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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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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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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帖:最后的一场雪 也许是最后一场雪,也许是冬天无奈的话别,雪花没有冷风相伴也无法飘舞只是默默地洒下,远没有凌寒而来的雪花那样晶莹...... 伸手接了些碎碎的雪,登上北去列车,车开了,手里的雪化了,毕竟是下雪,还是有些凉意。 昨天回到家里,妻说蜂儿来过,一边让我看着蜂儿送的东西,一边神秘地笑着偷眼看我。我淡淡地一笑,说:“早知道了。她回来一个星期了,陪她好几天了。” 蜂儿近几年在办投资移民,每年一直是国内、国外各半年地游荡着,用她的话说是按天掐算着不得不在国外居住的时日。 每每回到国内,蜂儿就兴奋地在朋友们之间飞来飞去,直到把你缠得烦了赶她走不可,每次缠我的时间多些,就像她女儿老缠着我女儿一样。 有时没有时间理她、或出差,就把电脑给她,把局网的域名和密码告诉她,还得嘱咐公司机房下班别关服务器,鬼知道她天天鼓捣到什么时候,时不时地弄几个希奇古怪的网名去网上调皮。 这次蜂儿回来,却让我惊讶不已,从她走出机场大厅的瞬间,我就一直被一种感觉侵扰着。 虽然还是那双总带着调皮笑意的眼睛,目光里时而含着深邃; 虽然还是那样很少能端坐一会,时而却也能有十几分钟的沉默不语; 特别是那沉重的行囊,让我惊讶的不敢多问,蜂儿一向是轻装游荡,一直是所用随取随弃的奢侈“恶习”,为此我和朋友们都没少骂她; 这次怎么了? 夜,酒店的酒吧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光顾,照样是一瓶王朝干红,听着蜂儿的诉说...... 蜂儿现在已是国内一家基金公司董事会秘书兼财务总监,她厌烦了异国享受,割舍不了国内的亲情,她说出来找份不为求生的工作,也只是找寻一个重新涉入生活的空间。 这样的抉择蜂儿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人都会骂她,也包括我。 我示意服务生把音乐声调到最低,默默相对,酒的暗红渐渐地浮上我们的脸,蜂儿依然平淡地说:“没有去细究对与错,只是快到了不惑之年,只想按自己的意愿生活几年,为自己生活几年,再犹豫也许今生再没有可能。” “别骂我......”最后的声音很低很低,让我无法说出一字的责备...... 第二天,蜂儿要和基金托管银行召开新闻发布会,一定要我去给她“壮胆”,说是她重出江湖的第一次亮相,也许是让我重睹她的风采吧。 坐在台下的我看着台上的蜂儿,总有些哭笑不得,蜂儿左右都是一脸庄严,只有她那调皮的笑眼老是向人群里搜索着,有时和我对上目光还怪笑一下。 唉!这哪里像个“高管”,活脱脱的小秘书...... 我心里在骂她,无奈地摇着头,可这是责怪她的理由吗?她不是说的很直白吗?她在为自己去生活啊?难说不是不惑而惑,蓦然,不由得自问:不惑之年的我就真的不惑了吗? 周四,蜂儿没有辞别就离去,没有办法,还是老毛病,我摇头苦笑,也知道是她不想打扰我一直是属于孩子的周末。 列车行进着,透过车窗,雪还在下,浑然的白色,这条路,来来往往不知道走了多少次,我熟悉那山山树树、沟沟壑壑,纵然覆盖着一层雪,我也清楚那雪的下面覆盖着什么...... 手机在震颤,发来了短信,打开看,屏幕显示着:“在哪里?快点打开电视看卫视台,快点!美国开始攻打伊拉克了,一座大型核电站被人为泄露,造成大量生物变异......” 啊! 我惊呆了,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明天的股市啊!...... 赶紧翻看,下页还有:“其中,有一只变异的猩猩正在看短信。” 唉!活活气死我! 气得我回了一句:“猩猩倒没有看见,只被蜂子叮了一下。” 消了消气,想起了一句古诗,发了出去:“人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列车渐渐慢了下来,在浑然一色的雪中停下,站台上的积雪被来来往往的脚踩成了水,毕竟是三月天,雪,很难留存多长时间...... 手机在抖,回复的短信写着:“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列车一声呜咽缓缓地驶出站台,渐渐地远去,只留下两根已显露出本来面目的钢轨,平行着伸向远方,消失在视线之外的雪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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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蝴蝶、单纯啊,这水灌砸了~~嘿嘿~~ 排版乱了套了,你们删了吧,哥哥明天重新灌~~呵呵,丢了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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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是你没有选中第一行的缘故 无伤大碍。 :) 谢您…… ※※※※※※ 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 ![]() 欢迎光临一代天骄>、心若云烟>论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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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兄晚安! 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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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嘿 换哥哥的新贴来灌吧! 妹妹和你比赛噢!我在黄金灌了四篇了------ ※※※※※※ ![]() 一代天骄欢迎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