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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时尚的一组话题:杨澜-天下女人 近期导语一组 办公室不相信情绪
但,我们也会悲哀着悲哀--很多时候,我们被潜规则束缚着,我们要收敛起那些个性或非个性的东西,把自己弄成一个郁闷面儿,也不管你是否愿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就是现实与生存的角斗。 职场,便是这样一个大角斗场,它的残酷便在于把你几乎所有个性都抹掉,重新烙上该场合所特有的色彩,譬如把你的什么露着肚脐眼的小背心扯了统一裹上该公司该部门该乌托邦等等所定制的长褂子短褂子乃至长褂子或短褂子以外再加上去的什么长的或短的背心,把你脖子上什么金的银的玉的等等挂件都摘了,统一挂上象征某公司某部门某乌托邦精神的标志...... 你可以委屈,你也可以悲愤,你甚至可以大喝一声直至歇斯底里,但是,但是,一当你走进这家公司这个部门这个乌托邦,再严格一点,一当你走进这间办公室,你的所有的这些情绪都统统地给我藏着掖着:你必须微笑并且微笑着,你必须想当然并且想当然地忙碌--你必须始终一贯地象只注入激情的橡皮人儿,绝不带走一丝云彩。 台人柏杨先生称中国是一只大染缸,什么人到了那儿便会便染上一定的色彩。这个色彩便是没有色彩的云彩,是你摒弃了个性、情绪的色彩。因为这是潜规则,这是不是规则的规则;这是一种约定,是你走进职场这个小社会那一刻起便不得不接受的约定。你可以选择职场,但职场绝对不相信你的情绪。
这是趣谈,不足以信,但乳房作为女人身体上至关重要的器官,却一直有着不同的命运。 古代中国,从后梁到魏晋南北朝,是女性精神最开放的一个自由时代,其集中表现在女人可以把自己乳房似掩非掩的露出来,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种审美趣味的诞生,使社会风气乃至伦理道德得到了空前的进化。欲盖弥彰这个词说的就是波波事件相反的一个例证。 男人对女性乳房的迷恋是自上古时代一直沿袭至今的颠簸不破的真理,这一情结最早源于母系社会的女性崇拜,乳房作为图腾历尽了数十万年,这期间乳房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从大量的挖掘器皿中可以很清楚地了解这一历史。现存陕西博物馆的周以前的许多陶或铜的器皿都镂刻着女性乳房,并且都做了变形夸大处理,有一种上古时代用以汲水的器皿叫做鬲,便是其形如乳房。 现代人对乳房的迷恋是欧洲在经历了中世纪漫长的禁欲之后对人性的最大的一次开放,更确切的一点是十九世纪影响世界进程的三部巨著之一的《梦的解析》这一理论的建立。佛洛伊德的恋母情结理论无疑成了男人迷恋女性乳房道路上的一盏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指明灯。于是乎,女人们为了迎合男人们的这种审美取向,纷纷把自己的乳房武装起来,有些本来就天生丽质的一下子成了忽如一夜东风来钱树万树梨花开,而那些体质孱弱的就有些囊中羞涩无以释怀的意思,于是变着法儿去制造乳房效应,几乎是一呼百应般拥进美容院或医院对乳房进行一场开天辟地地革命。 丰乳做为一种时尚已经有些如火如荼的迹象,它的积极意义便在于女人对于自身美的重构和再认识,这显然是值得称道的事情。但,我们也同时看到了,丰乳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也是一种破坏,对女性身体、心理乃至审美秩序的一种破坏,它不同程度地把审美引入另一个极端。 男人爱大波波,几乎是一种天生的情怀,但,男人更爱的恐怕是一种有合的美感和基于自然状态下的女性乳房和由此引发的审美快感。
游,出去溜达也,自然即兴的样子,一派美好生动的景象。可有人,一定要游出花样,游出彩来,无端弄出些心惊肉跳的动静。这种旅游伴生很大的自虐形式,有些生存体验或探险的意味,已经脱离了旅游本身的自然随意的内涵。譬如徒步无人区、翻越永冻带、攀岩、漂流、荒岛生存等。这些活动本无可厚非,花自个儿银子,碍不着别人。但,一个本来稀松平常的人,一定要把自个儿弄得跟雇佣军似的,也不管自身的素质是否过硬,背着小包袱就往丛林里扎,其结果不是把自个儿弄的伤痕累累就是迷失方向,乃至一命呜呼。 自虐旅游,是对那种挑战自我,战胜自然的旅游现象的概括和界定,是一种模拟的说法,并不能构成旅游本身的全部要素。这种自虐式旅游,据说可以最大限度地体现自我,接近自我,进而达到谛听自己的心跳,感受生命的强大或渺小。
