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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买了一个小小的水晶样的手掌,精致得连掌心的纹路也分外明晰,细细的弯着优雅的弧度,纤长的手指晶莹的有着梦的颜色,柔夷地滑出冰的肌理,那是一只左手,我用右手盈盈地握着,不想放开。 心思里忽地涌起了《重庆森林》里梁朝伟的一段独白,他对着一块香皂说,“你知不知道,你瘦了?”、对着一条湿着的毛巾说“你不要哭了?”、对着一个小蓝布鼠说“怎么不说话?”、对着一件衬衣说“是不是很寂寞?冷吗?我给你点温暖”。我的心潮答答的,和滴水的毛巾一样。 曾经,那个始终守着我站在一米之外的人,是那么的贴心,不是流水的眼神,也不是落花的情谊,是那种遇到的美好,收获的懂得。 还是曾经,虽然有堆积如山的渴望与温柔,虽然不能依偎,但我从没跨越过那一米的距离,从来没有。我喜欢这一米之外的温度,不远不近,有温暖的间隙,有慰藉的言语,还有那个唯一的你。 曾经的你我,没有关于、没有未来,彼此之间只有一句句用心叠成的字,虽虚无却自由如风。但最后,你说“Y头,我真的好苦”,一句话,让我的心瞬间痛的抽猝,我知道,这段一米之外的爱情永远也无法长成参天大树,这无法跨越的一米让我欲哭无泪。 你终究还是转身消失于这个一米之外,而我仍定定地站着,不能释怀,不能忘记、不能转身,站立成一种习惯。时至今日,我依然固守着,以词语的力量来显示自己的坚韧。看黑色的字词落满屏的背面,哎!这一场守侯啊,一米的思念象绿色的藤萝爬满心的窗格。 我还能坚持多久,这一路行来的感觉,象没有尽头的直线,没有堤岸的水,这么凝重地痛着。我不是狐,更不是月光下回首的白狐,我只是河边低垂的弱柳,天边即将消散的云霞,一个一米开外的女子,我没有足够的坚强,没有。 一个朋友不忍看我这样,昨天突然对我说,“妹妹,知道好酒和劣酒的区别么?我说“不知道”。他说,那知道好男人和坏男人的区别么?我依然摇头。他又徐徐地轻叹道,其实酒与男人是相通的,“好男人就好比是一杯好酒,喝到嘴里甘之如饴,悠长、醇香、却不醉人;坏男人则更象一杯劣酒,让你一口喝下去便有上头的感觉,或是晕晕糊糊,而等酒醒了之后还会让你头疼欲裂,撕心裂肺的难受;好酒即使喝晕了,也只是水平旋转,而劣酒喝晕了则是垂直旋转——让你栽跟头。。。。。。。”。 “妹妹,让你感觉轰轰烈烈不能释怀的爱情往往是劣酒,不要再追求劣质的酒了,还是来杯好酒吧”。 听完,我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是那种被蛊惑的难过。很多东西,我从未曾拥有,却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象那只水晶的左手,不过是一个饰物,我却不能释手。 孤独地行走 心若游丝 爱情为何物 总是来的如此凄美 让永恒在瞬间一落千丈 浮华背后的虚无蓄蕴着枯萎 让爱沉沦又泛黄 漫长的岁月洗不净憔悴的容颜 漫回首 水边的青苔依然有着熟悉的誓言 看凋零心事 淡淡如残月 情怯词幽 我却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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