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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王伊静和方正一如既往地学习、吃饭、约会,慢慢地,方正找到了学习感觉。他对科学充满了崇高的敬意,过去许多科学家家令他神魂颠倒,渴慕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其中的一员!科学无穷无尽的魅力也诱惑着他听课认真,虽然不爱学习,各门功课都顺利通过,可是仅仅这样是不够的。他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失落了太多,过去的心态真是太颓废!可是委实晚了。 记得大学里有一位教授退休前最后一学期,找过方正帮忙处理课件,要知道这位是从癌症死神的身旁捡回了一条命,方正目睹了教授珍惜时光、争分夺秒的坚强意志!他急匆匆地得赶时间把这门功课的课件制作出来,而仅仅是为了最后一次多媒体开课的试验! 很多男女做爱的情节在他的眼前总是挥之不去!因为在课堂他想得最多是做爱的情节。好像伊静就在他的身旁一样,裤裆也就支起来。周四周五他的壮志得到升华,他的幻想也无尽边际: 从国家主席顺利访美,到儿童在山上成功追到野兔,猛地站在人民大会堂发言,又飘飞到蹲在茅坑里唠嗑;从模特大赛到人兽大战;从展翅飞翔的雄鹰到女孩子的高耸的胸;从前边女生的飒爽英姿和丰满后翘的臀;从站在海边山崖上,迎着徐徐的海风到站在公交车上,想到家乡的小河被微风吹起一波荡漾;从想象着和女人一起吸烟,光着屁股淋浴,幻想着清纯的小女生短裙微微漏春光。于是他就攥紧拳头。顶上暖暖的部位总是舒爽地!对于他,听别人讲课已经彻底不适应了。偶尔伊静发来一个短信,那是老母亲般的教诲激励的温馨语句,于是挺直了身子,洗耳恭听得敦厚模样宛如一只温驯的狗,听着教授讲课犹如天书!(此处版权归笑天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傅润春同志协同整理。) 方正,一个男孩子,自我体会以为他方正应该算是一个男子汉了。他的岁月是阴晴多变,大学时光里无数想望科学顶峰的心境犹如黄河之水时而泛滥、滔滔不绝!精神异常兴奋。最终他摸清了自己的兴奋的周期。一周!他明白了古人之所以把一周作为一个时间单位的缘由了。每到周末,他都会感觉异常兴奋,莫名的精神状态!他的思维在这段时间往往是最敏捷的。他可以学习最多的知识来弥补五天的损失。 后来有一位教授提倡:我们要献身科学,科学需要许多智慧,虽然普通科学工作者的待遇并不是都很棒,但是科学是指引文明的先锋,鲜明的进步是我们青年时代创造的。这些热心话,方正一向曾经多么不屑!感觉多么幼稚!多么俗套的演讲!现在面对高高一摞的考研资料,他却因为自己力量的卑微而显出无限的惋惜! 转眼到了周一,他已经被周末得疯狂连累,计划开始萎靡!中午是伊静买饭,下午是他买饭,早上各顾各的。干柴烈火经常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原因导致争吵,最终要是伊静把一口菜送到他的嘴边,慢慢送到他的口中。升腾的烈火就会偃旗息鼓。他也常常扮演这种角色,但是把筷子送到伊静的嘴中,他慢慢的模仿着某个动作,眼前是说不清楚地味道!无边的错觉,无限的疯狂,精神的东张西望,大一时候经常是开朗放荡的声音让人流鼻血,今天是他们荒诞不经肆无忌惮的夸张表演让大家流鼻血! 星期三是学校的卫生大扫除的日子,整个下午没有课。自由散漫是每个人的习惯性期待,理想与梦想早已经是明日黄花。王伊静好像每天津津有神、孜孜不倦!他的失望跌落极限。 十六 时间如风逝去,还有一个月就是大考期限,烦躁的人更烦躁,方正与伊静约会时,伊静常常感觉方正下面越发硬得厉害,双方正在承受很大的压抑,有些耐不住寂寞。 方正不断地向她表示那层意思,最终是她同意了。他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向就向外跑。她也感觉出了他的迫切需要!刚到门口时,她突然说:别急,我想收回刚才的许诺! 方正脸顿时阴云密布,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食言阿?