自虐式旅游也许找的也是这么一种感觉,极端纯粹的感觉,它大概是以旅游的形式完成的关于生命本我的一次体验或突破,有些行为艺术的成分,因深得年轻人的青睐,并且大有流行下去的迹象,才格外的不同反响。
但是爱情,若是总跟金钱捆在一块儿,大概也不太可能是什么杰米杨的汤。很多人称金钱为铜臭,近代有个矮个子的姓周的巨人就这么说过。既然金钱这东西是如此的臭,跟那阳春白雪的爱情搁一块儿熬,确实是熬不出什么美味。 借钱,在经济学上是最原始的资本运作手段。第一个发明这种形式的英国人,他在生前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以记账的资金运作方式把人类社会向一个绝对的高度狠狠地推动了,使人类社会最终走出实物交换这种原始商业漫长而又单薄的黑夜。 现代人的借贷已经无所不能,看着那些一夜之间从地球上冒出来的诸多商业银行,便很了然。借钱,本质上是一种商业行为,必须以记账的方式,用实物或信誉作为抵押。 恋人之间的借钱现象,大概多半已不再是什么商业活动了,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种借钱的抵押物或质押是:爱情。这又回到物质与爱情的范畴,很尴尬,但难以回避。 假以爱情做为一种担保,展开的一系列物质与非物质,商业与非商业的活动,是很难从客观上加以界定的,它的混沌之处就在于,这种担保本身的无效应或无时效。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最终导致爱情不再爱情,一对恩爱鸳鸯从此反目。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必须明白,借钱,始终是一种经济活动,也只能是一种经济活动,必须受经济规律约束,任何突破这种规律的借钱事件都是不明智也不经济的。几年前,有个美国人写过一本很了不起的书叫《爱情经济学》,盖他写这本书的时候,已经无聊地预见爱情与经济一旦挂上勾,恐怕就再也不是什么爱情也不是什么经济了吧。 也许爱情就是爱情,钱就是钱,如若一定要把两者混在一块儿整出一锅东北风味的大炖菜,不妨去看那本无聊的也是意味深长的《爱情经济学》。
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王府井东安市场一带最夺目的广告是:"肯德基,来自美国的家乡鸡"。想来中国人委实好糊弄,就一只所谓的美国家乡鸡一时间把小百姓迷的五眉三道,殊不知,这个美国家乡鸡,其实来自广东的某个养鸡场,不过是工厂化集约生产,楞是把一只大好的小鸡崽用灯光和饲料在45天的时间内催化成气泡一般,于是乎这个美国家乡鸡便满大街铺天盖地。 究竟有多少人依旧醉心于这样的一只人工鸡,但从这个跨过快餐业在中国迅猛地发展以及每年的几十个亿的税收便可窥豹一斑。肯德基的成功自然有它的绝招,譬如雇佣低廉的临时工便是其中最原始也是最奏效的一招,且可美其名曰:就业。 诚然,现如今的就业问题一点也不亚于18世纪欧洲经济危机期间所激化的矛盾,且有过之无所不及。肯德基先生肯定一番使徒般的情怀,它一方面在中国要多快好省的捞取高额的利润,一方面大肆地雇佣那些下岗的工人和还没来得及上岗的学生、儿童。因为这拨人力资源果真丰富到随时可以找到并随时可以解雇。 据说肯德基里是没有劳务合同的,或者即便是有一张所谓的劳务合同也是随时可以单方面修改直至作废。换句话说,有或没有都一个样,因为肯德基先生已经非常灵活地地善用"随时"这个词:随时雇佣并随时解雇。 肯德基里的"随时性"大概不可能是什么偶然,小时工是很多商人津津乐道的做法,它和长期工比起来,要简单的多,因为雇佣小时工可以不承担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要知道这两项保险曾经把中国的很多老牌企业弄的疲惫不堪甚至拖垮。 大概肯德基上校曾潜心研究过毛泽东的游击战术,并用一个美国人的心理加以美国式运用:把一个长期工干的事情用若干小时工去完成,这个简单算术问题所隐藏的巨大秘密便是,省略了各种社会福利费用以及每个新工人上岗后的那一段试用期。
