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北大荒22---站,也要去鸭鸭山 文/花落闲庭
前言:
2007年的4月29日,我第一次踏上鸭鸭山那片黑土地。《花落北大荒》系列为那山,那水,那人,记录下全程经历。
为了一个诺言或是戏言也是愿望,2年后的同一天,我再次出现在鸭鸭山街头。而这一次的旅途,需空中飞4小时,地上(准确说,在火车行人过道上)站通宵即11小时。
伊人说:梦有多远,路有多远。
星韵说:一条梦的路,已向你伸来。
卧夫说:梦比路长,路比梦短。
佳然说:路多长,梦多长。
鸭鸭山之行,就是一个梦,一条路。这句话是借遥想GG的,也是我所想的。
3天年假+3天法定假,成就了我“阔别”2年的鸭鸭山圆梦之旅。
我那“潜伏”在鸭鸭山的星韵MM里应+外合,实现了我在鸭鸭山的所有心愿。
当5月2日晚告别鸭鸭山,我没遗憾。
如今,回过头来,细作思量,有太多谢意要说;有太多的景致要描述;有太多的经历需要借助文字记载。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思想开始发烧,灵魂开始不安分,记忆开始不规则。
心,动了又动,脑子里的画面摇晃起来,这明显与我在哈尔滨---鸭鸭山的火车上站立了11小时有关。
4月28日近12时,我从深圳机场腾云驾雾飞往哈尔滨,足足4小时,屁股都麻木了,但与后面艰难的旅程相比,几乎微不足道。
话说28日下午4时,准点降落哈尔滨太平机场,为赶时间,我左穿右插快步窜出机场,上了民航巴士,进市区后选了个站点,换的士想快点冲到哈尔滨东站。没有想到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我从网络搜索的火车时刻表竟然骗了我,还以为政府网站的信息是不可能有问题的。(实际上,我在大巴上还特意问过旁边的人,我说我要去鸭鸭山,是否该到哈东站,那人还说没错)。花多一倍时间(哈尔滨在修地铁),终于到达哈东站时,发生的情形却让我傻了眼。售票员很冷漠地只告诉我说没票,我当时还没意识到什么问题,想想没票也不奇怪吧,眼睛开始搜索看有没“黄牛dang”出没,说不定走偏门还能如愿。当我再次咨询一买票的男士,他告诉我说哈东站根本就不卖去鸭鸭山的票,说只有哈站才有。
当时已是下午六点多,我又急又气,傻呆了一会缓过神后才冲出站外去拦的士去哈站。看到哈站的人流我头更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除了嘴巴甜虚心地不停问人,别无选择,终于进入售票大厅,迎面的长龙,售票窗口上方滚动着的售票信息差点没让我晕倒-----没票,连站票都休想。
夜色中的哈市,已经是7点半后,那时刻,难以找到合适的词汇描述心情,但以我“到了黄河心都不死”的个性,决定再博一把运气,买站台票混上车去。期间,星韵MM感觉我的表现极度反常,怎么没有任何消息,于是信息和电话接踵而至,我那时刻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回复,也没想着要告诉她碰上什么困难令她担心。当买好了站台票再次回到2楼候车室,她的电话不接不行了。否则准以为我被人卖了。
当她得知异常情况,赶紧想办法支招。同时劝我要不在哈住一夜,明早再动身来鸭鸭山。我说,不行,我已经兜了太多的圈付出了代价,这回不管三七二十一,怎么也要上车去。再者,打S我也想像不出,在火车过道上站一宿是啥“风采”。
8点,通过职工通勤出口,我顺利进入站台混上车厢。8:15,火车徐徐开动,向我梦想中的鸭鸭山驶去。
这一路,让我大开眼界。过道上全是脚,车厢连接处也无丝毫空间。甚至,座位底下还竟然躺有人。
这一路,让我见识一些不和谐的画面,闻难以忍受的热浪与臭味,听一夜的嘈杂,饿一夜的肚子(不想吃,也没什么值得吃的)。这对于死爱面子的我简直忍无可忍。事后我对鸭鸭山亲友团说,我就一难民。
这一路,站了一夜,也可以说,受了一夜的罪。
凌晨3点多,进入佳木斯,终于曙光在前(北方与南方时差起码2小时)。我知道,鸭鸭山离我不远了,也意味着,再站3个多小时就能抵达目的地了。这个站点下了不少人,车厢开始空荡起来,而我,也走到车厢接缝间试图换空气,并顾不得地上如何的脏,把背包卸下当凳子坐,缝隙间风冷簌簌地,脑袋开始清醒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去补卧铺肯定有戏,但我想,这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路,没有丝毫浪漫的畅想,也没有后悔的词汇,更没有质疑自己的行为。内心,只有一团执著的火苗,那就是:站,也要去鸭鸭山!

佳木斯的曙光,温暖了伊人(伊人摄)

4月29日7点余,鸭鸭山火车站,花雨和风铃两人手捧星韵特意上山采摘的野花来迎接。那一刻,一路的艰辛全扔到脑袋后了。(星韵摄)
2009。5。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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