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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职业病”了——永远只记得今天是星期几,有几节课,对日历上醒目的某一天,我是个笨伯。日子过得很慢、很重,处处有压力,处处是驻点,仿佛什么都凝滞了,可日子还是在不经意地飘过。 生龙活虎地出去了,披着晨曦;精疲力竭地回来了,沾着夜露,为什么月亮走,我也走? 摆脱了白天,慵散地躺在床上,贪婪地舒展筋骨。电视剧里的人形形色色,不停穿梭,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手指一摁,迎面扑来开不完的会议,某某强调,谁谁指示,哪里哪里结了硕果。啪地切断画面,随手拎起一本书,才发现封面上已有一层白末,才惊觉被褥该换了,地板该擦了,房间该整理了。叹口气,挣扎了几次,终于还是躺下,罢罢罢,明天干吧,明日何其多! 惦念着一位朋友,也知道她一如我一样地忙碌,就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起走过的日子,一古脑儿在心里藏着。记忆里有很多抽屉,每一段心路都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无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唱起Yesterday Once More ,总是一遍遍地把潮湿的心事翻晒着。也常常不求回答地问:她过得好吗?头顶的青丝是否又稀薄了许多? “小资产阶级情调又发作了,不惑的女人还多愁善感些什么?”自嘲地笑一笑,不停劝慰自己,睡吧睡吧,不要太在乎花开花落,留点精力给明天,因为人在江湖不得不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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