之所以这种现场可以长期的存在并肆无忌惮地蔓延一个根本原因,是因为医患之间某种神秘性:一个平头百姓多半不知道自己确切的患上了何种病,也不可能知道将使用何种药物,不过是有病去医院罢了,任凭医生一张醉一支笔便虔诚地猛掏银子,觉得自个儿的这条老命仿佛拣来一般的便宜。于是乎,那些黑心烂肺的医者假以治病救人的幌子,把该用的和不该用的药物一应地开列一批一大批,因为患者总是相信,药吃的越多便是对治疗越有意义。 黑药事件多半就这么产生了,因为医生可以根据处方药物的多少向供药单位或个人索取一定数额的回扣。这是很客观的社会现象,医患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蜕变成买卖关系,在这里,医者便是最大的卖家,他向患者卖药是他大爷的治病救人般神圣,而患者买药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虔诚,因为这条老命全指望这一堆不知所以的瓶瓶罐罐了。 黑药,顾名思义就是用非正常的渠道进来,再以正常的手段兜售出去,从而形成了一条产供销一体化的现代营销链。在这里,医院、医者都是当事人,他们一个个心里明镜似的,不行的大概只有我们这些小百姓了,谁你让生病来着?你可以选择不生病,但一旦你不幸生了病,那么你踏实地把头伸出来,让黑药狠狠地宰上一刀。 也许黑药问题的症结,尚且不在药品的销售环节,医患关系的隐秘性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应该建立健全专门的咨询机构,使患者对自己所患疾病及其治疗手段进行专业的咨询指导,从而才能从根本上摆脱黑药的魔掌--医者的魔掌。
但学术问题,或者说真正的学术问题,跟"大学"的概念是有很大区别的,大学是因为有一个大的图书馆,坐进去东看看西翻翻,几年下来,似乎便有些学问了,但这个学问根本上还不是什么学术。 我们很多人,接受学问的方式基本上依赖这样的一种主动汲取和被动感化的途径。但做学问,肯定不是什么被动的感化,必须潜心地去汲取、去研究。学术的普及充实量不过是把那些深奥的道理进行简单的解说,或用通俗的手段对繁缛的学问进行积极的注释罢了,并不能从根上对该学问进行充分展开。当学术向卡拉OK一样满世界叫嚷之后,其中隐患恐怕连那些真正做学问的人都要糊涂的。如果学问可以向卡拉OK那样谁都可以嚎几嗓子,那么这样的学问就应该值得怀疑,因为学术之所以成为学术盖学术问题不是一般人所接受或掌握的。否则,完全没有必要去图书馆泡上个十年八年,只须斜靠在沙发上(你躺着也可以)叼根香烟或嗑着瓜子,打开电视机听于丹高谈阔论便学问的了得。 事实上,学术肯定没这么简单。于丹不过是自鸣得意地吹吹罢了,她之所以胆敢跑电视台去谈易经谈老庄,恐怕不是她本人需要不吹一吹就活不下去,也不是她骨子里就有强烈的表现欲,不露一手就要死人。关键因素大概还是媒体的作用,它们想当然地弄出这么一挡子节目,让那些想学问都快疯掉的家伙们,坐在电视机前想当然地速成一把,体验一下过把瘾就死的快感。但是我们应该真诚地告诉那些想学问的人,研究易经或老庄哲学,恐怕看于丹的演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研究历史也不是读几本易中天的小说所能达到的,否则社科院那帮研究员们便没有活下去的道理,他们因此要失业去肯德基做小时工。 学术不是卡拉OK,学术一旦堕落到卡拉OK,大概已经不是什么学术了。
很多明星在成为明星之前,过多把精力放在所谓专业的训练上了,忽略了自身素质的提高,简单说是忽略了文化课的学习。譬如一个唱歌的,不知道湖北在什么地方,一个打球的不知道中国的长城是什么时代的事情,而一个演电影的居然不知道山东和山西是以哪座山作为区划的。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一般常识问题,既然是常识,就是最最一般人都掌握的知识,又不是让他(她)们去学于丹和易中天,实在不必闹出如此噱头。 也许问题的关键尚且不在这里,盖明星多半觉得他(她)们是靠嗓子或脸蛋或身体吃饭来着,如此简单的定义恐会引出诸多歧义,譬如妓女也多半是靠脸蛋或身体吃饭来着。老老年间,娶媳妇儿也不全看脸盘子,还要看屁股和腰,能否生育等等。对照眼下的许多明星恐怕连做媳妇儿的标准尚且达不到,又如何去唱歌、打球或演电影了。 素质问题,是作为一个人起码的修为。但凡是做人,便多少要学点知识,丰富自己,使自己至少看上去象个人样。相当年,那些所谓的戏子们也是通过师傅的言传身教学了一身的真本事,才得以在舞台上靠那身真本事赢得观众的喝彩和尊敬。 说到底,明星的素质问题,是个不该被忽视的问题。明星是由戏子进化来的,反过来,若是明星们不加强自身素质的修养,有朝一日,怕是连戏子都做不了。再若是他(她)们自个儿不把自己当普通人,不去学习一般人都掌握的知识,一定要靠嗓子或脸蛋或身体去混饭吃,那么他(她)们就有蜕变成妓女的危险,并最终成为现实。
