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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啊飘啊,飘过不停
[楼主] 作者:涵烟  发表时间:2003/06/24 05:10
点击:264次

  飘啊飘啊,飘过不停

   文 涵烟

  整个潮湿之日

  星期二。下午,下了一场暴雨,我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发呆,想起某个有雨的日子以及那个潮湿的夜晚,内心深处就不自禁地涌起一股惆怅的情绪。

  雨停了,下班的时间也到了。踩着被雨水浸淫的石板路,感觉自己是一条游在水中的鱼儿。高跟鞋碰着地面发出很清脆的响声,仿佛整个大地上唯我独尊。抬头看看被雨洗涮得清清亮亮的天空,不觉咧开了嘴角,有雨的日子真好!
  
  回到家里,与往日一样,洗脸漱口洗澡,如果不去听课,就躺在沙发上听音乐、看会儿书或者上网,再不就是给阳台上的花儿修枝剪叶,每天的日子都是这样静静地流过去的,总是那么悄悄地没有任何声响地流过去。生活中,我一直就是这么小心地活着,生怕一不小心再犯什么不原谅自己的过错。
  刚打开音乐,准备躺到沙发上去,手机响了。看看号码,137********?我的心猛地震动了一下,一阵头晕目眩,几乎休克过去。这个号码突然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里,使我的心有些酸痛。这么久了,为什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呢?犹豫片刻,我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鍵。那边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我深呼吸了一下,略微颤抖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飘出来,我轻轻地“喂”了一声,对方停顿了片刻瞬即问你是涵烟吗?我紧紧地抓住手机,闭了闭眼睛回答是,然后很客气地问对方找我有什么事。对方却说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换电话号码啊,我淡淡地说换了。
  其实,我没换,只是多了一个号码,平常只开新开的号码,而以前的电话卡只是放进抽屉里,偶尔想起了拿出来装上,看看有谁还会记得我,没想到这么巧,就在这个黄昏的时候,我换回了以前的那张卡,而这个男人--一个曾经刻骨铭心的男人刚巧打进了我的电话。

  小萍给我打电话了。电话线那头传来他的声音。小萍说来中山两天了,但是找不到你,打你的电话总是超级寻呼,而公司的电话不记得了。
  我呆呆地听着,望着阳台上的玫瑰花不语,有一只蝴蝶在那里飞来飞去总是不肯离去。对方不说话了,我呆呆地问过去,哪个小萍呀?
  戴萍!
  戴萍?
  我惊呼出口。
  是的!我听到电话线那边传来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刚刚她打我的电话,向我打听你的消息。
  她说她来中山了?我问过去。心里在想,前不久才与她通过电话,换了号码后打电话过去准备给她说一声,可是等我打过去时那边却传来“你拨的号码是空号!”
  是的,她是这样跟我讲的。
  她有告诉你她的电话号码吗?
  她是用公用电话给我打的,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手机号码是多少,我的手机就没电了,所以,对不起!
  听了他的话,我呆了好一阵子。怎么会是这样子?莫非是骗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恼火,然后客气地“哦”了一声后说那就这样吧。我把电话挂断了,又换回新开的号码。

  那个晚上,我失眠了。耳朵里不断地有他的声音在那里回响,脑海里就不停地闪现着他的影子,一会儿模糊一会儿又很清晰,反反复复地折腾着我的神经。这么久了,他的一个电话依然令我感到困扰和不安。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从开着的窗户飘进一些夜来香和桂花的香气,同时夹带着一些玫瑰花馥郁的香味。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夜,浓得化不开,厚厚地包容着我、寂寞着我、封锁着我。在这样的夜晚里,我感到我的心潮湿无比。那些星星和月亮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个人躺在大大的床上,感到四围都空空荡荡的。
  
  几年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打电话?   
  我的朋友--小萍,你真的来中山了吗?
  在这个忧郁的夜晚里,我为我的茫然而伤感。

          六月,喘息空间

  星期三。白天,我混混沌沌地过了一天,似乎我从前一个晚上的失眠开始,我就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是谁了。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得一塌糊涂,我打错了文件,制坏了表,调错了单,就差没上错洗手间。
  一天的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掉了。

