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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我也忘记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习惯了给自己叫安,那不是我的本名,可是我喜欢这里名字,
理由简单,单纯。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做小城,确切的说那做小城的郊区一个镇,而我一直幻想着有一天我可以去南方,生活在某
一个有海的城市,也许是因为着迷那句经典的诗;我有一栋房子,背朝大海,春暖花开。所以我一直幻想着可以在海边真的有一栋那样属于自己的房子,可以看海,可以随时打开窗子嗅到那咸咸的气息。
21岁我去了上海,那是一做与我幻想完全不符的城市,物质与污浊的空气发酵出来的颓败气息常年笼罩着整做
城市的上空,黄浦江颓臭的味道和金茂豪华气派以及东方明珠高耸让我感觉到它象是一个被伤的累累的女人,
妖艳的外表,腐朽的心脏。
我喜欢做在徐家汇地铁站的出口那家商厦的顶楼咖啡店要一杯爱尔兰,静静的看夜晚的上海,那是一家地下三
层直接与地铁出口连在一起的高耸的楼,象是上海繁华区所有的商厦一样顶部是完全玻璃结构的咖啡店,夜晚
的上海,弥虹的象是一艘漂泊的船。而我就置身与此跟它一起漂泊流浪。
我在西郊一家公司做业务销售,工作劳累且薪水很底。
我在一个村子的农院租一间偏房,房屋矮小不到20个平米,上海是一个多雨的城市,无论那个季节都可以缠缠绵绵下到你心底潮湿。
我会在有雨的夜晚独自畏缩在床角给远在北方城镇的朋友写信,累了贪婪的去腐蚀香烟,还有我忘记了告诉你,我一直有失眠。
康是我在上海认识的最好的朋友,给一家爆发户的老板娘开车,一辆白色的本田。
康曾经对问我说一个人的自尊可以值多少钱,我说要是在自己有钱了的时候就是无价,如果自己一文不值了,那自尊也许就一分都不值。
后来,我知道康开始给他的老板娘上床。
在上海我想那是最多的交易,肉体与金钱。在上海我所遇到的最肮脏的事情是我知道了我的老板给他舅舅家表哥侄女有性关系,那是一个仅有19岁的女人,他给她在一个小区的楼房租一间房子。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很内向,风吹过她额头的流海我看到一道长长的疤痕,在她的手腕有被香烟故意灼伤的印记。
她的名字叫做然。
康是在我们认识不久后搬到我的住处给我一起生活,我们常常玩的一个游戏是在房东家浴室冲凉之后赤裸的站在镜子前彼此炫耀自己的身体,但那大都是我们酒醉之后回来才做的事情,也许你会说我们变态。
我们常常去的一家叫做RB的音乐PUB,消费相当的底,其实那时候康已经可以在那个女人那里得到可以让我们过的算的上奢侈生活的钱了。
我们在那里唱歌,喝酒,吸烟。
康有一个女朋友,但是是生活在北方那个老家的城市,或许我忘记了告诉你康是和我一个省的,只是不同一个城市。
他们订婚了三年,准备结婚。
康和我一样没有读过太多的书,曾经流浪在许多的城市做过很多的工作,比如工厂,比如建筑。
康是那种甜甜的男生,说话的时候有着标准的家乡口音,和我一样依靠香烟颓败的延续着我们的生活。
有一次康看到我的手,对我说我手有很多的纹路,我问怎么了,康说那说明我要一生挫折,永远不会有安宁的生活,我笑,然后静静的目视自己的掌心。
我忘记了究竟是在几月的一个夜晚,我跟着老板去请客户吃饭,然后老板带我去了那做有然居住的小区,我静静的做在他黑色的别克车里吸烟,看跌撞的他走进楼房,许久我听到吵闹和似乎玻璃碎破碎的声音,然后然跑出来,赤裸着上身。
我打开车窗,她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我,我走出来,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给她穿上,然后带她去RB。
阴暗的角落里她就坐在我对面一杯一杯的买醉,我看到她妖艳的浓妆,紫色的唇让我想起了那些童话里的巫婆,她拿起桌面的香烟熟练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许久泪开始流下。
也许多年以前,如果我看到一个女人的眼泪我会心悸,去怜悯,可是,我被一次赤裸裸的伤害之后我不再相信眼泪,那虚伪的象是妓女的呻吟声一样让我感觉恶心。
我开始觉得她很孤独,她没有朋友在这做城市,她可怜的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完全属于自己。
我送她回家,然后拖着疲惫的酒醉身躯的她进她的卧室,恍然,她抱住我对我说;想干吗?
不知道为何,我所看到的眼神我确定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恳求的。
黑暗中她摇摆着披散的头发拥抱着我激烈的迎合着我的需求,透过窗帘那道微弱的路灯的光我看到她沉醉的面容。
激情退却,她温柔拥抱着我枕睡在她乳房上,用手抚摩着我的脸,然后对我说;对不起,我…忘记了问你的名字。
〈待续〉 ※※※※※※ 叶子离开 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QQ;114974830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