女人们多半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公地位,或者说对自身缺乏通彻认识,从制造"前女友"一词便可窥探出女性内心的某些慌张。男人们恐怕不太使用"她的前男友",因为很多男人知道"她的前男友"并不重要,因为当下,我是她男友,任何多余的顾虑和担忧都是信心不足的一种外露,除了把自己弄的毫无生气之外,别无益处。 "他的前女友"一定程度上是一颗炸弹,因为女人怀爱的时候也怀恨,她们一边爱着男友,一边对该男友的前任女友怀着敌意。这样一种复杂的情绪往往导致两人间的很不多不必要的不快,进而导致因这些无端的怀恨而自个儿也不幸成了"他的前女友"。 宽厚而坦荡的心态是一般的处世心态,引用到恋人之间尤为重要。执著是佛的戒律中最重要的一条,太执著便是一种无为无上的禁忌。客观地看待"他的前女友"便是放下执著、远离无为使真正意义的沟通融洽成为可能。女人因为怀爱才变得可爱,这种可爱便是放弃对"他的前女友"一词的介定,便是不再与一切假定的情敌斤斤计较。 中国传统禅宗思想注重身心行为的实证,与工夫见地的并重,它是一种学术思想,也是一种行为指南。把这个道理适当地运用到恋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上,会发现这个层面上偶合与偶断与"他的前女友"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比较要清晰的多。 归根结底,"他的前女友"臆想的成分太重,这种源于内心的虚拟情结会制造出许多模棱两可,可解与不可解的问题,其结果使一个怀爱的可爱女子便得很不可爱,这不能不说很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办公室里有没有真正的友情?
办公室是个等级划分貌似简单实质微妙的地方,人际关系尺度的把握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的黄老思想,那些表面上稀松平常的友善则最有可能潜伏巨大危机。同事之间的合作,大概也仅限于办公室那小小的方寸,方寸之外便是一个大大的雷池,逾越这样的雷池显然是不明智的。 竞争,永远是办公室里伺机而动的最大因素,职位的提升预示着某种尊严和待遇的改变,而在这样的一场变革前夜,大家心里各怀鬼胎。 诚然,同事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良好关系,因为在办公室这个大机器里运转,少了一个齿轮,这个运转均将无法继续。但齿轮的运转肯定只是一个简单的机械运动,若是你一定要将两只齿轮好到密不可分,这样的运转结果便很可怕。 所以,办公室绝对不是大龄青年联谊所,一旦你跟某某结了党,上班一起工作,下班一起喝酒打牌什么的,那么他的敌人也即成了你的敌人,而他的朋友却未必跟你做朋友。这种非线性的数学关系怕是数学所里的那些老研究员致毕生精力也弄不明白的。 尤为可怕的是,办公室里那种男女友谊,更是要不得,这种所谓的友谊一旦滋生滋长便注定招徕诸多是非和不幸:很多带回家的公事、很多无谓的争执,还有他的全部敌人和他(她)的部份工作--他(她)加班那天,你也得跟着加班;他(她)接到大信封,大概也有你一份,这叫"铲除党羽"。
建国初期,百废待兴,经济条件底下,人口是衡量一个国家民族的综合势力的硬指标。伟人毛老人家引用了中国古代一句经典的励志言:人定胜天,人是千秋功业成败的关键。于是乎全社会鼓励生育,且生育越多越光荣,可是不久就有人发现,人口的无限制的膨胀反而阻抑了生产力的发展。 马寅初,作为一个了不起的经济学家率先指出了这一矛盾(《新人口论》),但在当时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从而导致了上个世纪60年代中国经济的严重滑坡。 历史的教训总是很惨痛,人口问题终于被提到议事日程,于是有了计划生育这个新的名词,并且定为国策。 应该看到,人口问题一旦人为进行干预,除了引起一定社会纷争的外,也确实带来了新的经济增长,并从初期的强硬手段慢慢演化成一定范围内的自觉行动,因为很多人从根本上已经认识到了计划生育是一件真正有益的事情。中国的人口增长在一段时间得到了很大的遏制,但也由此带来了一个新的社会问题:很多年轻人由于对后代缺乏应有的责任感,对生育问题到了消极甚至漠然的程度。 社会责任感是所有道德准则是最重要的一项法则,如果人一旦滑落到连繁衍后代的勇气都失却的倾向,这肯定是不容忽视的。 经济的发展曾经要求对人口加以控制,但经济提升的同时也使得全民生育观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个变化的直接后果就是整个社会观的迷失。面对这样的迷失,同时值得深思。
