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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天的工夫,善于漂荡的我竟盯上了语聊室,自己也深感意外。试想:一个又破又烂的嗓子既不会唱歌,又不懂客串,泡在语聊室干什么?莫非心里恋上了什么?是不是跟哪位女士暗中搞起了网恋?或者…… 所有这些疑问,无需别人怀疑自己也能想象。好就好在这是虚拟的世界,不知道背后的指手划脚。否则,在单位,或邻里,或朋友间肯定要受到非议,也是无法回避的。 话已至此,我也不想多绕圈子了,否则又有了嚼舌头的嫌疑。我要申明的是:语聊室我的确恋上了,但不是哪位女士。正确地说:我恋上了语聊室的气氛,也就是说语聊室给了我思绪的来源。 朋友对我说,你最近诗泉如涌。对此我不否认(尽管涌出的大都是些肤浅的,打油的)。漂久了的我好想泊在温馨的港湾里,固定自己的所爱。 前段时间,由于消沉,漂到了游戏网,取名:“文才”,沉溺于四国大战。短短的时间里,从1000分生到了7000分。可能是打败天下无敌手的缘故,感觉迟钝了,晃悠着回来看了看。没想到这一看却看到了早已崇拜的快乐——女诗人金子。在快乐的诱惑下,漂泊的心收敛在了语聊室里。更不可思异的是,语聊室给了我莫大的舒畅。 作为语聊室网管的金子,她那快乐的心怀渲染着我。从她身上我感受到了《冬的暖流》和《冬之心曲》。接着,认识了另一位网管——流云。流云女士那”拾起尘埃中的回忆,把它镶嵌在岁月中。用自己美丽心情编织云的彩衣,用自己浪漫的情怀去谱写动人的乐章”的诗人情怀顿时使我感慨万千。思绪在语聊室里奔腾,再三地斟酌,终于完稿了《诗人的泪》。 语聊室,让我身心得到熏陶。悠扬动人的旋律时时缠住我的心怀,无论是男声的潇洒还是女声的缠绵,无不荡漾起情怀的飘逸。记得圣诞节那天,我简直狂了。醉在快乐的时刻,疯癫着的思绪频频召唤,犹如那阵阵波涛汹涌而至。虽然这种滋味我从未尝到,但是飘飘然的醉感不亚于想象中的仙境。从这以后,我就赖在了语聊室。尽管不会唱,但享受着奔腾的思绪。尽管电脑简易的装置绝对不可以跟上海歌剧院相并论,但我还是听出了感觉,听出了其中的飘逸。《音乐天堂》诞生在了语聊室,我的心灵又一次得到了升华。半个月的语聊室享受,不仅使我的思绪不断,而且众多的马甲又使我见异思迁。看到了“焊接”思绪出了“嫁接”;看到了“飘”思绪出了“飘渺”,等等。几乎每天两首诗的酝酿思绪得我不亦乐乎,俨然成了铁杆写手。这一切都是语聊室带给我的乐趣。 破嗓子赖在语聊室的另外一大收益是:感受情感充沛的朗诵。语聊室的朋友们都知道朗诵之星——天狼星(请其他朋友不要在意,我不是蓄意贬低你们的才华),他可谓是我崇拜的明星。他不但淋漓尽致地朗诵,而且善解诗意。我的诗,经由他的朗诵后我瞠目结舌。如此强的艺术效果不仅渲染了诗的情怀,而且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我那笨拙的意境。也难怪朋友都说我笨,其实我也承认笨,笨得像头蠢驴。一般来说写诗的都朗诵得很好的,可是我却破嗓子破叫,练了好几回还是不离破宗。自叹道:孺子不可教也。 语聊室的情趣千变万化,有真诚的帮助,嬉笑着的调侃,好多好多呀。我因为刚来,许多更有趣的还需要作进一步的体验。不过,有一位女士我彻底怕了她。她就是大名鼎鼎(或小名鼎鼎)的“小老鼠”。本来起名老鼠也就罢了,可是偏要加上个“小”字,我可是至今不得其解!我的生肖属鼠,年龄比她大(她其实不属鼠的)。可是我却很怕她,不但帖子要被她晕,语聊室里更受到她的优待。莫非真老鼠处处挨打?假老鼠时时老大?朋友们,还是你们来帮我回答这个问题吧。在此需要说明的是:鼠鼠之争乃逗笑之争,切莫当真!因为同喝浦江水长大,所以一山容不得二鼠。也好,我年龄大些,谦让更理所当然。小老鼠,你说对吗? 所谓的杂谈,我以为就是调侃,但也不是全部。臂如,鼠鼠之争权当作晕她就是了,其他的都是本人的切肤之感。不过,朋友们也完全可以当水一样来灌,我反正早被灌晕了,多灌也还是晕。无所谓了,晕就是了! 总之,语聊室给了我许多。要得到快乐有金子,朗诵找天狼星,诗文商榷流云少不了,至于调侃虽然有很多朋友,但我以为还是小老鼠最胜任,毕竟是鼠鼠之争嘛。 语聊室情趣漂醉。 ※※※※※※ 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