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半,点着香薰,泡杯花茶在笔记本上漫不经心的敲着。现在不想听舒缓优雅的纯音乐,放着张秀卿的台语歌,身体也跟着时不时腰摆起来。“做虾米、做虾米”,谁知道。爱来爱去真无趣。一个电话讲两个小时,谁浪费谁的时间,谁消耗谁的精力,不想追究。是欲罢不能还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结婚,一个遥远的美梦,猛然要实现的时候,与此同时种种不确定也会突然摆在面前。紧张、压力、忧郁、期盼……人们通常称这个为婚前综合症,痛并快乐着,幸福与失落并存。所谓综合,欢乐与悲伤的综合、两个家庭的综合、男人与女人的综合、两张存折的综合、两张床的综合、精子与卵子的综合……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婚前综合症。不想计算爱情在婚姻中占多大比重,算来算去只是让人无休止的痛来痛去。
窝在家里看了《夜宴》,笔记本的播放效果不怎么地。观后感果然是失望,抑或者,只是我没有领悟到更高深的东西。不外乎证明了吴彦祖依旧很帅,蛇蝎女人会有多毒,真爱一定受伤,争权夺利必须不择手段,这些不值得一提。现在睡前不看哲学书了,佛阿禅阿的书也收回到书架,既然即将开始人生第二次投胎,我开始翻开我人生的第一本书《格林童话》,里面的故事给了我不少新的体会。
前几天找了邻居阿婆谈谈我想要皈依的事情,她是个佛门俗家弟子,高兴地赞扬我是个聪明有远见的年轻人,皈依的仪式不复杂,她会帮我去麓山寺的大师那领张表格,交上照片等就可以办好了。重要的是以后的早晚课需要坚持、不可杀生、不可妄语、不可滥交……我考虑了两天,在这两天里看到蟑螂的时候,习惯性迅速抬脚又慢慢收回,提醒自己不可开杀戒,阿弥陀佛,就在第三天我拍掉了一只吸我血的蚊子,善哉,善哉。我知道我还有太多做不到的,在收下阿婆送来的一本扉页印着早课《炉香赞》的经书时,我告诉她皈依的事情缓一缓再决定。以前我心不静的时候,会独自关在房间捏着佛珠打坐念经;一个人远行等飞机的时候,我会早早地把唱经音乐灌在mp3里面,听着、附和着洗涤心灵,需要忏悔与赎罪,需要护佑与寄托。现在,需要为被我残杀的蚊子们超度。
写这个之前,找时间看了几个朋友的博客,大家生活依然丰富多彩,映衬着我的黑白单调。认识了一个新朋友,看着他的各国游记,羡慕之余很难体会他独自行走有多孤寂,他的自信没有像他网名那样孤独,又或者,优秀自信的人都是孤独的。
瑞星防毒软件里的那只小狮子伸伸懒腰在我的屏幕上打起了瞌睡,真嫉妒它,在我的陪伴下安睡,而我,依旧无眠。我想我该写写诗了,即使是长期难产。因为昨天从与朋友的闲聊中得知诗人陈先生还没有将我遗忘,我于是觉得该写点什么送去请教了,白白浪费长辈的良苦用心很可惜。
写了不少没有头绪、没有中心、没有意义的天马行空的胡话,无所谓,没人来看哪来人骂,不怕。以前写东西经常被人骂,骂着骂着也就习惯了,脸皮也随之厚了几层。几年前开始写的小说早就夭折了,几次想让它复活却都在惰性里放弃了。顺手点起了一支烟,抽与不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着它慢慢燃烧有一种快感,这样的感觉如果说不是有虐待倾向那就该是被虐倾向吧,即使不是由此可见,我也总有其中一种变态倾向,把骨子里的劣根性披露出来不是我大胆,应该是那可怕的无所谓的态度。一小时二十分钟过去了,牢骚总是没有止境,今天发泄没有成功,可我依旧不想关了电脑睡觉,不甘心啊,一切都不甘心,包括治不好这该死的失眠。
天亮了,鸟唱了起来;狗吠着附和;对面楼的婴儿拼了命的啼,不知其所哭,只是有一点可以明确,往后日子里,让它哭的更惨烈的事情多得去了;清洁工扫地的声音很响,好像在发脾气。别以为我在兴灾乐祸,我不过是个被失眠折磨着的可怜虫。任由一个弱势群体的典型代表肆意胡说八道正是各位宽宏大量的完美体现。半年前扔掉那瓶剩下一半的安眠药以后我没有一天不后悔莫及。多珍贵啊,药房不卖,辛苦托熟人弄来的宝贝,只不过一时冲动的自信,认为意志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就潇洒地扔掉了那来之不易的宝贝。
2006年10月10日早晨七点十二分,我又成功地熬了一个通宵,现在决计关了电脑,熄了香薰在音乐中闭目养神,让我疲倦的身体得到解脱。
(这段时间本来就较少上网,每每有机会上网想打开西陆的网页都无法从左上角的快捷键进入天骄。今天执著地试了很多次,终于在网页下方的论坛分类找到了入口,真是愚笨啊。回家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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