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异常的寒冷,走路时鞋跟“各各”地响,好似牙关紧咬。大街上圣誔味浓郁,2009年只留下最后一声叹息的时间。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回眸一瞥,是一种习惯,一份留连,更是一份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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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冗长的日子除了消磨人的斗志还有就是滋生厌倦,我们每月从工资卡里领取的那点微薄,客观上来讲,那粉红色里透露着的、更多的是我们的时间和体力换取的一点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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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长高了,也壮实了许多,只是上学仍不积极,去年学的心算让我在教育子女的道路上摔了一个大马趴,以至于对他今后的求索之路形成了严重的心理阻碍(睿现在一听报班,无论喜欢与否统统否定),对于这一点我非常非常的自责,检讨一下。
三个月前的围棋班,是在我的软磨硬泡、软硬兼施下他才妥协的,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觉得这个还比较轻松。一个好的开始是至关重要的,而兴趣则是最好的老师,在一轮轮的竞技中,他的自信心日渐得到了满足。昨天回来后,他兴奋的两眼放光,原来在最新一轮的比赛中,他这个季军连赢几场,把冠军、亚军相继摞倒,且有越战越勇的态势,值得我这个妈妈骄傲一下下,高兴。
34岁,我一直难以置信,这个数字的组合是什么概念,我始终不能把它和我的身体划上等号。也许女人之于年龄永远喜欢掩耳盗铃,而生儿育儿女,则更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看着小子一天天长大,而我心里那个年轻的谎言真的似乎要不攻自破了。颓一下。
昨天我喜孜孜地指着自己新买的帽子问小家伙好不好看的时候,他语出惊人,用“傻乎乎的”四个字便把我的状态高度概括了。而他亲爱的“爹地”则在一旁愣了四秒半之后刻薄而猖獗地大笑,竖着大拇指夸他儿子有才,并且还不失时机地“敲打”了一把哑口无言的我,“醒醒吧,不小了,真当自己是小姑娘呢?!”我心里二百个不乐意,转身,仓惶逃跑。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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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同志。至从今年八月份升官儿后,一直处于癫狂状态,一忙再忙,忙到最后南北不分、四六不清,甚至十天半月连个照面儿都打不着,我甚至怀疑Y可能真的忙到脚后跟儿朝前了。对此我深表遗憾与不屑,并深恶痛绝之。
终于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前提下,我,就我,在这年终岁末之前几日,深刻而隆重地祝愿Y一把,祝他,明年依然忙到死去活来,升官发财。想着彼时Y看到时一定笑得呲牙咧嘴,或许还会在心里叨叨起那句“不要迷恋锅,锅只是个传说”,然后以 “一骑红尘傻子笑,从此永远不会来”的姿态“唰”地一声真得就成了一段传说时,我泪落潸然。此时此刻,我看着Y黑漆漆的乍蛋超人感慨万千。“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小眼睛同志。最近倒是活动频繁,常常在下午4点之后出没,一般情况下,Y是身披隐形衣,以一种“削然”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且神叨叨,笑得邪性。而对于其“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的态度我一度纠结得辗转反侧。现在倒是习惯了,无非是低低地俯身,随时一针见血地打烂彼此的幻觉而忆。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也不怕谁。
对于聊天室的姿态,我听人劝吃饱饭,他们总结,很欠抽,太张狂了。于是我决心在明年低调一点,再不对着网友帅锅说“可以跪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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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耳朵听情歌,我挥手写下最后唯美、浪漫的独白,华丽丽滴起身、交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