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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东西似是与生俱来的,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传授教育,学这东西比上学轻松多了;但我们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积淀,在爱情这方面美好的例子应该比比皆是了,翻遍了历史,都是尔虞我诈,都是打打杀杀,都是改朝换代的战争血腥,就是没有几例值得称颂的爱情。我们中国人的爱情让我总觉得有些先天不足,诞下的爱情总有些畸形的味道,鲜有几例生的漂亮的爱情。
远在上古时期,母系氏族社会,都是在一个女人需要生孩子的时候便从本地找个异乡男人“苟合”,事毕后,男人便离开这个部落。结果生下的孩子往往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这种为了传宗接代而所需的生理需求,不能算为爱情,即使算,也是“宫外孕”产生的“畸形儿”。
爱情呢,本身就基于两个主体,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脱离了这两个主体,怎么能称为爱情呢?看看我们的老祖宗给我们树立了一个多坏的榜样。难怪现在大街上有一流的人流医院,一流的补肾固精丸。就是没有一流的爱情。
自古,人们对婚姻就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在那时,两个人根本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都是媒婆的鼓吹,父母的同意就此终结了年轻男女选择爱情的权利。有时到结婚时面都没见过就入洞房了,谈情说爱在那时总是遭人诟病的,想自由恋爱比现在中五百万的彩票大奖的几率还低。
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似是感人却终不可取,先不说王宝钏为了与薛平贵结婚不惜与老爹爹撕破脸皮,并断绝父女关系,并从千金小姐的闺房搬到了穷苦农妇的寒窑。至此,还真有点为爱情牺牲的味道,可后来呢,薛平贵开始戎马征程,并娶了异域公主为妻,做了别人的东床驸马。可十八年后他回家时还有这样的想法:“想我离家一十八年,不知她忠贞如何,不妨先试她一番。如若对我忠诚,便就此相认。如若不忠,我便杀了她在回去见我那代战公主。”你听听,你听听。多么变态的话语。自己在外面娶了个如花似玉的代战公主,在外面享尽荣华,而自己的发妻却在寒窑受尽人生艰辛,到相认前甚至还有贤情雅致来调戏自己的妻子对自己是否忠贞。就这种思想还得到了大多数人支持和认同,多么病态的心理,多么病态的想法。
陆游与唐婉自小青梅竹马,两个人结婚也是无可厚非,可偏偏陆母不愿意,硬是逼小两口“离婚”。结果陆游为了与老母亲的亲情放弃了与唐婉的爱情,也造就了千古传唱的《钗头凤》。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化蝶爱情,听着是挺浪漫,其实上过学的人都知道人怎么可能变成蝴蝶呢?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编了个无聊的故事,糊弄了我们这些无聊的人几千年,悲哀啊!不过,因为他们的爱情故事谱成的《梁祝》音乐,到是中听。也并非一无是处吧。到现在不管开个什么音乐会都奏这个音乐,赚了大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唐明皇与杨贵妃呢,表面上是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唐明皇还不一样泪洒马嵬。反到是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来的有血性。可结果呢,被后人臭骂到现在。
在古代呢做文化人的老婆更是悲惨,大凡是读书人,骨子里总有一点不安分,与他们自由恋爱或是两情相悦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青楼妓女。不过那时侯的妓女和现在的妓女不一样,现在的妓女总是很忙,只要给钱,也不管你身份如何,人人都可以。用“公交车”形容她们是不为过的。而古代妓女就不一样了,那时侯的妓女很讲究情调的,从来都是“斯文扫床”的。要想见他们有钱是不行的,得先经过她们的层层测试才可以,通过了,也还要“小红低唱我吹萧”的浪漫一番,是绝不允许你上来就如公鸡见母鸡一般乱搞一通的。
唐代诗人杜牧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从他的“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到“十年一觉扬州梦,赢的青楼薄幸名。”中就可见一斑。柳永柳三变也是其中代表,他的代表作《雨霖铃》就是与妓女分别时而作,内容相当感人。其实爱情到了这份上就已经很可悲了。即使被我们现在人所尊奉的大文豪鲁迅先生,在爱情上也是不幸的,他本来自由恋爱了一个学生,可她的老母亲非要让他回家娶朱安为妻,结果呢。即使与朱安结婚了,鲁迅先生终生未与其同床,给人世间平添了一双苦命鸳鸯。徐志摩呢也好不到那,不一样与梁思成在那争风吃醋。并且一不小心还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离婚的人。
也许写到这里并不需要太多的证明了,我们中国人的爱情观确实有了问题,对爱情看的太片面,太自私,太自以为是,太“看女人不起”。看看人家爱得华八世,为了美人,放得大好江山不坐,与美人一起浪迹天涯去了,试看我们中国历史上有几个皇帝这样淡泊?人家古希腊人可以为女人停止战争,而我们的先人呢?先有‘荧惑女宠”的先例,后有“妲己亡国”的铁证。又有“烽火戏诸侯”乱弹。再有“安史之乱”的凄惨。每个例子都是一个爱情故事,每个故事都是凄凉的结局。
爱情这东西是不能超出它的本位思想的,我们对爱情的认识已经进入了一个盲区。我们现在的爱情手法太拙劣,思想太迂腐,观念太陈旧,正值风华绝代的我们,都醒醒吧,不能在为这片面的爱情思想而耽误我们的大好年华。“出名要趁早”,我们正确的看待爱情也要趁早!http://deniu.bbs.xil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