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迅先生说:“假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句“他妈的”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牡丹能成为国花是因为大方、高贵(其实我想稀少和难养应该是最主要的原因)。但这国骂就不同了。与牡丹相反,这国骂与国花正是两个极端的两头。“他妈的”一句之所以能升级成为“国骂”正是因为其超高的“普及性”、“爆光率”、“播放率”、“传染力”和“渗透力”。国人说“他妈的”是有原因的。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国人爱好和平。常年生活住行于中国的人对这样的场景应该不会陌生:两个或几个人要么在车站,要么在餐馆,要么于大街,有时也有在商店中你一句我一句“他妈的”相互四处排打。其间有时也会伴随着一些舞蹈、拉拉队和观众。拉拉队和观众越多,相互间就排打那句“他妈的”越有劲。很有想要“一鸣惊人”和“不引人注意誓不罢休”的阵势。如果这句“他妈的”有形的话,我想应该是无异于观看乒乓球、排球比赛的精彩程度的。这“他妈的”即已正式成为体育比赛,自然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了。如此一来,不就天下太平了吗?国人说“他妈的”也有敏于言和聪明的原因。国人敏于言决不单是因语言量和词汇量惊人。国人对语言的创新力、领悟力是深有心得的。这“他妈的”在古时原来是没有的。鲁迅先生在探寻这句“他妈的”的出处时,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才搞懂,这正是现代人对中国语言的创新之例举。只是这句“他妈的”在出口之时为何不说成“你妈的”或“我妈的”,而非要说成“他妈的”呢?哈,这也正是国人敏于言的一大证例了。不说“你妈的”,也不说“我妈的”,我们在一起如朋友聊天般说的都是“他妈的”。因为说“你妈的”,这太直接,不符合中国人“含蓄”的性格,且此种直接的表达方式更容易引起正面冲突。中国可是爱好和平的民族!应该是没有人愿意用“我妈的”这种自杀式的方式来骂人的,自嘲和调侃除外。所以“他妈的”自然成了最好的选择。这就是中国的折中思想——中庸。是的,国人一直都是秉持着这一思想自修、养性,还教人育后。外圆内方是诸多国人所尊崇的一种为人处事之道。只是国人孰不知铜钱早已成了历史的垫基石之一。且晚生认为铜钱从的“方”也并不是方正、刚直之意。因为我们完全可以从铜钱的含铜量和铜钱中孔的大小看出当时政权的经济状况。以此推理,那些非要以铜钱为做人准则的人心中的“方”也一定是随外界的影响的吧?此伪君子乎!“宁做真小人,不为伪君子”又何当以堪?“Fack you”是我听过的国外骂人最粗暴的一句话(此话我想是不用再解释的吧)。只一点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洋人骂人是以非常直接的方式。绝非国人般要先站在被骂一方的长辈份上绕过一个圈子后再骂对方——“他妈的”。洋人对待许多事和物时都是与骂人一样直接的方式。当然,这并非都是好的。只是对于这骂人,我倒认为是没必要如此讲究的,反正都已经决定要骂人了。文雅与粗暴只是说话方式上的不同,难到还真有本质上的差异?其实,在哪个年代和哪个政权会没有脏话恶话呢?在中国的古时也有骂人“奴才”、“畜生”的。当古人骂人说到对方“不是东西”时,就已经是达到骂人级别最厉害的程度了。不要小看这“不是东西”几个字,这简单的四个字却是包含了我国五行学的知识的。在中国五行家的研究学说中,东方是属木,南方是属火,西方属金,北方属水,中方属土。木与金是属于可承载之物,水与火是属于不可承载之物,当古人说出“不是东西”这话时就表明对方“是南北”了。南北是不可承载之物,也就是说对方连一个有形的物体都不算(连猪狗都不入)。狠也就罢了,还隐藏如此多的奥妙与学识。在说出口时更是以“高雅”的形象“谦谦而出”。所以,这句“他妈的”赢是赢在了以最为简短、精准的话说出了“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普遍适用于中国的语言表达方式上的最高境界的骂人。更让说的人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之感。看看,这是何等的“骂人技艺”啊!诚然,这句“他妈的”既然能被发明出来并继续以“有过之而无不及”之状态存活于世,我想也一定是具有其保存诀窍的。其中之一就是在说过此话后能一定程度上镇定国人的情绪,不致于有出手的冲动。其中之二是在无可奈何和事实面前,国人真诚的表现出了人类不愿接受消极消息的真实面目。这是本性的回光反照。其中之三是可以极大的满足说此话者对占便宜心理的迫不及待和无孔不入之境地。必竞人人都爱占便宜,尤其是“暧昧”的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