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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西陆发表了《有了情人,就会害怕?》,就有很多人找上我。男人们是来学习编故事的,对于他们,我没什么兴趣,因为我告诉他那个故事是真的,他会很不相信,说我吹牛,我说是假的,他也不信,对我说:要是假的你怎么描写的那么生动?你说,这些个男人还是什么男人?
如果是女人,我当然高兴,但她们首先会申明不做我的情人,我知道她们只是想窥探一下做情人的滋味。我靠,这些女人假模假样的,骨子里透出两个字:虚伪。 奶奶的,整个网络里就只有小妖不虚伪了。 和小妖聊到第四天,小妖对我说:文狐,咱俩做一回情人吧。我说:为什么?她说:我很喜欢你文字中的不羁。我说:这怕不是理由,至少不是很充分的理由。小妖“咯咯”的笑:我关注你已经好久了,照片上你蛮帅,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正好有空。我大笑:嘿嘿,理由不充分。小妖有些恼怒:你TMD不会光能说不会练吧,告诉你,我有点喜欢你,而且像你这么狠心的男人至少不会给我找什么麻烦!这回总行了吧!我沉吟一下说:可以,一个月到期,然后各走各路。小妖说:什么呀,十天就会够的。我说:十天就十天吧,不过你漂亮么,可别是恐龙。小妖开了视频,竟然是一美女。 小妖让我去她那里,我一想:不行,要是她是个玩鹰的,那我不是正好上了钩?于是就让她上我这里来。没想到,她不反对。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想:NND,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不光掉馅饼,天上还会掉下个林妹妹。我一翻身,便鼾声震天,梦里也没有小妖的影子,当然,网络上随便说说的事情,谁当真,谁就是傻瓜。 小妖却真的来了,说实在的,我很激动,一激动我就觉得应该隆重,一隆重我就选择在五星级饭店里接待了她,我没有带我那些狐朋狗友。小妖太漂亮了,太漂亮的女人是一种负担,让我舍不得与朋友一起分享,我觉得自己很吝啬。直到最后,我的朋友们都很惋惜错过了哪怕只是看一眼小妖机会,朋友对着我和小妖的照片只流口水:文狐,你小子有得有失,艳福不浅呢。我知道他们耻笑我,我抓过床头的书,使劲的扔向他们,口中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在说话。当然这是后话。 这一餐吃的很爽,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吃饭当然是很爽的事情,况且这个女人很快就要和你上床。我激动的等待着和美女上床,但那个叫涩青果的网络作家说过:对于美女,越是激动就越应该表现的像个绅士,甚至无视她的存在,这样才有机会。可是有机会干什么呢,她却没说,可我是这样想的:有机会和她坏一下,或者是坏几下。但是,我现在想让涩青果那个喜欢吹牛的家伙来试试绅士的面对小妖。 小妖朝我媚笑。我发现她眉眼上的妆浓像“美容店”里的小姐,穿个吊带装,一低头就会露出两半个浑圆的乳房。肚脐很圆,像小蛮腰上的一个眼睛。今晚我的眼睛很累,我特希望从她胸前半露的两个上半球上看出下半球是什么样子的。眼睛看着自然不解渴,下半身就有了反应,硬邦邦的,裹在狭窄的西裤里,很累。喝酒的时候,我的视线穿越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发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地方:她穿的很少,而我却西服、领带武装整齐。环顾酒店硕大落地窗的内外,这样的穿着似乎是很有实力的一帮,仿佛代表了二十一世纪的穿着潮流。“男不露脐,女不露皮”的时代早已经消失殆尽,但是有位伟大的科学家说:世界是螺旋着发展的。所以说小妖已经达到了潮流的顶端,如果我们不会螺旋发展到光屁股系社会,那么,她慢慢的会穿的多一些,我则可以露出几根排骨,而不觉得害羞。 晚餐过后,我送她去了宾馆,那里有一张大床正等待着她,或者说等待着我们。 宾馆的床,既大又白。可我没有上床,只在床沿上坐了一下,抽了一支烟。小妖问:你抽什么烟。我说:软中华。她说:你抽烟档次蛮高,该不是……。我打断她的话:怀疑我在女人面前瞎摆阔?她诡异的笑而不答。我站起身来对她说:你洗澡吧,今天早点休息。她取了衣服,走到浴室门口,回眸冲我一笑。 等她洗的白白嫩嫩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开车到了大街上。她打了个电话:你睡在隔壁?我说:不,我回家。她顿了一会,似乎有话要说,终于又没说,只是轻声对话筒说了声:晚安。我挂了电话,打开车窗,让风吹一直的进来,最好吹进我的心里,让我灭了心中的火。伸手扯掉领带,扯掉道貌岸然,回到不羁中,我觉得很爽,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伞,一有机会打开,就“蓬”的一声舒展了。我去酒吧喝了两瓶“百威”,努力压制我蠢蠢欲动的心思。 第二天见到小妖,我们都笑了。我踢踏个拖鞋,穿一套下着沙滩裤的运动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而她一扫脸上的粉脂,穿了盖住小腿的长裙,像个淑女。