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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录—和三陪女的0距离接触 有时男人会觉得很无奈,但我不知道女人是否也这样。 由于工作关系,有了许多出公差的机会,而且是主管采购工作。 在别人眼里,这是一份难得的美差,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有时还能搞些特殊的“进项”,从而缓解一下因每月工资上交而带来的“囊中羞涩”。 然而,在当今,寄居在金钱周围的东西实在太多,你想要做个别人眼里真正的男人,就要做男人该做的事,哪怕是逢场作戏,只要不被别人看出来就行了。 但客户那里“视察工作”。却会被奉作神明,尽管有时会在背后挨骂,眼不见为净吧。 尤其是每次到了新兴的中小城市,吃住在当地最好的宾馆不说,到夜里,客户又会 千方百计地为你安排“特殊服务”,这一点但从两个人的标准间楞是让你一个人住一间就能显示出来。 同事老张被安排到508,我在608,不是一层,一人一间房。开始我还在问:“两个人一间房不是正好吗?”但是语出之后,看到别人异样的目光,又觉得自己太“雏”了,也就请撑着门面,装出一副“老江湖”的面孔,何况身边的老张好象根本就没听见我说什么!一个人坐在房里,也不敢洗澡,只不停地抽烟,一棵未完,一棵接上。抽烟的人可能都知道,香烟有时能很好地缓解窘迫和尴尬。 轻轻的门响过后,进来一位女孩子,我纳闷这种人我诶什么没有敲门的习惯?或许根本就没那必要吧!话又说回来,也根本没什么可回避的。 女孩径直走进屋子,看到我时微一愣神,继而粉肠随便地坐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惶恐,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本分钟没声响——我觉得不止半分钟,说半小时也不过分!女孩转头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借着把烟蒂投进烟灰缸的机会,顺便坐到了女孩对面的沙发上。 女孩笑了—— 我故意不去回避她的眼神,好让她觉得我并不是个“雏”。那女孩十分漂亮,白净的面庞显得非常文静,甚至还有些清纯,一袭随便的休闲服,使她看起来象个学生,年龄大概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现在的女孩实在不容易分辨年龄) 我油然地有一种罪恶感,虽然我什么也没做! “杜老板是这里的常客!” 她好象在故意营造气氛,或是在消除陌生感。杜老板是我的一个客户,他的发达百分之八十仰仗我们这家国营企业!再确切点说,是仰仗国营企业里的那些吃里爬外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那样的人! “恩恩,我们关系不错,很多年了!”我含糊地应着,顺手又点上一支烟。 “你不用拘束,请问贵姓?” 她的目光有点调皮,但没有包含丝毫的轻蔑和放荡。 “姓石”我马上又补充道:“我没有拘束!” 我在努力把它们连成一句话,好让对方听起来幽默一些,而不是因为窘迫造成的语无伦次。 女孩起身坐到我身侧的座位上,或者说是想尽量离我近一些,并顺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点燃一支。 我真后悔刚才没让让她! 从电影里看到过——女人进来没说几句话就坐到男人身边,然后就是撒娇弄气,动手动脚,这是节省时间的好办法,因为她们想在一晚上多赚些钱。 我突然在心头升起一丝轻蔑。 “我觉得你有点紧张,从你接连不断地吸烟,还有那支烟只抽了一小段就扔进烟缸都能看出来!” 她继续调皮地笑着,神情间仍然没有轻蔑。 我突然间觉得很累——我装这个干什么? “我看你不象那种人,可能是别人非要给你安排吧?唉,现在的男人好象不干那事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她说话时声音很轻,也不放荡,不象个摸爬在烟花中的女孩。 我被看穿了,反而坦然多了! “杜老板付过钱了,一夜的!”她说。 美色当前,我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好在她并未采取行动,至少到现在还没有。 “你不象是干这个的!”我没头没脑的说。 “恩,”她抽着烟,而且很猛,“其实我已经做了五年了!” “哦,你是哪的人呢?” “东北,一个小地方。” “那当初为什么做这个?为了钱?值得吗?”我一口气问了好几个为什么。 “唉,当初年纪小,看到别人挣钱就心痒,周围的很多女孩子都出来挣钱,回去以后风风光光的,现在的人,笑贫不笑娼啊!”她停顿了一下,吸了口烟,眼力流露着悲凉:“我其实是个懒得做事的人,干这个来钱快,但是,这才几年我就很厌烦了!” “那还做?” “不做能干什么?文凭没有,累活干不了,嫁人没人要!” “那也不能老这样啊!” “走一步说一步吧,还管那么多?” “收入怎么样?” “还行,但也不富裕,开销太大,除去老板的抽头,勉强有节余。” 她说话的样子很讨人喜欢,而且一直带着笑。 “咳!村里有什么好的,晚上连个灯都没有,不做这个还出不来呢!” 她说话时东北口音不很重,但时间长了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你能承认自己本身的缺点,说明你本质还好,但为什么不克服懒惰,干点正事呢?” 她笑了笑,没正面回答我:“杜老板给钱了,我不能白拿!” 我明白她的意思,又听她说道:“现在象你这样的男人很少了,尤其不花自己钱的就更少,你不会是~~~~~~~~~~~~?” 她狡猗地笑 着,拿眼乜斜着我,我此时才感觉到她的一丝淫荡。 “不是不是~~~”我连忙否认! “那你真的不想~~~?” 我没回答,使劲地捻灭了烟蒂。不想?鬼才信!但想和做是两码事。 “你叫什么?”我故意岔开话题。 她想了想:“刘星,以后常来的话,问服务台一声就行,他们叫我刘星。” “我有个原则,不碰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突然冒出一句。 刘星愣了一下:“是,我们这样的你肯定看不起。”她说着,掐灭了烟蒂,却又久久地捻着那个烟嘴。 我突然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 “哦,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的女人只限于我老婆一个~~~~~” 刘星笑了,很灿烂,但没再说话。 “你打算在我这坐一夜吗?”我问。 “我能吗?干我们这一行的,拿了钱是不退的!” “我没要你退钱!” “恩。”她顺手拿了包,又说道:“我想我该再等一会走,因为杜老板还在服务台逗小姐呢!”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我无所谓,走了再争一份,若可以,陪你聊天也行!” “那就再呆一会吧”我不知原因地挽留她。 “我的一个姐妹去了508,你可能知道。” 我点点头,其实我并不知道,只是想到了。 “你下次还住这吗?”刘星突然看着我问,很天真的样子。 “住这不住这就不好说了,反正要来的。” “还找我?” 我笑了,刘星也笑了。 “记住,别看你比我大挺多。”她认真地说:“别告诉小姐你的手机号,也别拿你的手机打我们的电话!” 我点点头。 “你人不错,挺帅,也挺文气。”她又在调皮地笑。 完全消除了隔阂,我们就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我想我现在能走了,已经很晚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拧开门,又关上,回头看着我,又调皮地笑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却终于没说什么,重新开门出去了。 刘星走了,本来我是应该高兴的,因为她在反而应该是个负担。但是现在,我却有些茫然,心头也突然多了一份失落,我在想,下次还能不能再看到刘星。 但我为什么想这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 过了些时候,我再到这家酒店住宿时,问起刘星,被告之她已回老家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