  晚上6点钟。我一手捧着政治学概论,一手拿着钥匙反锁门。然后,我听到对门开门的声音,不经意地扭过头看了看。
  突然,我的心震了一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对门望着我,似曾相识的面孔。见我在看他,便对我点头笑了笑,我也礼貌地向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准备下楼。
  张洪?我听到一个猜测的声音在叫我。
  我抬起头来,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脑海里突然亮了一下,不由轻呼出口:你是杨先生?
  是的!那个人对我友好地笑了笑。原来我们居然成了邻居呀,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哩!
  是啊,真巧!我笑着说。
  洪洪,洪洪!突然我听到对面屋子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洪洪,是你吗?
  我呆呆地望着杨先生,我的表情惊讶极了。杨先生把身子让了让,意思是让我进他的屋子里去,我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开着的门,然后向里面走去。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长发飘飘的少女从沙发里站起来。刹时,我手上的书掉了,钥匙掉了。我们同时停住脚不向前,互相对望着久久不语,半晌后,不约而同地扑向对方,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也只有这一刻,我们才感到了我们的心是贴得那么的近。好久,我们才轻轻地松开对方,然后互相打量着,我们在彼此的脸上寻找着什么。我的心激动地澎湃着,心跳的加速令我几乎不能呼吸,泪水在眼底里打着转儿。我望着友人眼睛里的湿润,轻轻地说:原来你真的来了啊!
  小萍很认真地盯着我看,久久不语,半晌才说了一句:你憔悴了!
  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颤抖着声音说:你也一样。你比以前成熟了,头发也长了,你更瘦了,眼睛更大了。你,过得还好吗?
  小萍看了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杨先生,然后弯下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书和钥匙放到我手里,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我看到她嘴边浮起一朵飘缈的笑容,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茶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看着嘴里吐出的烟圈,半眯着眼睛说:还好!
  还好?还好到底有多好呢?我的心紧了一下,端起杨先生为我倒的纯净水喝了一口。
  你还是抽烟的呀,为什么不戒掉呢?我望着被她抽了大半截的烟问她。
  想过戒的,可是戒不掉,有时候我非常需要它。小萍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有时候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得掉的,就如抽烟这种恶习,人就是这么贱,好的学不会,不好的偏偏无师自通。小萍说着说着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也跟着莫明其妙地笑。她看看我手上的书,收住笑声讶然问:你现在看这个?我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工作需要。我说为了找回我曾经丢失的一些东西,必须要这样做才对得起我的父母,因为我撕碎了我母亲倾付在我身上的一些关于爱的东西,我现在一定要把这些遗失的东西找回来。小萍不明地看着我,我看看外面已黑的天空,说今晚我哪儿都不去了,陪你。
  
  于是,那个晚上,我又没有睡,小萍与我都失眠了。我们坐在我的窗台上望着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空倾心诉说。
  
  杨先生是小萍以前的男朋友,或者说是情人。自从小萍离开中山以后,他一直在找寻她的踪迹,这次也是通过从小羽那里打探到她的消息才联系上的,然后小萍就来了。她说她并不是应了他的要求才过来的,她是想这边的好朋友了。

  她问我是不是真的与那个人分手了,我说当然是真的,在你还没有走的时候就已经分手了。小萍听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我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一片漆黑,夜,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哇鸣。我侧耳听了听,轻声说:
  这青蛙不知是怎么来到楼下的花园的,我一直在猜想是不是管理员或者保安去乡下的田间抓来养在水池里的呢?
  是啊,我也听见了,好奇怪呀,居然在这里能听见青蛙的叫声。小萍轻轻地吸了一口烟。借着楼下花园里的路灯,我隐约看见她眼里在亮晶晶地闪着光。只听见她说:你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吗?看看你,房子都在这里买了,不准备回老家了?不准备嫁人了?
  不知道啊。我突然间感到有些烦躁起来,动了动身子,窗外吹了一些风进来,凉凉的。我说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至于其他的,没有想过。
  这样也好,好过我总是这样飘啊飘啊,不知要还要飘多久才能停下来。
  直到累了的那一天吧。我轻轻地说。其实我也一直在飘,不停地飘,我总是感到我的世界我的心是虚空的,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我的落脚地,可是,我却无法找得到,似乎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停下来,其实这样飘着也是挺好的,至少是自由的。
  小萍不语,我也不语。时间在我们之间静静地流淌着。
  我想问她在北京过得怎么样?我想问她适应北京的气候吗?我还想问她有没有考虑过永远也不要回北京了或者永远也呆在北京。可是,我始终还是没有问。也不需要问,从她脸上的沧桑和她的话语中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包括结果。
  还记得前不久与她通过的电话,那些内容令我的心感到异常的沉重和酸痛,然后写了一篇关于“女人”的文字。当我对她说起这事,她只是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我问她上网吗?她说上得少,也没时间上,每天跑业务忙得晕头转向的。然后戏谑说她的生活就是忧郁加荒原。这令我感到无比的难过和酸楚。

  我们女人的落脚点究竟在哪里?创伤与教训在哪里?
  是不是苦难太多,反而找不到最适合我们驻脚的地点?  
  是不是受伤太多,令我们对生活失去了信任?
  这些,似乎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不管这个世界怎么转动,为谁转动,我们都将一如既往地走下去。

