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主题

傻子真的傻吗？你知道吗？肯定不知道，不如，就让我告诉你吧！“不傻”

你问我怎么知道？那我告诉你：我是傻子，快乐的傻子

1他是傻子

傻子也快乐吗？夹着公文包，我急匆匆的穿越过花神庙大街上的第N个十字路口，对面，就是我每天要乘坐的61路公交车，每次穿越马路，奔向欲关门的车时，我都会这样的问自己。

只能是问自己，难道还能问或依靠，或席地而坐，总是仰头望着天空浮云的哪个傻子？不能，绝对不能。

他大概和我同龄吧？再或者比我大吧？

从我上学开始，我就在这里看见他。那时，没有公交车，没有十字路口，一条破烂的笔直的路，横惯过这个城市。那时这里是有棵老槐树的，槐树下，经常站着一个小傻子，我们一群，或是上学，或是放学，蹦跳着的孩子，小书包在屁股后颠来颠去的经过槐树。小傻子就是二十年后的样子，或者说二十年后，依旧是二十年前的样子，仰着头，望着槐树上空的云彩。

天好时，伙伴们多数情况下，都会在槐树下逗留一会

“小傻子干吗那？”

“小傻子等媳妇那？”

哄笑着，有人伸手掐捏着傻子白白的脸蛋。此刻的小傻子，没有象其他傻子那样，人来疯，和我们一起疯笑，只是看看我们，如今想想，应该有点酷比的感觉，有种蔑视的眼神，好象是说：瞧你们这些傻子，懂什么？一边去！

而风雨天，经过那里时，我从没有注意过他是否存在。这样，我读完小学。中学住校，周末回家，没有心情留意老槐树下的傻子，一直到离开这里读大学。

离开这里时，城市扩建，原来破烂的大街，两边高低的楼房被拆迁，笔直的花神庙大街再次横贯这个城市，那棵老槐树，被砍倒在地，据说，砍树的时候小傻子也在场，他象疯子一样搂抱着那棵老槐树不撒手，那年，我是18岁，他也差不多是这个岁数吧？更奇怪的是，槐树被砍倒时，流出的树汁有些殷红。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老太太们，一直把这个事情挂在嘴边，神秘兮兮的传着：老槐树成精了。

这些传闻，随着老房子的轰然倒下，消失在一栋栋的楼房里，小脚的老太太们，没有了多余的力气爬上爬下，从楼里走出来，聚集在楼间的狭缝里，重温闲言碎语的快感，甚至有些老太太，到死也没有下来过几回。

我有幸能与这些老太太们的末时代交接，那个老槐树，那个小傻子，就象这些老太太一样，住进了我的记忆，再也没有走出来过。

大学毕业，我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这个城市，每天着五晚九的赶着公交车，穿越着马路，而小傻子，不，应该说是大傻子，不，也不应该说是大，也许因为他虽然活在人世间，却没用人世间的烟熏火燎，功名利禄绞杀脑汁，烦劳心志，所以他个子高了，而肤色和气质，总是那么的年轻。年轻的大傻子还站在那里，老槐树曾经荫庇的地方，盖起了公交车的站台。

每次，我都会看见他，无论上班还是下班，有时我真是怀疑他，是否就是睡在那里，是站着睡还是……？

我开始对自己有意见了，怎么我的脑子里现在全是哪个傻子？一会羡慕他比我不见老，皮肤比我白，个子比我高，一会羡慕他不用象我，哈讫着朦胧着眼赶车，垂头丧气的夹着皮包回家，在家，老婆的唠叨：怎么嫁你这个窝囊废，瞧瞧这个家，除了你老爸留下的房子，哪样是你挣回来的？在单位，主任呵斥着：去倒茶去，你怎么这么不灵活？怎么着，闲的慌了？我家今天换煤气包，去练练去！

我羡慕他，羡慕归羡慕，千万别动什么注意，可我最后的底线没有守住，出事前的几个月，我开始琢磨起傻子，想：我要是个傻子多好，悠闲的站在车站下，望着白云，多浪漫，多舒展？

