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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崇拜任何人,任何人都有其长处之所在,这是一定的,只不过有些人的长处容易出名而已;但是,我可以很欣赏某些人——仅仅是欣赏而已,如果是亲近的关系,当然欣赏之外还有一点别的什么,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就不必我多说了吧。——不过,这是以前的我的历史了,从现在起,在欣赏之外,我还有一种倾心的境界,而这种境界,目前还只有惠特尼·休斯顿能让我达到。 倾心的意思,就是毫无保留的欣赏的意思,心甘情愿的敬献出自己的敬意和欣赏,除了惠氏(姑且称之为如此),我还没有见到过第二个人。因此,在我的心目之中,就倾心的境界而言,惠氏是唯一的。比如我对于书法也是很爱好的,喜欢二王和怀素的字,尤其是怀素的狂草,但是,那还是在欣赏的范围之内,而达不到倾心的境界。这么说,大家也许可以理解了,到底倾心是怎样的一种境界。惠氏显然是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黑人美女,便不免有些别致的味道,而且我一向认为,黑人美女的风韵和味道,一向是在白人美女之上的,至于是为什么的一种缘故,我原来其实也是不大清楚的,也许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感觉而已,因此似乎还好确定一下是否你也有相同的感觉——当然,罗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没有强求一致的必要,那是十分之煞风景的事情! 我的《新二十四诗品》里有“野性”这一品,关于野性的意思,以前的文章也大体涉及到了,例如三篇《泼辣女人是我思》,西方美女的泼辣野性之美,显然是东方美女所无法企及和拟喻的,当然,也有各有千秋的意思,你可以说的,不过我认为还是泼辣之美好,为什么呢?因为,中国传统意境里的婉约绰约的古典型的美女,水灵灵的固然很好,但是,那种美还很大程度上依赖着物性的美,或者说是在物性层次上的美,而不是人的内在的美。我们比较东西方美女的时候显然是从外貌气质上来进行的,内在的神味似乎难以涉及。但是,就是仅仅在外貌气质上来说,西方的美女就已经兼有内在美的境界了,所谓野性的境界,不单纯是外在的一种东西,而且是内在的,是根源于人的内在见出的一种人的本质的美! 中国的古典美人,在现代的风景里依然是有着很好的市场,但是从本质上说,她们已经不大适应适合现代社会了,因为她们太柔弱,体现不出现代社会的美的时代特色来。而西方的美女的泼辣野性的美,却正是一种美的现代意味很浓厚的境界,伴随着时代的节奏和韵律的。而我们中国的古典美人,似乎还轻移绣步行走在山水画幅之中,未免就有点隔着一层的感觉。西方的白人美女,在野性的层次上是不输黑人美女的,因为她们还有着金丝发,也是蛮好的,但是黑人美女却在皮肤的颜色上增加了人的一种由内而外彰显出来的魅力,白白的皮肤是没有这种效果的。现在的人都惟恐皮肤不白,这当然是好的,毕竟,还不是黑人嘛,不白未必就是黑,介于黑白之间就类似于不伦不类,是兼失了两者之长处的。但是黑人美女就没有这样一种忧虑,她们本来就是黑的,所以不用担心自己的黑,而且,似乎也绝无变白的希望吧。我们也有所谓的黑牡丹之类的美女,但是仅仅是在皮肤的魅力这一点上,就实在是不能同西方的黑人美女同日而语!为什么说是西方的黑人美女呢?因为这不单纯是一个皮肤和地域的问题,而且更是一个皮肤和地域为文化贯穿的问题。因为文化的缘故,才见出这样一种美来,在非洲的黑人那里,泼辣之美是很难见到的,除非是带有现代社会气息的地方,也受着很大程度上的感染,但是终究不如西方世界里来的地道和纯粹——这是很重要的。因此,综合各个方面来看,仅仅是惠氏的外貌,就足以为一个美女了,而且是我所欣赏的最高的那种美——我这样说意思不一定就是说她达到了这种最高的美,这是两回事情。 言归正传。惠氏的美,充分的显示在西方社会里那种充分的自由态势的境界和氛里所见出的一种开放的野性的泼辣的美,人处于一种完全而充分的自由之状态之中,美得到了最为充分的体现也是当然的。然而,作为一个黑人美女,她还不足以令我达到倾心的境界呢!她的令我达到倾心之境界的,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猜到了——却是她的无与伦比的歌!但凡歌者,有的唱得委婉动人,有的是深情无限,有的是沁人心脾,等等,也有在歌声之中见出歌者的自信的,例如苏芮和郭兰英,但是,她们的歌声的见出自信,基本上还是因为着歌的原因为多的,而惠氏则不同,几乎她的每一首歌之中,都有这种几乎是可以称之为天然的素质——自信,一种完全的美的开放的姿态,贯穿在歌声之中,无论是委婉时,高亢时,高音或低音时,都是如此。这种境界的达到,当然就是因为她本身所具有的那种野性泼辣之美的缘故!她的歌声的感染力和动人的旋律之演绎得无比之佳,也都是由于此个原因。因为了这种美,她的歌不但有自信的素质,而且还因之而显得极其有张力和爆发力。就张力而言,相当于赞美一种事物的美的程度,而无疑她的张力是达到了最好的那种状态的;就爆发力而言,是说她对于歌和声音的一种熟练掌握和理解的程度,正因为能够熟练掌握和充分的理解,所以才具有无与伦比的爆发力,这在不论是摇滚乐之中还是在高音歌者之中,她都是超一流的,具有不一样的意味。她的嗓音之美,已经在技术上达到了巅峰,她的对于歌的细节的处理,也已经达到了巅锋,她的诸种长处的配合程度之佳,也都达到了一种巅峰的状态。 惠氏是幸运的,因为她的很多好歌都达到了人歌相遇的境界的。她的歌,已经超出了人类评价和价值评定的范围,称之为千古难得一闻的天音,也不为过的。人呀,就是在那最高的一丝一毫上,见出了最后的高低,而因为这一丝一毫的高,你就可以超越很多的很多的数不清的人,虽然这些很多的很多的数不清的人水平也都是第一流的甚至超一流的,但是,历史经常记住的,往往却是那个站在巅峰的唯一的人的唯一!这个,是未必人人都能明白的。我也曾经写所《逼丽说》,而惠氏就显然是我说的那种逼丽了。逼丽是从她的角度来说的,给我们的感受是如此,如果单纯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还可以形容之为惊丽,这种惊丽之中的“惊”之一字,充分显示了她的那种美的震撼的程度,也表示着她的那种美的远离世俗之庸俗境界的程度,能够聆听到这样的歌曲,我们是幸运的幸福的,而那些已经远去的古人,可就没有这种听福了。 惠特尼·休斯顿,一种美的极致,语言只是多余的,快去听她的歌! 2006、11、19记于济南之红禅室
[本帖已被单纯女人于2006年11月19日13时17分10秒修改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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