我故作夸张把她的手拿到唇边,吻了一下:你这个样子,很美,但我不敢冲动。她把嘴移到我的耳边:你这样很帅,我很想和你坏一下。她的长发扫到我的耳根,麻酥酥的,我的耳根便软了。我们都笑,笑也是坏笑,可是我们没有马上坏,而是先去看风景、逛商场。 逛完了,我早就准备好的鼓胀的腰包,竟然没派上用场,她拒绝让我付帐。最后在“八百伴”的首饰柜台上,让我花20元钱买了个仿白金戒指,说是留个纪念。回来的路上,我埋怨自己:妈的,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提出和她坏一坏。 可是,进了房间,一坐上宾馆的大床,谁也没有多说话,我们就开始坏了起来。我扯掉她的胸罩时,她竟然有些发抖,这更激起了我心底的欲望。我疯狂的抱着她,褪她的裤子,她也死命的抱着我,仿佛捞着了救命稻草。当我将铁条一般坚硬了的命根子,一直放入她的体内时,她叫出声来,不停的叫我轻点,却又不肯放开我。我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坏了,直到她将我并不宽阔的肩膀几乎遍布伤痕时,我终于放射了。从她身上翻下来的时候,她潮红着脸:你真厉害! 忽然间,我的血脉竟然又怦张起来,一骨碌又爬上她的身体:再来!她潮红着脸,在胯下摸了一下,轻哼了一声,感觉有些不对,当我转头看见白色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我几乎是结巴着说出:你……小妖,你是……是处女?她不说话,安详的看着我,轻轻的把我搂住。几乎很久,我们没有说话。我一直在想刚才她在我撕去她的胸罩时瑟瑟发抖的样子。我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响,却发不出声音,大脑有些失血的空白,拒绝给口舌发出任何的指令。 小妖将我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微微翘起的乳房上:这样真的温暖。后来我唯一说出来的话是:你真是小妖。而她回答:我是你的小妖。 这天晚上,我犯了错误,生平第一次在宾馆里过了夜,并抱着小妖等待了第一缕曙光的来临。后来我回忆起来,这实在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但是,换了别人也许也会这样,我没有理由现在便开始批评自己。 下楼吃早餐时,经过总台,小妖顺便问了一下房间的价格,服务员很有礼貌的告诉她:单间每晚450元。服务员的声音像百灵鸟一般的婉转轻柔,但小妖听了还是轻呼了一声。我以为她要找服务员要求打折,可是她回过头来看我:太贵了,今天晚上住你家去。我想,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更不想拒绝:这小妮子竟然想到给我省钱了。 到了我的一室一厅,小妖俨然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吩咐我脱下脚上的鞋,然后拿到窗台上去晒,又把我换下的衣服,堆了一大盆,准备洗。我温柔的对她说:我会叫钟点工来洗的。她似乎要责怪我的妻子:她难道不管你么!每个月会来给你洗衣服么?我说:她管我,你还能来这里么?小妖本来仰着看我的脸,一下子有些青白,似乎想起了什么,低下头。我只好对她解释:我妻子在很远的老家,偶尔会来一趟,一般都是我回家。小妖似乎高兴了些,用力的帮我整理桌上的书本,和抽屉里的杂物。 于是,我白天上班,小妖在家整理房间,闲下来就看我写的文章。晚上自然是我们最甜蜜的时刻,我们不停的坏,坏完了就赤裸着趟在床上聊天。我发现她很好奇,不仅问我的生日还问我妻子的、儿子的以及其他很多东西,是个好奇的大孩子。 我忽然成了一个恋家的大男孩,狐朋狗友的电话一概不接,每天一下班便匆匆地往家赶,去赶我们甜蜜幸福的生活。但是不久,我的甜蜜生活就消失了,像忽然从空气中蒸发了,或者说我从梦了走了一遭。因为,小妖忽然走了。 小妖走了,走的很彻底,我看看日历,和我们相见的日子正好是10天,竟然她真地走了。我很不相信这个事实,甚至像猎狗一样在逼仄的房间里,寻找她的气味,她的影子。我希望她会和我联系,毕竟我是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人,她难道说忘就能忘的掉? 我终于从自己编织的幻影中走出来时,发现自己的那块“雷达”表应该在她的手上,因为临走的那天早上小妖说要帮我换一款符合我气质的表带。再后来,我在超市里被服务员扣住了,我的每一张卡里竟然都只剩下10元钱。 我忽然想起小妖吻着耳坠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便是碰见了我,因为你只是狐狸,而我却是小妖。 为了三万元和一只手表,就说女人是坏东西,似乎很不妥,但是蓝烟灰说男人是个可恶的东西,那么我就让她看看可恶的女人。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见这么一则消息:我们伟大首都的医生对病人发火了,拒绝为她手术,她愤怒的说:小姐,请你自己尊重自己,别说1000元你就是出一百万,我都不会给你手术,你已经是第9次修补处女膜了! 此后,我一直就怀疑,是不是我破了她第8次的处女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