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种子是会发芽的。可发芽又怎样? 小鸟是会歌唱的。可歌唱又怎样? 云彩是会哭泣的。可哭泣又怎样? 大海是会咆哮的。可咆哮又怎样? 生活本来就不是有奈无奈的事情。有人说:活着只是活着本身。有人说:活着就是等死。我想:活着也许就是一列开往未知的地铁。而我希望终点就是传说中的春天。因为,那时花开。 “你说莫剪花,剪花总叫人沮丧。”剪花既是剪情--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我的第一个女友叫莉,茉莉的莉。从认识到分手的四年里谁爱着谁也许没有人真正的清楚过。肆虐的狂吻里,她娇喘着,哭泣着离去了。这样的爱情在纯洁与欲望间规矩的游离着。我有时候想:也许她只是个传说中的女孩,又或者只是我杜撰的某个影子,从来没有存在过。那一天,我分明看见山水眉目间的怆然一绣。那天起,我才知道悲伤原来不能藏储,因为世上本原没有叫做爱情的罐头,尘间万年的诺言却永远都是欺骗的傀儡。但,悲伤绝对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初恋让我怀疑爱情的纯粹。似乎欲望流失的土地永远不可能诞生真正的所谓爱情。是吗?不是吗?我思索着。 莉在我的心中小龙女般的晶莹剔透,可惜也许我本不是她心中的杨过。又或者,也许我只是个蒙垢仙子的道士,也许她只是个流落凡间的精灵……阳春三月,她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那时花开。于是,从此,我开始憎恶上天把春天作为我埋葬初恋的坟场。我终于开始怀疑春天的孤独是否一样可耻。人来人往,谁在我的心里遗忘了什么?谁在我的心里带走了什么?椰子说:我不懂爱情。 男人只伤害喜欢自己的女人。因为,男人不懂爱情。男人坐在11楼的云顶默默的思念着去年的那场烟花。烟花不堪剪,短暂的美丽稍纵即逝。女人说:好美啊!男人说:是啊!女人说:美丽总是短暂的!男人说:是啊!女人哀伤的说:什么又不是短暂的呢?男人说:是啊!女人的眼睛亮了:一起看烟花真好。男人说:是啊!女人的眼睛更亮了:你-爱-我吗?男人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女人黯然的说:你还想着她吧?男人笑了笑:今年的烟花好美啊! 最后一个女人叫做丽,华丽的丽。我吻了她,她在我的怀里眼睛特别的亮,仿佛那年的烟花,因为乍现而美丽。夜夜夜夜,她想到了夜--烟花不在的夜。我说:我是混蛋吧!她哭了。椰子说:他真的不知道。 生命中有多少惊心动魄的“那时花开”啊!我期待着,我茫然着。 春花开时,我不别人的心上。 烟花开是,我却驻足玲珑。 雪花舞时,我会坐在珠穆朗玛的云端俯瞰世界吧? 火花炫时,每一个相知的灵魂都在蠢蠢欲动。 …… 华灯初上,纷繁芜杂的世里有多少流光溢采的心期待着一次花开?我撩开直垂的夜幕,偷窥城市的心情,无语。我漫行着,走过一片霓红,走过一池秋水,走过一户人家,走过一对恋人。孤独的非我一个,人人都在寻觅一条通往爱情的路。有人独辟蹊径,有人下自成蹊。花开时,我们不懂爱情。花落时,爱情不懂我们。椰子说:匆匆,太匆匆。 有人说:在心里埋一颗种子,默默的灌溉,静静的期待。花开时,便不再有一个人的天荒地老。我笑了,问: “你寂寞吗?” “你美丽吗?” 那时花开,地铁缓缓的开动了。车头开往天堂,车尾开往地狱。向往何方?我们都在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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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港湾,心的家园,付出真心,收获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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