我可是要决定做你一辈子好好老公了,就在今日!不过早就想了! 去!俺是小女子,不是君子阿!女子一言,八马也不追。方正把唇紧紧地贴在她的唇上,路上来往的师生好像并不存在似的,犹如菜市场的过客眼睛扫过忙着交易的买主一样,没有任何波澜,文化东路上汽笛声震天响。她也紧紧地围着他的肩,他抱着她的头,强列的拥有愿望愈加凶猛!她被他征服。 进入宾馆,他们一言不发,她伸出了拉钩的手指,她说我们应该互相许诺,彼此相爱一生阿! 第二天早上,早操时传出了一个惊天新闻:一个女生被人谋杀于篮球场。方正一般在教室里和小胖坐在一起。小胖的学业算是相当努力相当出成绩相当优秀的那种。偏偏高强和李雯一起唧唧喳喳往往让方学习很不安心。于是他就会和小胖一起消遣一会儿。今天的话题自然是那个不幸的女生了。 传言,那个女生是上网回来晚了,路上她的前女友劫住他,恳求和她和好,她让他死了这份心,结果男生生气时用一块石头将其一命毙呼!男生第二天狼狈被捕。听说篮球流氓还曾经和那个家伙在篮球场上干过一次架,不过以上内容新闻媒体从未有过正式报道! 听说今天下午张大良要给大家开年级会,内容肯定与这个事情有关。班级领导篮球流氓说:“大良老师要求我们从今晚上开始查夜,晚上没按时到宿舍的同学要受到惩罚,我估计形势那是相当地严重!”那还用说?大家附和: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啊!果然,晚间查夜老么严,辅导员大张同志也亲自造访,后面跟着是篮球流氓。 王伊静感觉方正一整天没有找她,心里很堵,也没有电话短信。自己还有些不舒服,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轨迹了,整个一天是疑神疑鬼、莫名其妙! 伊静在以后几天一直和方正僵持着,难道男人都这么样,自己把身体给了他,就不顾我了。这种想法越加浓厚,隔膜似乎日渐长,方正也无奈地压抑和忍耐着。他却没肝没肺少有思考,只是怜悯她又犯神经病,小心地陪伴着这张多变的脸。 情感出现龌龊的王伊静对学习越加忠诚!她几乎忘记了恋爱的进程,学习却从未懈怠过。他已经感觉他的残缺:犯神经的日子拼命学习! 考研风暴来得迅猛,去得迅速,关键是成绩。在焦急等待成绩的日子里,那是悠闲而又焦躁,欢乐而又忧愁!毕业的钟声快敲响了,大家对张大良的不满也就毫无忌讳地爆发出来,在一些会议上,竟有许多人顶撞他,他似乎也被师弟学妹们给感染了,竟然开玩笑说:小心我不发给你们毕业证。大家都笑了! 成绩终于出来了,方正和王伊静报的成绩几乎一块知道的,他俩同时接到成绩单。方正不得不面对残酷现实,心情似乎一下瘪了许多,对伊静竟然做到了百依百顺。不知道什么原因,高中生是男生强于女生,大学是女生优于男生,系里情况对男生很不利!他发誓永远不再考研了,有时候却向她保证一定马不停蹄地奔向战场,追赶他的她。她也很温柔和坚决:宝贝儿,我等你!我为你加油!我为你喝彩! 他们有个同学和她考入了一个城市,过去他也经常碰到他,叫磊。磊的家庭很富足,但是大学里他一直朴实无华。不知道为何,方正恨他内心虚伪和势力,也许这就是嫉妒! 十七 四年大学悠然结束,临近毕业的时候,校园里老是一首朋友别哭: 有没有一扇窗 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 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 有人笑 有人输 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 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 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 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 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 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 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 我也有感触 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我陪你就不孤独 人海中 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这份情 请你不要不在乎 大家在校园里偶遇毕业班的同仁,大家都默默地询问彼此今后的打算和前程去向。