         泪雨霏霏干一杯
  
  星期四。今天仍然有雨。
  晚上,小萍与我在楼下的花园里散步,毛毛细雨打湿了我们的头发,衣服和我们的心。
  我们绕着翠绿的花园的小道走,纷纷飘洒的细雨里,有着我们之间不可分割的相依情绪。
  偶尔会见到一只蜻蜓停驻在树叶上,它的翅膀被雨水打湿了飞不起来,所以,它只能这样颤抖着站在枝叶上接受雨水的重量,我想,它的心也很潮湿吧。哎,心碎的蜻蜓。

  杨先生从公司回来了。他带了三个男人回家,是他在台湾的朋友,他还带了三瓶古绵纯回家。那时候,我与小萍还在楼下的花园里淋雨,他就站在阳台上叫我们:
  两个大傻瓜,趁还没有感冒之前上来吧。
  于是,我们上楼了。
  当我们进屋子的时候,杨先生已经为我们倒好了酒。闻着那股浓浓的酒味,我皱皱眉头,我是不能喝酒的,心情好喝了我会像个疯子,心情不好喝了我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以及心底最爱的那个人,有时也会哭。而这天,我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小萍与我一样,但是她的酒量惊人,何况是区区的古绵纯,对于她来说就是低度酒。

  小洪!杨先生在叫有些发怔的我。我看了看他,他指着其他三个陌生的男人开始给我介绍,这个是陈先生,这个是李先生,这个是水大哥。我礼貌地向他们点头微笑。然后,喝酒就开始了。在我还没来得反应,杨先生就端起面前的杯子向我举杯。
  小洪,为了我们这么久未见面干一杯。说完仰起脖子一口干了下去。
  我呆呆地看着他向我倒过来的空杯子,咽了一下口水,也端起面前的杯子一副很豪爽的样子一口干了下去。这一干就干了个没完没了,那姓李的姓陈的姓水的全都冲我来了。不管是向谁举杯他们都不忘记叫一声“小洪”,而我这个叫“小洪”的只好傻傻地端起杯子跟着干了个一塌糊涂,后来干脆不用他们叫了,我直接端起杯子敬他们,就连小萍也被我拉着猛灌了好几杯,他们就在一边起哄,这样才是好样的,这么久不见的老朋友了应该喝的。我听了觉得他们说得不错,就喝得更起劲了。当第三瓶古绵纯空了的时候,不知是谁说的:没酒了,谁去买酒?我摇晃着脑袋说我家里有酒,有人问什么酒?我说是红酒,97年的法国红。不知是谁又在说,哈,你还能喝嘛,现在连家里有什么酒都记得很清楚,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再买古绵纯来喝,然后觉得不够再喝你家里的法国红,怎么样?我不再说话,怕说错了话要我喝二锅头。
  我去买。小萍站起来说。
  我与你一块儿去。我也站起来说,身子有些打晃,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还好,我非常清醒。
  
  于是,我与小萍下楼了。她开车,我问她有没有考牌,她说没有,我笑着说那要小心点,被警察抓住了就不好看了,还是喝酒开车哩。小萍哈哈笑了两声,踩下油门,车子呼地一下向前冲去,把门口的保安吓了一大跳,我们相视大笑。
  喝了酒真好。我感叹着。
  
  回来的时候,我们手上提了两瓶古绵纯。他们说太少了,最少应该三瓶,我一急就说我家里除了有法国红之外还有一瓶茅台。全屋子的人都瞪着我,我闭紧嘴巴望着他们,心里恨死自己了。
  那现在就去把它们拿过来吧。姓李的说。我陪你过去拿。
  拿就拿。说着就朝门外走去,小萍跟在我后面。
  就拿红酒吧,茅台就不用拿了,否则我们真的会喝醉的。小萍帮我开了门。
  进到屋子里,我没有马上拿酒,而是去卧室里打电话了。小萍站在门口,望着我问想起谁了,是他么?我笑了笑,我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我摇了摇头。
  拨通电话,给我远方的人儿。我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很清楚我在跟谁打电话,拿着话筒,我的心就柔软得不得了,我知道这是我喝了太多酒的原故,我只有在喝了酒才会如此失态。
  嗓子火般燃烧着,炙痛令我晕头转向,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电话里有个声音叫我不要再喝了,我竟然想哭。小萍走进屋子,担心地看了看我,叫我不要再打电话了,我知道她怕我再说下去就真的哭了。于是,我开始笑起来,我说我没有醉,只是有点晕了。
  小萍从我的手中把电话拿过去,然后我听到她在说我不让她喝醉的,你放心吧。我想那边的人肯定在叮嘱小萍不要让我喝酒了。我怎么可以不喝呢?小萍是我久已不见的老友,还有,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就想喝过痛快了,有多久没这样喝过了?不记得,只知道在这个夜晚我是非喝不可了,我必须得喝,因为朋友,因为爱情,因为那窗外的霏霏细雨!