秀的无所不在大概也不是什么偶然,出人头地是人类骨子里的东西,与传统的道德观休戚与共。但凡人,天生都有那么点表现欲,这个欲有时候可以大到无形,网络败家秀便是其中最隐晦的一种形式。 台人李敖曾形容女人之间的攀比可以上升到你死我活的情景,从一件裘皮大衣到各自的宠物,从彼老公到此老公,从吃的穿的住的行的一直发展到"你的没有我的大",直落得个两个小孩比JJ的无聊境地。所以李敖说,女人最后的饰物不是脖子上链子也不是耳朵鼻子肚脐眼甚至那某某隐秘处的圈圈和环环:每人脖子上吊一根火柴,然后比谁烧的钞票多。 这肯定有些荒唐,但其中道理确实意味深长。 网络败家秀基本上有些空虚的迹象,她们一方面不厌其烦的往返于各种购物场所,把所购物品放到网络上去展示、显摆,一方面又装腔作势的抱怨:这件吊带裙淘亏了,花了十八张。其内心的沾沾自喜与优越昭然若揭。 网络败家秀已经到了职业的倾向。 难以设想,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有多少时间泡在网络上去兜售那些无聊的垃圾;一个贤惠的女人,她把时间都奉献给了孩子和丈夫,她也没有"剩余的爱"去制造什么秀;而美丽的女人多半是风景,几乎无一例外的被抢购或订购一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刻薄,"穷人"吃点残羹,也心存感激。美丽的女人穿梭在情人和非情人之间,时间就是她们的资本,她们已经不屑于网络那点过家家的小游戏,因为她们不必在网络上浪费时间就能得到更多的满足。
成龙也有替身
成龙,这个所谓功夫的化身,曾在无数影视镜头里使我们成人般的童话得找到了可寄生的冬天。但是成龙也不过是肉身凡胎的一个壳,他不太可能达到子弹穿越的速度,也不可能从100米的塔上跳下揉揉眼屎麻花惺忪的眼睛装的跟跟没事人似,更不可能砍上七刀而不流血除非他是僵尸。 成龙的功夫里肯定有一些是通过超凡的替身来实现的,否则他不太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制造如此多的铮铮铁汉形象--如若不是,估计骨头早被被打散了架,何来那般的生龙活虎? 我们大概必须相信,替身是一种需要,一种绝对职业的需要,就是用一种可以的牺牲去避免另一种不可以的牺牲。因为明星为了维系在大众心目中那种几乎神化般的形象,他们要服务于某种非政治的高大全,他们不允许有半点的闪失--他们把一切可能的闪失都转嫁到那些甘做替身的无名之辈。如若失手,伤几个一身蛮力的武夫走卒大概也算不得什么,或权当是一场真实生活的再现。 替身,是对公众迷信的一种有效的救赎,说到底不过是公众自个儿欺骗自个儿罢了,明知那些个不可能,还要假以无限想像,让心目中的英雄笑到最后。这种尼采式的酒神精神和中国式阿贵情结是成就替身这种职业的温壤。 于是成龙和成龙们在春天和无数春天一夜之间羽化登仙并成为可能。
分手,便是有不能在一起的若干理由,即便是所谓不得已,也是快刀斩乱麻的斩了,既然斩了,再弄留出个尾巴,岂不自寻烦恼? 当然,若是做不成夫妻便一定是仇人,大概也没多少必要,弄的一个个咬牙切齿的,不把你碎尸万段无以排解心头之恨,徒然磨损了牙齿上那点大好的珐琅质,也委实的可惜。 其实,分手说白了不过是一场旧游戏的结束和另一场新游戏的开始,结束的可能是一场本无华采的段子,而行将开始却未必不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 假定双方分手之后都另结新欢,却仍以旧爱做朋友,新情人将作何想?弄得新欢无缘由地生出许多猜忌,更可能在这场拉拉扯扯中搞出一个对角关系来。虽然也不乏一些相安无事的特例,但这些故事总不免令人匪夷所思。当然,你若牛B的可以,也大可新旧交替或来个什么新旧对照,怕是终究要落得个顾头不顾腚,新欢不是新欢旧爱也非旧爱,枉费心机罢了。 说到底,爱情是全然自私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其自私的一面才保证了爱情的纯洁性和单一性,否则全世界一番乱爱,末了必定要生出许多事端。 相聚是一种机缘,分手便是着机缘尽了,到了穷途末路,再强硬地拉扯到一块儿是不够明智了。俗话说好聚好散,虽然有些淡泊与无情,却是急流勇退的最佳契机。淡泊是一种超然的心境,分手之后彼此珍藏一份回忆,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态势。