2我是傻子

手头最近多了本书，挺好看的，问我是什么书？嘿嘿，抱歉，我是傻子，有权利忘记。

不过可以告诉你书中的精髓：世间万物皆有灵，你望着它，它也望着你，你想着它，它也想着你，你要做它，它也在想着做你。

出事那天，我起的挺早的，早到什么时候？反正我老婆被我在书桌边的悉索声吵醒：死鬼，刚两点你起来干吗？赶尸呀！

到如今，我找到了自己的快乐，不计较老婆的咒语，但不得不提醒大家，骂爹也好，骂娘也好，就是不要骂：死鬼，找死等不吉利的话，很灵验的。

那天，我差不多快忘记了，小傻子临走的时候告诉我：当你完全忘记了过去，忘记了你不正常的生活，你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傻子，你也就可以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了。所以我牢记他的话，过去的点点滴滴，忘记了，而出事那天的情况，总是模模糊糊的，有时我恨自己，怎么总记得那天的事情，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傻子？才能完成小傻子临走时交代的任务？为了防止我忘记后，就没有机会让一段神秘的故事流传，我决定在我还能模糊记忆时，赶紧写下这个故事，但肯定在写的过程中，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说话颠三倒四，提醒你不要生气，耐着性子，看着我逐渐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傻子，这样，你就可以得到答案：傻子，真的傻吗？

那天好象很漫长，又好象很短暂，从半夜两点，我就钻进了卫生间，先是呲牙裂嘴的蹲坐在马桶上，好象要一次便个够，又好象是苦挨着时间，等待黎明的到来，当我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水温有点凉，刺激着我松弛的皮肤，看着皮下日益堆积的脂肪，透过雾水爬伏着的梳妆镜，望着越来越活的没有人样的脸，突然小傻子象个温暖的太阳，晃动在卫生间里，我虔诚的合拢双手，望着他的脸，竟然，我看见他微笑着，那微笑有些玄惑，有些详和：好好洗洗，洗干净了，别忘了时间，记得准时交接班！

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时候，楼下的车已经开始轰鸣，这个城市，总是被公交车的鸣叫，自行车的滴铃声驱赶出梦境，没有了报晓的公鸡鸣叫。我看看挂在客厅里的石英钟，5点一刻了，我决定现在就出发，争取今天7点到办公室，提前一个小时上班。

出门时，天还没有完全的亮，蒙蒙着，穿梭在花神庙大街上，都是来往的公交车，此刻，十字路口的交通灯就象孤立在荒原上的牌坊，摆着好看。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虽然有点未老先衰，有点白拿国家的钞票，但我还是守法的，没有犹豫，我就在红灯前停止了脚步，我的脚步停止了，我的心没有停止，我在不停的骂自己：死鬼，胆子这么小，又没有人，干吗停了下来不过马路？想着想着，我的眼就不老实了，目光越过马路，看着61路的公交车站，车站下，傻子也站在那里看着我，没有由来的我又嘀咕起来：瞧，傻子多幸福？我要是傻子多好！我的嘀咕声刚见尾，傻子好象听见一样，站在马路对面，抬起了手臂，挥动着，嘴角竟然有了笑意。

是真的！！是真的！！别打我！！！每当我说到这里，我那个老婆，不，只能说是名义上的老婆，自从我出事以后，我老婆很快的就和一楼的那个男人勾搭上了，在我老爸留下的房子里，俨然就是公牌的夫妻，一开始，他们亲热时，还把我赶到卫生间，后来省事了，随时随地的也不避讳我。“还是关门吧，要不把你老公赶到厕所里”那个男人心虚的看着我，眼神和我呆滞的目光相遇时竟然有些慌乱，