  或许我是真的不开心了,那个晚上我喝得晕头转向,醉得一塌糊涂。后来怎么回到家里的,我不记得,隐约记得在电话里不知道与谁说着说着我就真的哭了,并且哭得肝肠寸断,昏天黑地。第二天,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感到整个世界一片荒凉!

           长发飘飘

  星期五。我们没有喝醉酒,我们只是静静地喝,慢慢地喝。我们很少说话,沉默是金。
  星期六。中午,他的下属靖轩--也是我的好朋友,开车来接我与小萍去海港吃海鲜。靖轩是他叫来的,他说小萍来了,应该由他请吃一餐,但是怕我不高兴见到他,所以只好由靖轩代请了,这样的安排我并不反对。
  
  饭桌上,小萍试着问我关于与他之间的事,我说早就了结了,没有什么纠缠不清的事。看我说的那么淡漠那么平静,她相信了,也不再问起这件事。我想,她是明白并了解我的。
  吃完饭,我叫靖轩先回去了,我与小萍去逛街。
  在这个下午,我们要好好地呆在一起,谁也别想来分享。
  明天,小萍就要回北京了。一想到她就要走了,我的心就感到很酸很痛。我想留住她别走,我们可以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逛街,还可以一起笑一起哭。可是,我知道我这个想法是很天真的,毕竟她的事业在那边,她的理想在那边,何况这边有她的伤痛。
  
  雨,这几天似乎一直在下着。
  小萍静静地走在我的身边,又黑又长的头发在雨中轻轻地飘摇着,一袭白色的长裙把她衬托得娇娇柔柔的,想起齐耳短发的那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再看看现在这个长发披肩的成熟而带着忧郁的少女,我突然间感到柔肠百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在心底轻轻地划过。
  与我一起去北京好吗?小萍轻轻地说。
  我望着雨中缪落的人影,若有所思地缓缓地摇了摇头。我说以后吧,以后去了就找你,然后我们再醉一回。
  真的?
  真的!
  那好,我等你,咱们北京见。
  你不许再把自己隐藏起来了,就是换电话也要告诉我,我的电话永远不变的。
  不会了,我可以隐瞒任何人我的去处,我都不会忘记这个世上还有你这个朋友!
  我紧紧地盯着小萍的眼睛,她也紧紧地盯着我。从彼此的眼中我们互相看到了坦白与信任。
  站在雨空下的步行街中央,我们的眼睛里都不约而同地掉下了珍贵的泪水。
  我们手挽着手走在雨中,像两条自由自在的鱼。
  2003.6.24
 凌晨:15:26



※※※※※※
<半杯冷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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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临潼阳光  发表时间: 2003/06/24 08:10 

回复:真帮了我大忙了~~~~

前几天单位开了个小联欢会,排了个小节目,我在节目中有一场戏中需要伤心流泪。排练时我总进入不了角色,我就是眼泪下不来。眼看戏要砸,突然我想起了你,想起了你以往的文章,顿时我心头一阵酸,一行热泪流下来了。哈哈,大家都说我演的投入。

你为什么所有的文章都是那么伤感,叫人不得不流泪。

 [3楼]  作者:风清纳兰  发表时间: 2003/06/24 10:05 

回复:哈,我们的涵烟丫头……

飘呵飘的飘回了四十港!

想你呢!



※※※※※※
蜻蜓纳兰 >
 [4楼]  作者:月霜影里  发表时间: 2003/06/24 14:33 

发现一处极其严重的错误
2003.6.24
 深夜:15:26--深夜十五点二十六分?一定是美国时间。呵呵,吓唬一下涵烟。通篇都读了,颇好。感到作者仍坚持了一贯的风格,但手法更趋圆熟。繁复的意象与华丽的辞句几乎没有,却重在叙事的线条和行文的简练。涵烟同志,又进步了。


※※※※※※
准风月谈
 [5楼]  作者:仿佛有风  发表时间: 2003/06/24 18:50 

回复:女人如烟

女人如烟,每一次燃烧,都是一曲生命的悲歌,投入一次,芳香一次,毁灭一次,等到烟散尽了,女人的浪漫也远离了尘埃。

涵烟的飘是女性的歌唱,喜欢她们精神的迷离,更喜欢燃烧自己飘起的柔弱无骨的烟。。。。。。喜欢你的文章和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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