所谓念念不忘或以拳相向,非要一刀砍出个血印来,到头来弄出许多积怨,怕是仅存的那点美好也荡然无存,这又是何苦来着? 分手,就是分开了,彼此便不做任何幻想,或美好或惨痛都将成为过去,彼此怀揣一份侥幸一份拥抱未来的信心要积极的多。 ============================== 不写字,肯定死不了人,但为着其它很多原因,有时候还得写字,譬如一条烟一瓶酒,或者就是娘们一个眼神 这确实有些恐怖 上面的这些鸟字,盖木头受了娘们眼神的唆使,给杨澜的破杂志《天下女人》炮制的每日导语,写着恶心,读着就更恶心 也无它,臆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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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兄弟玩文字 已经玩到了如此境地,呵呵. 诙谐中其实不乏庄重,读来叫人兴味盎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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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潮的字:完全第一人称 完全第一人称
譬如,一个叫老木的,偶尔也研究宗教,在很多恩恩怨怨之后很模样地宗教;乡里有很多奶奶也研究宗教,她们的手势和眼神都很说明问题。时间始终不是唯一的,因为你终止不了思想,哪怕你用彻底的夜晚去专注一个女人,甚至一生。所以平常的日子总是显得很珍贵,我总是不止一次地告诫,忘记。 人的一生都是阶段性的,快乐也是阶段性的。有时候会想,如何活着快乐? 两年前,我的舅舅死了,猝死,七窍流血。他活着的时候,待我很好,而我一直没有用对他的好来摆平某个事实。现在,我很难过,经常难过。但是这个难过很不值钱,没有任何意义。人的感情在死亡面前,一文不值。他养育了我,卖了一架子车的鸭蛋供我上大学,并且把他的狗皮袄子脱下来加在我身上。后来很多人骂我忘恩负义,也有骂薄情寡意的,我都接受了。我过去很喜欢述说,象那个叫Kate Purcell的爱尔兰女人,只不过她用深入骨髓的嗓音,幽幽地穿越苏格兰高地,我顶多是唠叨,相当的猥琐。唉,老木啊,生活就是生活本身,本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人最自由的状态,大概就是过上没有意义的生活。 那么,什么又是有意义的生活呢? 很多人觉得我活的不错,有一个小朋友还说我嗓门大,她恰恰错过了我沉闷的之前的四十年。老木肯定不是战士,首先他陷落过,像过沼泽,像十多年前,流落在一个叫莫尔道嘎的地方,在一个早晨和瘴气里,一条腿陷在沼泽里。其实,这是很幸运的事情,因为我很快明白另一条腿应该踩在什么位置上。很多年过去,却说不清楚,那条腿确实该在什么地方,就跟生活一样,多数时候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但,由此并不能断言自己的麻木和无知。 我的无知,是读了一些书。我得说,一个人但凡有了一点知识,就无比的狭隘,就要以他的微妙的见识和智商,来挑战这个世界,偏执的要求这个世界按照他想像的完美方式运转。我在二十年或三十年前,是个不错的人,因无知而读书,尔后愈加无知。我的祖母是个可以洞察生死的奇怪的人,她一边喝着稀饭一边哲学性地预言祖父活不过65岁。我们大家当她是老怨的那种,因为据说祖父和祖母年轻时候冤案颇多。后来祖父在65岁那年死了,死掉了。这个老奶奶现在已经老的腰杆子成直角,她还是不含糊地预言我不得平坦。她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所有预言后来都一一得到验证。 我是不太相信命的,后来又相信了。因为很多问题解释不了,很多道理都是不成立的。我在读书之前,有很多的不明白,现在更加不明白。就像祖母的预言,是你用任何哲学都完善不了的。 今年初,我做了一些比较错的事情,导致我在工作方面的窘迫。严格说,做错事情还够不上错误这个概念。叫疏忽更妥帖。错误是个很大概念,老木的错误就是一个大概念,大到什么程度,没有人给出定义。错误的损失往往是巨大的,我的损失就是丢掉一批称作人格的东西。人格很可怕,很吓人。我在过去若干年里是靠人格支撑着的。有些人开始很敬佩我,再后来就慢慢鄙视了。有人就说老木很残忍,自私并且残忍。我认了。