“怕什么，医生都说了，他是刺激过甚，成了傻子了，懂什么？随他看去吧”，

我心里不禁窃喜，马上小傻子的话有回荡在我的耳边：当你完全忘记了过去，忘记了你不正常的生活，你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傻子，你也就可以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了，所以我立刻就把窃喜藏了起来，哼呀着玩弄着手指，然后撬开笨重的防盗门，去车站值班去了。

看看，傻子说话颠三倒四的是正常，所以，我的脸一点也不红，继续说，说到哪里了？

提个醒吧，傻子是不是就可以忘记事情？不是不是，我只是考考你们这些看客而已，其实傻的人是你们！！

3继续！

隔着花神庙大街，我看见傻子对我微笑着，微笑的傻子竟然步履翩翩的向我走来，走向我，他要穿越花神庙大街，而大街此刻正是红灯照耀行人路，绿灯荧荧车行道，虽然是早上，车不多，可早上的车速度很快，而且司机也是睡眼朦胧的，容易出事，我刚想到这里，已经走在马路中间的小傻子，被十字路口左侧切进来的一辆巴士撞飞了起来，象一片槐树叶子（此刻我怎么又联想起槐树？莫不是………），轻飘飘的穿越过我的视线，“砰”的一声落在我的脚下，落在脚下的小傻子，眼睛朝天，我痴呆呆的弯腰望过去，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主动想看看傻子的狼狈样的动机，完全是下意识，但好象又是小傻子的预谋，在我和他的脸贴近的刹那，他白皙的脸上竟然有了红晕，嘴角再度的堆积起微笑，微笑时，一双眼猛然的睁开，

“啊”我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仰面倒在了路边，并排的躺在了小傻子的身边，好象发生车祸的，不是小傻子，而是我。可我还有知觉，恍惚着，我看见小傻子也没有发生车祸，他扑棱棱的从地下爬起来，拉着我的手：你挺准时的，刚好6点钟！

我楞楞的看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放心吧，我暂时不走，到医院陪你，把所有的事情从头讲给你！

我还是楞楞的看着他，不明白，到底是我傻了还是小傻子根本就不傻！

一直，我都是楞楞的看着他，包括我住院的三个月，这三个月，我躺在床上，我的老婆，没有三天就懒得管我，雇了个医院的临时工一天给我三口饭，我不会说话，说话的机会全给小傻子霸占了，围着我不停的说，奇怪他也不吃饭，也不睡觉。我示意着将口中的饭吐出来给他，他总是笑笑，又给我往嘴里塞，他越塞我就越吐，搞的整个床上，整个身上都是饭粒，伺候我的那个临时工见我吃饭这么困难，总是咽不下去，也懒得管我，趁病房中其他人不注意，把肉和蛋拨到自己的小饭盒里，大声的喊着：吃完了，吃完了，真省事。然后就一翘一翘的走了，我才不在乎她做什么呢，不吃饭正好，我要听小傻子讲故事！

4故事一

好长，小傻子讲了两个月，我没有记住，只能用。。。。。。。。。。。。。来代替

。。。。。。。。。。。。。。。。。。。。。。。。。。。。。。。。。。。。。。。。。。。。。。。。。。。。。

故事二

好复杂，人呀，鬼呀的，还有老槐树，真的，这个老槐树我记住了，可惜小傻子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老槐树，好象是他自己，对不起，又没有记住，其实也不是没有记住，嘿嘿，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小傻子说：关于我成仙的事情，不能说，对谁也不能说，这是天机………

故事三

老槐树，你终于出来了，这一个故事的主角就是老槐树。

我记得全部内容，可我困了，要睡觉………………

睡觉前说点悄悄话——至于小傻子交给我的任务，就是要我出院后，站在老槐树曾经生长的地方，他还特意强调了一点，就是老槐树的根还留在柏油下边的土中，二十几年，一直没有腐烂，还能吸收地下的灵气…………

