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晴的时候,对她也没怎么在意,其实后来我也没想怎么在意,但发展到最后的情况,想不在意都不行。生活总是这样,让你无可奈何。
其实我好象也是一个极端落寞的人,朋友不多,钱不多,工作也不算出色,尽管对于所有的一切我已经很努力。有的时候对于一切我感觉得心应手,有的时候我却突然很彷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想可能是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矛盾的心情,但是我不好意思去问别人,我也不敢确定。
我每天都喜欢去一个叫非常地带的音乐酒吧去喝点啤酒,总是在那里能固定的看到一个穿着固定衣服的女人,我怀疑她有同样式样的衣服,因为很长的时间以来,我总是见她穿同样的衣服,连颜色都没有改变过。
每次在那里喝酒,看她都是一种享受,开始我还有点含蓄,后来就变成肆无忌惮了,而她好象对我在看她毫不在意,这就更加让我的目光大胆起来,尤其在酒精的作用下。
其实我知道她也在看我,或许只要我们互相和对方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眼神,我们之间就能发生些什么,但是我们都没有给对方传达什么信息,或许我们都害怕,注定只能相看,不能相识。她就是晴。
我总喜欢在夜晚天黑后听一种音乐,在音乐中看着楼下街道,路灯中人来人往。不过那个时候从来没有咖啡和茶水,连矿泉水都没有,只是闭着眼睛,我一直很羡慕能喝咖啡或者是茶水的人,因为即使有了咖啡和茶水,我也从来没觉得那味道很香浓。
这个时间里,人群里总会有一个每天穿着同样衣服的女人走过,向着和我对面的楼房,一直对面的灯亮起,我的房间的灯熄灭,然后在她忘却拉窗帘的时候,我看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有的时候洗澡刚出来,有的时候身上穿着睡衣,有的时候看电视。这已经变成了我生活的固定模式,其实她也很孤单,和我一样。
我总想在一个很自然的方式和她相识,而后想爱,但是我幻想了我们之间发生的千万种情节,却一直没发生,发生的却是让我最难堪的一幕。
在我住所楼下的小店吃饭,我没带钱,确切点说是我忘记自己没有钱了,还好是她给解围了,混吃混喝的我本不会在乎的,可这次,是个美女就又另当别论了。
其实不知道怎么了,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是一种狼狈,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我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有点热血上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但是我还是很平静的,冲她点了点头,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而我终于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晴,尽管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接触,但是根据她当时的反映来看,我给了她很大的意外,带眼镜的,竟然还有吃白食的,不要脸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资本,尽管到后来我仍然没能成功。
我住所的楼下有个私人办的夜校,每天总是进进出出的很多上班族,校长是我的朋友,大家都叫他三儿,我们经常在一起神吹海侃,根据他的意思是,在他的学校里上学的学生,文凭不一定好用,但是从他那里学到的东西一定好用。这段期间我对他的学校突然感兴趣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有一个叫晴的女人每个周末都在这里上课,课程是市场营销学。
这是一个基本没人听的课,上课时三三两两的几个人,都是那个自称三儿在讲台上胡吹一通,我猜想,可能是这个课程学的人少,请老师太划不来,干脆他自己讲好了。不过自从晴出现以后,这个课的老师就变成我了。
其实不知道怎么了,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是一种狼狈,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我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有点热血上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但是我还是很平静的,冲她点了点头,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而我终于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晴,尽管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接触,但是根据她当时的反映来看,我给了她很大的意外,可以面对失败表现的很平静,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资本,尽管到后来我仍然没能成功。
我住所的楼下有个私人办的夜校,每天总是进进出出的很多上班族,校长是我的朋友,大家都叫他三儿,我们经常在一起神吹海侃,根据他的意思是,在他的学校里上学的学生,文凭不一定好用,但是从他那里学到的东西一定好用。这段期间我对他的学校突然感兴趣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有一个叫晴的女人每个周末都在这里上课,课程是市场营销学。
这是一个基本没人听的课,上课时三三两两的几个人,都是那个自称三儿在讲台上胡吹一通,我猜想,可能是这个课程学的人少,请老师太划不来,干脆他自己讲好了。不过自从晴出现以后,这个课的老师就变成我了。
对于市场营销学这东西我是一窍不通,我只不过是知道希特勒看了尼采的若干东西,成了纳粹分子。我曾经专心研究过厚黑学,虽然到现在还没学会怎么运用,这些浅薄的知识糊弄一下文盲还可以,应付讲台下面那些骄子显然还是不够,但我也就只有这么多。
其实很多东西,这些所谓的学生都知道的,不过他们总是不善于总结,而我善于,所以他们就得花钱学习我的总结,当然,总结最好的,是我的那个朋友三儿,所以他赚我上课的钱。
上课的教室是以前某个工厂的仓库,虽然已经上过很长时间的课,可是一走进去,还是有一些灰尘的味道,总是感觉很呛,空间也很压抑。我的学生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太喜欢问问题,这样我的课上起来也容易的多。可每天面对着面无表情的学生,我的心情应该比他们还压抑,所以,上课的时候逗他们笑,是我每节课必做的内容。笑的最快乐的是坐在晴身边的一个叫梅子的姑娘,她们好象很处的来,好象她俩不是一种性格的人,有个叫小白的小伙正在追求梅子,梅子总不给她好脸色。
不过晴基本不笑,许是心里有点不太好意思,抢了我的饭碗,让我沦落到了如此的境地,但看样子又好象不是这个心理活动,算了,我也不在分析。
其实这所谓的市场营销,就是一些掌握人的心里活动的方法,这些我是不会,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被人炒鱿鱼,但我的侃侃而谈,却对这些人起了意想不道的效果,上课的人还渐渐多了起来,说是我上课上的好。自然我的收入也提高。当然,讲课的内容我也不详细说明,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具体都讲了些什么,我上课的时候讲的内容,往往也都跟备课的内容不一致,这样的课程,总是有一些随意性。骗人的把戏,能有多正当。
其实,我总觉得,很多人来这里上课的目的并不只是学东西,而是他们寂寞,找不到交流的人群。这个看似不正规的学校,提供了这样一个平台。当然,也提供了我跟晴认识的平台,但最后即使我们都互相认识,知道了名字,还是没说一句话。
学生渐渐多了起来,我每天也逐渐的有了精神,突然间感觉到了自我价值,当然三儿也得出出血。记得那天喝的很多,去的还有不少学生,好象钱也是一个学生付的,具体说了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第二天就是个头疼,梅子还拉着小白拿水果去看我了,不过看的出,小白是干体力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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