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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分配到大集体中,却一直没来由地在小集体里混来混去,心里一阵烦燥。和老公说你去洗碗,我心情不好,他说,有啥不好的,我都侍候的你这么好,我说那也不行,还欠一点儿就好了。
看完密战,关灯睡觉,儿子缠着让我给讲故事,我说全讲过了,他说,讲过的也可以再讲一遍,我又讲了一遍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还有几个忘了。窗帘太厚,夜太长,竟是醒不了,一直做梦,梦里梦外挣扎着。
同事回来搬东西走了,我突然心兀地凉了一大截,有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萧条。想象着也许每一个后来都要设防,从现在开始,那份原本模糊的压力,又一次当头袭来。他走时一脸薄笑,我的心各登地一下,世态炎凉,人性薄如纸张。
母亲回老家给姥姥烧纸,我要跟着回去,却被她拦下了,而我也没做过多的反抗,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眼儿,无情无意的样子,心里磕磕绊绊的。
朋友问我,看了某些教导有收获么,我说没有,是确实没有,就象溺水的人,都只剩下手蹬脚刨了哪还有心智听别人教你如何学会游泳自救呢。现在的我,连自己的心境都绕不出来,哪还会品尝心灵鸡汤呢,很完蛋。
坐饭桌上和老公唠叨,没什么结果,只是那样说着,好象彼此都小心翼翼,谈着谈着就都吃饱了,儿子明媚地小脸在桌子的另一头,埋在饭碗里呼噜呼噜地喝着汤,象小猪。
是不是该走一步看一步,按秩序,纯简地活着,我不知道,也很矛盾,不能强势的凌然于物我之外,那就谦卑地活在五行之中。可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被生活“强 奸”。
轻吟苏轼。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我这世俗的眼,是否能看透,还是心平气和地,心平气和地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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