5 傻子的定义

医院里的三个月，是小傻子陪伴我的最后的三个月.“吃药”一脸横肉的护士，恶狠狠的呼号着，我伸着脖子，正在听小傻子讲老槐树的故事，心不在焉的，楞楞的瞪着眼睛，竖立着耳朵，长时间的沉浸在老槐树的起落遭遇中，口水在微开的嘴中，犹豫的探出头，左右的张望着，我老婆请来的那个护理工，一脸的厌恶表情，手里不停息的织着织不完的毛线衣，她很懂得抓紧一切时间，在病房中除了拣拾着病友们丢弃的垃圾，就是代人织毛衣赚钱，她总是用表情和动作，提醒着周围的人：他是傻子！而一脸横肉的护士，不顾我专注着傻子故事的表情，粗暴的翻转过我的屁股，象扎在萝卜上一样， “砰”的一声。

我真是傻子？我不信，而他们才是真正的傻子！

小傻子在这里三个月了，他们竟然视若无睹！

而我，他们眼中的傻子，看到了，太多，不正常时，也就是象他们那样状态时，看不见的事情。

一脸横肉的护士，以为她的行动很隐秘，总是在给临床那个帅哥打针的时候，长时间的把肉嘟嘟的手，贴在人家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脸上的横肉，瞬间象开了花。她不避讳我，原因我是人们称做傻子的家伙，可我不敢兴趣，老槐树已经让我淡漠了这些平时津津有味的景象。

那个小临时工，在我老婆面前，一脸的讨好，在我身边忙来忙去，不是扇扇风，就是给我擦擦汗，我厌恶的推开她，因为她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发觉，我离不开小傻子的故事了。只要能让我安静的听着，任何事情，包括我尿湿了自己的内衣裤，包括我将臭烘烘的排泄物粘贴在了病床上，满屋人的尖叫着逃离，逃离时和臭味道混合着的斥骂声，都不能唤醒我的痴迷。

每当这时，小傻子总是皱着眉，皱着眉的小傻子总是轻声的教导我：做傻子也不容易，你要心中无他，只有自己，有自己的傻子，是应该爱自己的，爱自己的傻子总是爱惜自己的身体的，记住，你要做干干净净的傻子，我呵呵着点头，点着头的我，恍然才知道，为什么小傻子这么多年都是白白净净的，白白净净的小傻子为什么从小就用蔑视的眼神漠视着孩童们的嬉闹，甚至是掐捏和恶作剧。做傻子，不是每个聪明的，自以为是的人所能做到的，我牢记小傻子的话语，这些话语仿佛是甘露，一股清香，进入我的体内，我感觉，我无比的放松，无比的自由，仿佛行走在空气中，身心舒展，仿佛蝉蜕了一层束缚我的茧，哪个坚硬的茧裹缚了我近四十年。从此，我成了一个爱干净的傻子，用自己清洁的身体，用自己纯净的目光，面对着尘世中的阴暗，只是我熟视无睹，这些自以为聪明的浮尘，用一脸的道貌岸然，穿行在大街小巷，用优美的姿势，拥抱着可人，而一手的污垢，悄然的伸向人家的口袋，这就是熙洋的人世，用隐蔽的手法污染着空气，这些污脏的空气，在一个又一个的人的口中进出，污浊侵蚀了他们的肉体，我敢保证，时日一久，瘟疫必将流行，流行的瘟疫，将残酷的撕割他们的肉体，肉体已经腐烂，想做一个有着干净肉体的傻子，都不可能了…………

6真正的傻子

当我站在小傻子曾经站的地方时，足足有个一个星期，我愤怒了。竟然，竟然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理睬，仿佛他们习惯了那块空地，习惯了傻子存在的领地，自觉的，没有人过来和我打一下招呼，甚至是没有人在匆匆前行的61路公交车喘息的瞬间，在拼命塞挤在门空的刹那，回转了头望望我。

我不安心望着天际，眼前漂浮的云彩了，不甘心守侯着脚下的老槐树了，我躁动着，有时挥舞着手臂，试图用咿呀哼哈的声音，用在空际绝望摇晃的臂膀，引起周围等车人的注意，而他们，只是望望我，转身挪的更远，目光投向了路的那头。