有人说老木除了残忍和自私以外还是残忍和自私。我也认了。我知道,我真的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强奸过良家妇女,更没有把雷管扔人家窗子里。我唯一的一次犯罪冲动是想用石块砸碎我的一个老师的脑袋,但是他在未受到袭击之前就自个儿把自个儿的脑袋弄的不好使唤了,当我若干年后看到他的时候,他瘫痪在躺椅里流着口水。 我也知道,恶毒是内心里最大的障碍。我总是无法克服这些障碍。老木曾经很真诚地爱过女人,但又很真诚地离开了。这么说,很恶心、很恶毒。借口多数就是谎言,谎言基本就是借口。人,多数只能自己摆渡自己,除了一些牛的不真实的那几个人之外,一般都是一边摆渡一边憋屈。老木的毛病就是不断忘记,老木的优点也是不断忘记。在忘记与被忘记之间永远没有平衡点,这是显而易见的。在任何人的心中,生命的空虚感好像是不可避免的。我的空虚感就是在一个叫Kate Purcell的爱尔兰女人歌声里,断续地写下这些字,它在一定程度上是很积极的。 而我也不否认,你们是否比我更加的空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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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一霎没及时叮嘱
就这样回帖形式发了,改为主帖好不?你的宝贝怎能埋没在回帖啊 ※※※※※※ <img src=http://photo.xilu.com/pic.aspx?id=200611012304836 border=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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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了,中饭还没吃,一批审核中,据说 如果能把那些审核中的字放行,就好 也许会陆续接着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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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你现在天天还在紧缩眉头思想否? 招架不住,来得太快了,发散思维,疯狂的写手,我也得补饭去,要不低血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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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留言了
他似乎不想张扬,就想这样放在回帖,呵呵 ※※※※※※ <img src=http://photo.xilu.com/pic.aspx?id=200611012304836 border=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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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爽 文字是把双刃剑 老木运用的出神入化,成熟圆滑不失趣味 让小弟大看眼界,获益匪浅
※※※※※※ 想不到,狮吼功还有一招大喇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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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轮回 轮回 秋 花叶坠霜 蝶翅寂寞 风,在季节的黄昏不经意飘来 仅有的艳丽在轮回中消隐 土地呼吸残存的芳香 花蝶的游戏 玩转出季节最后的绝唱 未见雪的白色 已见春的重生。。。。。。 (旧诗) ※※※※※※ 终极论坛欢迎您的到来! http://www.zjzz.bbs.xil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