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

年龄一大，人就喜爱思考，
残酷的哲学放逐了抒情，
经常一本正经扳着脸说教，
慢慢地步入散文的年龄。
啊，稀疏了，斑白了，
鬓发，我头上的荣耀！
蓬勃的诗情已离我远去，
我的春天完了，没一丝痕迹。

再没有多余的时间
留给我甜蜜的生命，
阎王正在严密计算，
小鬼等着我的魂灵。
哦，缪斯，文艺女神！
我曾经热烈地把你侍奉，
如果有来世可以选择，
我多么甘愿重做你的奴隶！

          20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