷梅很快明白了什么,竟然忘了问老六吃过晚饭没有,就悄悄地掩了门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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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让我们在黄河的怀抱中感受中国的知识分子好吗?_再品河殇
[本帖已被三窟书屋女行僧于2007年7月15日13时8分48秒修改过] [本帖已被三窟书屋女行僧于2007年7月15日13时3分30秒修改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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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象诗歌的诗歌:动机(外一首) 【动机】
我必须用一个秋天吃你们剩下的生活,从唐玄宗的 我必须把被洪水拖走的道路修复,用记忆里的 不要惊扰稻田里的谷子,让它们陷入沉重 如果秋天把温暖带走,也请把我带走,如果 我将用整个秋天来写这首诗,用一个朴素的动词
【让我睡去】 我知道你们永远不会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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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有办法把老木的文章转换成系列作品吗? 要是发成主帖讨论起来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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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不老,一颗心在腾腾地跳,这是一颗智者的心 苏哥拉底式的狡猾和柏拉图般的聪明,做啥工作?89年的心会有归宿,太阳终究还是亮的,给自己希望比让自己失望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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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着的深沉的沧桑 !
读老木的佳作,有一种沉沉的感觉压抑在心头. 不忍卒读,怕被那沉甸甸的感觉碾碎了心! 不容不读,有一种依稀相似的心绪在里面! 问好老木,人生就得这样,咀嚼着沧桑,笑对人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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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轮回 轮回 秋 花叶坠霜 蝶翅寂寞 风,在季节的黄昏不经意飘来 仅有的艳丽在轮回中消隐 土地呼吸残存的芳香 花蝶的游戏 玩转出季节最后的绝唱 未见雪的白色 已见春的重生。。。。。。 (旧诗) ※※※※※※ 终极论坛欢迎您的到来! http://www.zjzz.bbs.xil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