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期间,经常去情感四十,开始是慕名而去,后来是因为我的徒弟雁儿在那混得不赖。
雁儿是湖南妹子,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和俺臭味相投,从新浪聊到qq,成了知己。 绯红把我拉进西陆,我当然不能便宜雁儿这丫头。我说,我带你去恶人谷,有胆量吗?她说,有什么不敢的,连你这大恶人俺都适应,对恶人终身免疫了,少废话,前面带路吧! 我说,我马上给你办恶人谷身份证,不过。。。。。。雁儿是个急性子,嘟囔道:过什么不过,不就是好为人师吗?便宜你,以后你就是俺的师傅了! 哈哈,做一个人的师傅太容易了了,不用传道,不用授业,只是帮人办个户口。有风感到这样的买卖可以多干,甚至畅想过敞开门子收徒,一天两,两天五个。。。。。不用几日就可以成立一个有风帮了。哈哈,我是不是有点阿q?事实证明我确实是躺在土谷祠晒太阳做春秋大梦。开门办学多日,由于“聪明”如雁儿者甚寡,所以没有孔老先生七十二门徒之盛况,迄今为止,百亩地只有雁儿这一颗红高粱。 雁儿说过我是霍元甲的徒弟,打迷踪拳的,幽灵一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把雁儿扔进西陆,心道:小丫头片子,自己混吧,看你离开我能混多惨,对不起,我的徒弟,我要蒸发一阵子了。 花开没等花落,我就迫不及待钻进西陆寻觅雁儿的行踪。 世上方几日,西陆已千年。就这么一眨眼,雁儿趁我不干扰写了大量的散文和游记,俺打开雁儿的文章看,羞得脸通红,脸上的红晕从此去不掉,到现在人家还说俺长得年轻,皆雁儿之功也。我就好像江南七怪里的柯瞎子,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而且总爱摆师傅的臭架子,只是雁儿很乖,没有当面发过什么牢骚,其实她也有责任,谁让她拜师不慎哪? 雁儿“不知羞耻”的成长,令我寝食难安。徒弟啊,你也太没把师傅当成腕了,我文章写那样你却写成这样,比我人气还旺,羞杀我也!哼哼,我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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