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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了一粒安定,为的是阳光下能免却一张青灰的容颜。本不该觉得不安,忽闻得“飞鸟与鱼”得爱情在小小的房间流浪,叫人如何不在这子夜把心割伤? 窗外,八九点十分,一片幼红的天空和嚣张跋扈的浮云。此刻,天拉起旧梦一帘,遮却了许多无奈的眼波流转。单留那回味的黑色衬着灯光守望。 不是失眠的人,不懂得点灯在夜的心情,不市流浪的孩子,不懂有食尽饱的慌张。睁眼闭眼间,不曾有这样那样的幻想在飞扬,启唇封唇间,亦不曾有这些那些的聆听同畅想。一包二包三包,许多烟,却失手打碎了点烟的力气,捡不起来,就又放下,天太凉了,烟雾许会冻伤了那一颗尚在奔腾的心。 不眠不休,不肯是因为觉得忧伤,只是找了时间的某一触角,想问问生活横竖的坐标,知晓一下自己立世的方位是否宜时宜人宜志罢了。 夜了,睡眠于不能睡不能醒的人来说,依然是莫大的苦楚,睡不去醒不来的梦,是不是写着标签:“子夜有伤?” ※※※※※※ 沙漠在没有风的时候,从高处看,像人的肌肤; 而有风的时候,烟起尘埃的样子,就像捉摸不定的梦。 七七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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