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日记]无题:其四
2006年7月12号

看到无题,我真的是吃了一惊。
写博之前照例去了天骄,烟坊和秘园。正如同每天早上上班前,开机前我习惯性要先去齐鲁和HONEY的博客一样。看到水云烟嫂嫂拍下的在北京的PL版友照片。女性,我只对无题熟悉,其他,虽听说过名字,却从无联络。
白天在QQ上遇到无伤。白马非马跑了出来:我都老人家了。哪还会有什么结婚?我一怔。想来想去。也不明白这博客上的真假。那我昨晚是见着谁了?又是谁用了这么个混淆概念的地址?
我还是纳闷。
哎,管他呢。上官宝说。你看那个什么缺什么,哦,缺几位数字的人写的东西。有趣得很。
缺什么的人?
缺什么?缺德。哎呀呀,我在琢磨这名字。只有几个数字。有点儿意思。
我伸手过去掐他。上官宝,上官宝,你什么时候也成了俊梅?
我跟他说,BLOG我白天就开头了。写了一段,如下:
我得到些茶叶。
是不规则圆形的花。不是坨茶。长沙产。外用细长嫩茶叶包住,中间有捆花心的那种。泡开来后,一定要用大的深的玻璃杯,展开极美。似花开水面。旋转着香气袭人。
可我是晚上坐到床前才看到的。于是想起今天的快递。寄了零食。寄了卡片。连同纸巾。还有胶带。把我的名片夹包在绒布的手偶里寄给你。可唯独忘了这长相憨态的绿茶。
HONEY,你将收到长沙七月的天晴。
他一歪头:宝宝,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嗯。
我突然就想起我们家的猫来。猫是妈妈捡回来的。我家住在马路旁边。总有从国道两旁窜下的野禽。这猫喂养时怀了身孕。产下四只小崽。尔后消失不见。妈妈为这新生猫犯急:怎么回事呢?就这样走丢啦?
我安慰她:妈妈,它可能是回去了捏。它本来就算是走丢了来的。
我已经把它当成一员了。这里就是它的家啊。哎,看样子,它不会回来了。妈妈留下一只小猫作伴。承了猫妈妈“钱多多”的名字,唤它“钱小多”。
钱小多。这名字好听。上官宝听我喃喃自语。插话道。
嗯。你这人就擅长研究名字。那小张虎出世了。给取个吧。我拿《女人花》第7期拍拍他的脑袋瓜子。
叫张无忌吧。或者张不三也行。我喜欢。
呵,你喜欢有什么用呀。也要人家同意才行么。
昨夜接到同事张虎的电话。称喜降公子。中午便约了同事前去看望。我在花铺里选了很久。一打叫做粉可爱的多头小玫瑰,配了十二只黄玫瑰,扎个竖底座的花束,喷了清水,淡淡的香味在午后的影子下飘得很远。
烤熟的太阳。炙炽。七月。
又是七月。记得去年。我绞了短发。剪成个男生模样。坐在火车临窗的座位上。一路胡思乱想。
是的。就在那个夏天里。我埋葬掉青春少年梦想。安静地等着头发重新长长。平和宁静地等着新年到来。一心一意等着,做你的新娘。
俊梅。舞台是你的。所以,无论网络抑或生活,你都将熠熠登场。
上官宝。西陆就是你的墓地。从一开始就是。生死皆在此。无须离开。不必离开。
HONEY,昨天我宁愿相信你是突然手机没电或者失了信号而非挂断我的电话。今天,你无消息。我真的知道。我不在,你就没带充电器。
你怎么可以跟我一样健忘呢?那我们以后岂不是会双双变成痴呆老年?
HONEY,没有我,会有其他人提醒你,无论怎样,都要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