人说岁月无痕,岁月却分明刻在眉头额角,没有了童稚。彼此说:老了,不在年少了。这儿是少年怀梦的最后一个门槛,大家的伤感也像是去童贞一样。 宿舍集体会餐也许是排解发泄愚昧的最佳方式!方正作为唯一的宿舍女婿陪同前往,结果大家在几杯啤酒过后一个小脸都红了,胡乱地说着疯话:我们大家举手表决:评选方正先生和王伊静小姐为模范夫妻,今天没有大红花,改日一定给你们带上! 大家也作贱老大没带好头:大一地时候要不是你拒绝了一个她的仰慕者,能至于今天吗?看着大家都是女光棍,你存心何忍? 大家还要求伊静让出方正供大家使用,伊静说大家感觉好地话,拿走就是。结果都要求方正给自己斟酒、拍照,像是大家的奴隶一样,伊静的铁哥们一个娇气的青岛女孩干脆揽着方正的腰来了一个亲昵照,方正似乎也春心荡漾,任由她们玩弄!已经烂如泥的一堆,竟然要求回宿舍再喝酒,我们女生也来个一醉方休!老大非要和伊静比酒量,伊静老是让方正替,结果方正肚子就不能自持每隔三五分钟就入厕,那玩意都成了粗管水龙头! 大家稀里糊涂地到了天明,方正都不记得怎么回来地。宿舍哥们说他们去援助了,一人背一个,剩下伊静和方正是被大家拖回来地!篮球流氓还来警告方正不得酗酒! 大家多少有些留恋这个城市,突然一天,方正又想去大明湖玩,正侵浸在快乐和兴奋中的伊静不知道何顾竟不愿意陪同。于是他一个人偷偷去了。一城山色半湖柳,佛山倒影入明湖!大明湖是济南地招牌景点。入口处雕刻着毛泽东的诗词: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春风劲,不似春光,恰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明湖就像一个美丽的绿化带,游玩的人各色各异,有老夫妻相伴,有老幼提携,年轻如方正似的青年恋人,手牵着手,臂挽着臂,肩靠着肩。今天是独游,方正感觉是在孤独地自由自地翱翔,他可以不时地扫描着美女,这年头“偷窥无罪”! 他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郝倩,郝倩就像系里一个高傲的公主,大家看好她,就连张老大(辅导员)也不是时机讨好她送官给她,但还是她不为之打动!张老大甚至表露色相说:再不找男朋友我可就把你截留了!她只是置之莞尔一笑!她总是生活在默默无闻之中,她总是与世无争,她很少表露自己身世,似乎是无限的神秘,又像是情窦未开,没有人熟悉她,没有人读懂她,就是她的舍友对她也是很疏远! 郝倩说她想随便走走,与郝倩伴着明湖散漫逛游着,湖中倒是有他们的倒影,柳树已经不大多了,有柳树的地方湖水又太混浊!同样是独游的郝倩没有考上研究生,实际上的是个单身女,她在想什么,她做什么呢?她难道没有追求吗? 海边,高耸的山崖,他孤独的站在山崖上,一头栽下去,无边的沙子,不疼,滚烫。 方正脑海中经常出现的一幅景象,梦中虚幻,十分逼真,似乎每次出现这景象预示着将要大事发生,有时候是他渴望发生的一些事情,有时候却是畏惧的,可是造物主从不问卜于凡人的灵魂,她从来都是强迫性的。他的眼皮跳地厉害。 方正产生了好奇,他第一次好奇地打量一个美丽清高的女孩子,似乎她是一本厚厚的天书! ※※※※※※ 人生得意需尽欢,要想无拘无束无碍.怎么有可能?但是我不能不幻想自由自在! 笑天QQ:360220707 email:boyfs1999@yahoo.com.cn http://boyfs1999.bbs.xilu.com/ http://blog.sina.com.cn/u/1219074192 http://zlth.bbs.xil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