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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萧墨竹
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年 穿越幽密的森林 从蓝色忧郁的大海 一路行走 海水是音符,予我节奏 阳光是明灯,予我方向 我从不可琢磨的灵魂深处 就这样,一路走来 带着某种企冀或者渴望 穿越静静的死亡 沿着模糊的阴阳之界边 一路,飘忽着 聆听着,吟唱着 走来 I’m Atlantis 今夜,我注定不能入睡。在一边打着哈欠的室友,微笑着看我瞪大的双眼。是的,我感觉眼睛里有一种叫兴奋的东西,阻止了眼泪和迷离。只有自己明白,此时思想正在梦幻中行走。 生活在这个叫城市的地方很久了,满目是耸立的高楼和冰冷的夯石。不知从何时起,某种愿望开始勃然。耳边听惯了唧唧喳喳的解说和陈述,关于如何解决地区冲突,如何让菜篮子添满,如何让拥挤的街道疏通无阻……其实,假面似的欢笑后面,某种愿望已经悄然降临。 碧绿的草地,火红的杜鹃,忙碌的田园,那个身披白色斗篷的女子,你要走向何方?西山那片昏黄暗红的云彩,正指引着你的方向。山的那边,是否就是你梦中的仙境?是否就是你向往的罩着神秘光环的圣地?那里有无数快乐的灵魂在林中舞蹈,有无数悠闲的灵魂在海边休憩。是不是?如果你到达那里,请你用一支悠扬的乐音呼唤我,等我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浑浊的世界,将这空灵的精神剥离自己。灵魂,请起立,前行,伴随那女子飘荡的乐曲,一起穿行在苍茫的大地,穿行于蔚蓝的海面。前方,就是我们曾经梦想了一万个世纪的梦里境地。 深夜来临,百无聊赖地抽出这张封面泛着釉蓝色调的《Atlantis》,漫不经心地放进那台碰掉了陈年老漆的卡座,相信在人们最迷茫的时刻,或许hi-fi音乐会给人以刺激,让几近醉生梦死的思维沉静。Henri Seroka,比利时的波兰后裔,以歌手放荡的生活开始,最终却归于一种安宁的乐曲创作态势。也许恰恰因此,在他后来洞察一切似的眼睛里,闪耀出空洞和神秘的使命感,时空在他的思考中逐渐扩大,扩大,并与现代人颓废失落的思想状态相切,生成闪光的焦点。然后,又漫漫散开,象水波一样荡开。人们就在这声色里,迷醉以至于绝望边缘重生。此时,我正迷醉在Henri Seroka用电子音乐幻化的瀚海里面,在这个不眠之夜。 遥远的空冥世界,Atlantis岛依然存在,一个天堂般的岛屿,一个“失落的大陆”。只要你聆听这样的乐章,就可以在梦中登临,青草凄凄,鱼翔浅底。 这里有威武高大的神殿,一片荒海在浪潮里沉浮,而静卧的Atlantis正睡在海上,远方忽隐忽现的天籁之声随风荡漾,起伏的梦在音乐里或记起或遗忘,浮躁的心灵豁然就开始悸动了,开始渴望一种原始的激情,抚过历经沧桑的人生,把所有的不快和压抑释放在安详的月色里,释放在乐曲中。 我想,今夜的梦,一定是属于Atlantis的,谁都无法抗拒这样的预言。正如人类无法抗拒永恒的爱。Thank you,Henri。Love you,Atlantis。 我将与你同行
撰文/萧墨竹 现实中,我谈不出关于爱情的真实涵义。如果拿起古典的爱情观塞给女友,说不定会讨来土气的嫌疑。初听Sarah的歌曲,应该是在2000年。世纪之初,代表一个时代的落寞和消失,不知是不是也代表某种爱情方式的淡出。然,Sarah给予了我足够的勇气。古典的Sarah,爱情的Sarah,明亮纯净的音乐天使。 再见Sarah,是前几日在一间洁净的音乐唱片店里。随手将Sarah的这张《Time to say goodbye》揣在怀里,她却象圣女般挥动衣袖望向别人,仿佛我听不懂她的心声,不屑于我似的。仔细看,呵,是她在演唱会上谦礼的姿势。美得就象她歌里的爱情。 管不了那么多。来不及夜餐,只把这“爱情”放出来,让它飞扬,飞扬,如诗般消遣自己的感觉。“Con te partito,su navi per mari,che io lo so,no no non esistono piu,con te io li rivivro,con te partiro,lo con te。”{我将与你同行,在那越洋渡海的船上,在那不再存在的海洋,我将与你一起让它们再通行,我将与你同行,将与你同行。}轻易的,Sarah又一次捕获了曾经受伤的心灵。受伤这个词实在是闲得无聊才想到的,假如有一天,蓝天白云,树叶沙沙响着,畅游于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谁还记得什么受伤这种东西,你只会想到Sarah的歌,近乎自然的无穷魅力,勾起无数恬美的过去。至真至纯的清雅之声,幽远宁静的回旋飘音。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Sarah,也许就在我低头沉醉的一刻,你的眼已经望着我了,是吗? 躺在白色的沙滩椅上,房间里便弥漫了淡淡的烟雾,还有混合着迷惘的音色。时代给予我们空虚失落的同时,也给予了我们无限畅想和梦幻。关于对爱情的表达,也不过如此吧。遥远的近乎痴迷的故事,黏着歌声从耳孔开启,慢慢浸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哦,Are you still there for me?Forse qualche giorno poi,II mondo capira che non molto puo capitar,E tu ci sei per me senti cosa dicono,But you’re just there for me。(你是否还在为我守侯?也许再过些时日,世人终将明白这是何等不寻常,人们将告诉我,你全心为我,而你就那样为我守侯)。 此刻,我明白了。Sarah Brightman(莎拉.布莱曼),你是属于整个世界的,凄美爱情,古典爱情的音乐化身。会有更多人们为你的歌声守侯,并愿与你同行。绝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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