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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和5月,政府集体围剿SARS,我无处逃避,只好用文字来“生活在别处”。于是,建了书斋,买了旧书,新书,在小屋阅读与听音乐。 书里是别处。 那雨中的广州,心爱的红粉知己打电话过来:她仍了粉笔头,离了那该4的大学教室,斜躺在电脑前读我的文字,算不算是一种小资情调。 。。。。 是的,26岁前,我选择背叛,违抗了道德标准与社会标准,去旅行,去辞职,去沙漠里教书,去爱上军官的年轻太太。欲望的潮水,金钱时代的腐朽,淹没了我对背叛的恐惧。 26岁后,我不想背叛了。 象一头困兽一样游走的年代,忠实于自己认可的道德和爱情舞场的年纪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每一个失眠后漫长的黑夜,每一次失恋后的歇斯底里的无奈后,我都想着遗书的内容。 而我没有自杀。 我感谢上帝,在周鱼的火车这样的音乐背景下,有我用文字编织的梦,和阅读我文字的朋友的关怀。 在忧伤与虚无之间,请允许我选择虚无的权利。 6月,我终于在一个平淡的周末,越过秦岭,飞到800公里外的成都,和她吃火锅,并一起坐在成都的露天茶园里,不去理会别人说: 亲爱的,成都与西安一样,那里不是您的地方。。。 我爱那个城市,一如三年前的恋恋广州,成都如自己的情人,只是重逢,她说: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先生。 关于城市,我又是第三者。 这么多年,如果说暗恋广州,甘愿做第三者。 那么,成都没有让我失望,她美丽依旧,只是: 我有点忧伤。 ※※※※※※ 有一种美丽叫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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