：喂，怎么了？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

我抬头，一块乌云压头而来，小傻子站在云头向我招呼着

我兴奋了，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我一兴奋，就忍不住流出口水，可我牢记小傻子的话：做傻子也要干干净净。所以就不停的挥手擦抹，我忘了周围的候车人，忘了乌云压顶时人们都开始有着迫切的心情回家，焦灼等待公交车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耐心：该死的傻子，有一边去。候在站台上的人蜷缩在小小的空间，我多余了，我也显眼了，人们讨厌我挥动的手，厌恶我垂涎而出的口水，拥挤中，不知道是谁狠命的一把，将我推出了站台，跌到在路角时，我的头依旧的杨起，望着云头的小傻子，突然，有种哭的感觉，我是傻子，谁人了解，我也是难逃的命运牵引而来，是宿命中，一念之差，孤独的守在静止的一层不变的空间和时间中。

：我算准了你开始准会有些烦躁，有些不满，其实你，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空心人，穿着隐形衣，没有人注意你，或者是没有人在意你的存在，在你的面前，毫无演示的表演着各自的丑陋。也就是说，你还没有发现，发现作为一个傻子的快乐。

快乐的傻子，不止是要延续小傻子和老槐树的故事，也要用世人眼中的痴傻目光。刻录一段段人间的善恶美丑。

你要用心去体会，用心去观察，就会发现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每时每刻都有故事。

：不好了，我要走了，雷公追来了……

小傻子急匆匆的随着乌云飘悠而去，隆隆的雷声闷闷的回荡，吱～，61路车也急噪的鸣响着而来。

人群骚动了，一小团，互相推拥着在小小的车门前，你喊我叫开始了拼命的挣扎，我停止了流口水，是因为看人群的热闹？那有什么，主要是小傻子已经走了，他一走，就没有人再会让我兴奋，我也没有了可以让我流口水的欲望，只是，只是我忘了流口水的刹那，我看见在拥挤的车门口，有一男一女两个打扮入时的青年，那个男的拼命的推及着女的，而女的似乎又拼命的往外挣脱，人群艰难的在车门内外来回的拉扯着，就象一个拉紧又放松的皮筋。

不好，那个女的手，被互相推擦的人群，一用力，就掉在了前边一个人的皮包中，我忘记了小傻子走时，我的不快，兴致勃勃的等待着女的手出来。

哪个女的脸，在她的手掉在别人皮包的刹那，有些红晕，一层细细的，透明的水滴在额前渗出，另外一个男的，突然用力的推挤起来，并不住的嚷嚷：别挤了，就不能互相让让……

叫嚷声中，我看见女的一脸的兴奋，别过头冲那个男的微微点了一下，左右摇摆了几下就钻出了车门口一小团人群，人群继续着挣扎，只是男的也片刻间离开了人群，一瞬间，车门口的人少了，再一会，只有61车遗留的一股煤油味道弥漫在闷闷的空气中，隆隆的雷声时断时续，雨点也趁机开始敲打着路面，花神庙大街空旷了，站台也无人了。

咿，还没有，除了我这个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傻子，还有两个，嬉笑眉开的一男一女，点数着钞票，然后将皮夹子顺手抛在了站台下。我凑近了，看看皮夹子，在看看那一男一女，嘿嘿的傻笑着，我体会到了，小傻子说的快乐，我的快乐没有建立的别人的痛苦上，而是我发现我的眼看见的事情，是那么的自然，有是那么的合情合理。不是吗？你看那个男的恶狠狠的盯着我，瞬间有种将我活剥的感觉。

：你也颠了？和他计较什么，他是这里出名的傻子，懂啥，走，一起去庆祝一下！

那个女的看都不看我，横拽着男的离开了站台，站台外的雨开始大了，而我开始期盼，明天赶快到来，快乐的站在这里，脚下，就是小傻子托付我照看的老槐树，而周围，就是让我无边的快乐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