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聊天时,遇见了绯红。
绯红说,你小子聊天挺贫,像个贫下中农,写文章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正在招兵买马,助个阵,巡个山,何如?
绯红是个美女,照片中的她,活脱脱就是俺的梦中情人。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何况我本身就是好色之徒?俺说,你说让俺上刀山还是去火海?最好是温柔富贵乡。
绯红说,我带你去恶人谷。
恶人谷在虚拟世界的西部,我就这样跌跌撞撞,懵懵懂懂地闯进了西陆。
西陆虽不是温柔富贵乡,也算是沙漠中的绿洲,从此我没有了孤单的感觉。
初入西陆,注册名字是胡同里的苔藓,因为我是个怀旧的人。古老的胡同,碧绿的苔藓,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境界悠远,那地方我做梦曾有一见之缘。
恶人谷里恶人多,第一大“恶人”是斑竹绯红,绯红脾气像六月天,说晴就晴说雨就雨。作为部下的我就拼命灌水,生怕不留心挨了鞭子。那时正在网恋,情义正浓,正是创作的好季节,我就写了许多爱情诗篇。诸如开始的江南思,原文如下:我去江南 给我撑把伞 为我备条船,心语如雨湿心田,不肯说再见。撑上你的伞,送上那条船,载我把家还,想伞想船,想你想江南。还有失恋后诸多伤感之作,比如你和我:你与我,共同诉说,一曲缠绵的调 ,一首动人的歌,一段蝴蝶双飞的往事,一次爱与恨的时空交错。虽然 一场风沙,遮住了眼中的波,虽然 春天走了,只留下枯树一颗。我总是想,风沙来时,心悸的那一刻,春天走时,轮回的预约,无论雨怎样落,那把花雨伞,留下我们一生,最成功的合作。感谢恶人绯红,你的鞭子让我跑得更快。
第二大恶人是扪虱笑聊,虱子是山东人,和我是邻居,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它的特点注定我们两个是对头兵。针对虱子我写过闲侃系列虱子传奇,原文如下:时间如流水,五一节将近,绯红村奸商(包括仿佛有风)纷纷开始准备宰客行动,可谓磨刀霍霍向肥羊(瘦的比如寒箫清愁也照宰不误),准备发一笔血淋淋明晃晃的大财。
仿佛有风在酒店宰客誓师大会上慷慨陈词,讲了一番剥削有理的道理:绯红村的父老乡亲平日节衣缩食不肯消费,过节了总得买点东西不是?杨白劳那么疲软,也不是还要买两尺红头绳吗?人身上血多了需要定期放放血才健康(此观点见养生大师洪韶光专著负一页)。为村民健康起见,我们要唱响绯红村的主旋律,口号是:宰客光荣,放血有理!
董事宰客研讨会在誓师大会后举行,与会的有绯红,清风,仿佛有风,悠悠,虱子,如水月光,书香伴月等,密谋一番,作鸟兽散。
绯红元年某日中午,苔藓大酒店坑死人活该大厅人声鼎沸,杯盘狼藉。仿佛有风醉眼朦胧,悠悠满面通红,如水月光袅袅婷婷,书香伴月吃意正浓。。。。。。咣当一声,门被撞开,村动物协会会长扪虱像一个木桩子滚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扛机器的奶油老生。
扪虱沉声问道:你们在吃红焖虱子?他看了看盘子里的同类项,狠狠地说:虱子乃村一级保护动物,你们敢顶风违纪,冒虱子之大不韪,我要在电视上曝你们的光,罚你们的款!
书香伴月傻乎乎的站起来,抹了抹油烘烘的嘴唇说:虱子真好吃,虱子天天见!
如水月光扭了扭自己的小蛮腰,骄傲地说:喝了虱子汤,苗条又健康!
仿佛有风抖抖索索地拿出一张纸,交给悠悠,只听悠悠美妙的声音向四方弥漫开来。尊敬的顾客:虱子包含各种血色素,在治理疑难杂症方面有奇效,内治外治混合治,,治杂症,吃虱子,一吃就灵!最后,悠悠把小拳头伸出来,娇喘一声:耶!!!!!!
晚间新闻,先是清风支书当日说法,然后是绯红村长读对苔藓大酒店的处罚决定,决定罚款50万。最后播出扪虱录制的现场画面,书香伴月,如水月光,悠悠粉墨登场,好一个红焖虱子展销会!
五一节,食客从四面八方云集苔藓大酒店,红焖虱子价格就像温度计扔进火堆里直线上升。
据初步估算,五一长假,苔藓大酒店净利润三百万,交罚款50万,还剩余250万,仿佛有风的脸都笑成了狗尾巴花。
据村纠风报报道:罚款五十万,村长买皇冠。
虱子属刺猬,浑身都是刺。恶人谷传言:如果想一天不干净,就在家里摆酒场;如果想一年不干净,就修房盖屋;如果想一生不干净,就惹恼虱子。虱子开始反扑,恶人谷天翻地覆,结果是苔藓隐姓埋名。从此,恶人谷里多了一个仿佛有风,仿佛一阵风刮过,苔藓消失,有风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