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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习惯于在那遥远的高楼上浩然而歌的,那高楼的飘渺,或许便有位娇好的佳人在倚阑和谁相望,或者是等待着什么,梳理着乌云一般黑油油茂盛的心情,浩然而歌,显然是要受伊人之嗔的。那种惊心的感觉,我却承担不起,何况,云影里的游仙,正享受着风的漂流的自由自在。 我是懒于在空旷的田野里浩然而歌的,因为一种遥远而不可及的寂寞,连天空之上也没有任何的一点声响或者回音,象阮籍同志的途穷痛苦而回,我是十分的懒于如此的。那时候很有点古风的人,颈项上还有头巾挂着远古的风流潇洒,而我是习惯了光着颈项和挺拔的头立在天空之下而没有任何遮掩的。 我已经习惯了心里的浩然而歌,没有观者,没有对象,没有内容,没有场景,没有喝彩,没有理解,没有不理解,没有有和无的争辩,没有虚无缥缈的寂静, 没有喧嚣的震撼--我是习惯了心里的浩然而歌的。在那里我和谁相对无语而只有歌,而只有相对无语的寂寞。在那里我倾倒内心的热烈的情与气的交响,然而又难出我的形体的皮囊之外的。 我已经习惯了内心的浩然而歌,静静的,孤独的,默默的,寂寞的。 曾经的曾经的曾经,你告诉我,命运是什么。曾经的曾经的曾经,你无须告诉我命运到底是什么。 曾经的曾经的曾经,你是多么的豪情万丈,多么的没有迷茫怅惘。曾经的曾经的曾经,你离我而去,潇洒如风的幻想云的得意忘形,以及雨的苍凉。 在春风缠绵的境界里,一切都将重新绽放!而我浩然而歌,在春风的缠绵里。当田野遥远的看不到边时,当天空高得出奇时,你会做点什么。 不必多说,而春风是绝对可以醉人的! 2007、3、29红禅室主人于沧海记于济南之嫁笛聘箫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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