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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咱投稿人的“酸心”事儿 五道先生 “与文结缘受益无穷”——事实证明,此言非虚。 与文字结缘,那已是四年前的事儿了。说实在的,我还真得算是个幸运儿,第一篇不是东西的东西便幸运的一投即中,在《吉林日报》上变成了铅字,稿酬得了五十元,还不止如此,更幸运的是得了个什么什么杯的三等奖。仅仅五百多字的小稿子却收获了五百五十元的“意外之财”。把那“豆腐块儿”样的文字和获奖证书,连同奖金放在母亲面前时,心里那个美就甭提了。母亲高兴的不得了,戴上老花镜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再抬眼时已是满眼泪花。母亲说我完成了父亲生前一直努力却未能完成的事儿,夸我是个有心的好孩子……之后,这老太太逢人就夸,说她儿子多有出息,多本事。唉!可怜我这个根基不深的二把刀,只好为了老人的那份笑容和荣耀,与文字开始了拉锯战。 幸运之神不会总是站在身边,用光环笼罩我这个不灵光的脑袋。尽管我每天都在写,巴望着再次得到“关照”,却足足白费了半年的笔墨,始终不见回音,投稿和写稿的热情也就随之减弱。但倔强的我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的文字真的就那么差,差到再没有出头之日。于是,我依旧点灯熬油的写,依旧一次次把那些自己嚼了上百遍的文字,投进邮筒,从那里放飞出去,之后就是苦苦的等,苦苦的盼。 所有投稿的人应当都经历过这样的过程,放飞自己的文字,然后是拼命的翻找所投的刊物,接下来是品评刊物中别人的作品,指手划脚、说长道短,甚至怀疑编辑们的专业操守:“怎么就不用我的呢?我的要精彩得多啊!”说来好笑,那时候看自己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好呢!不知是上天感于我对母亲的孝心,还是感动于我所浪费的笔墨,稿子开始有了回音,母亲那老花眼镜的使用频率高了起来,那种看稿子时欣慰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有了回馈,笔耕的信心自然更强,便在每个夜深人静时趴在电脑前穷拽些自认为不错的文字,挖空心思地寻找写的灵感,实在是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状态”。稿子写多了,越写越心惊,总是觉得自己脑袋里的东西太少,词汇量太少,挖掘主题的锹不够好用,便东买西借的弄来些“精神食粮”给自己开夜宵,希望可以把脑袋的内存变得更大,空间装的更满。然后呢,就是精神病一样的拿上个小本本,把生活里的认为可写的东西记录下来,以免被遗忘。现在已经有了更先进的武器,就是录音笔,总是对着它没完到了的说,搞的不认识的人还以为遇见了神经病了呢。 接下来我便开始有了文字带给我的好处,工作调整了,薪水增加了,职位也提高了,实惠接踵而来。这还只是很表面的,更多的是对自己心灵的净化,对人生的检点和处世之道的修正,每拿起自己写过的东西便会情不自禁的读上一次,在这过程中便升华了自己的善念,那些邪恶、丑陋也就随之消失,感觉整个人都沐浴在象牙塔的光环里。 写的日子久了,对是否能变成铅字也就没了那么高的热情,投出去,中算,不中拉倒。喜欢的也不再仅仅是那拿到稿酬时的兴奋,更多的是对文字的喜好,感觉能用自己的笔把生命中发生的事记录下来,把对生活、对人生、对平凡的日子的感动记录下来,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记录下来,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倒是母亲,对铅印的我的文字始终乐此不疲,细细品读。 写作真的是个苦差事,个中滋味,不拿起笔是无法领略的。投稿也真的不是件容易事儿,不放飞文字,是不能感受个中甘苦的。但无论怎样,结缘文字,我今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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