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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的日子一个人穿越
白连春是一位为诗歌而生的人,也是一位执著而坎坷的诗人。在他心中,文学最重。那年他从南下务工回来,被泸州市文联招聘,成为龙眼树诗歌培训班的教师,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一起沐浴在文学的朝晖里……一次,听说鲁迅文学院组织诗会,他就揣上微薄的路费,来到北京,诗会结束后他没钱回老家,就在鲁院的食堂打工,给人包水饺,做饺子皮。他就这样一边打工,一边凑了些散碎的银两毫不吝啬地投资文学,用于购书和阅读,后来的后来,他在当地政府的关爱下,被招聘为江阳区文化专职干部,有了一个稳定的工作。 1997年,这个因文学获得重生,在文学里站立的青年,终于又放弃所有现成的物质条件,放逐自己,背负行囊,奔向京城,踏上漫漫的文学流浪和朝圣之旅。“京城米贵,久居何易?”无奈他跑到河南打工,卖凉席。他一边打工,一边搜集当地的民歌,跟普通的百姓接触,和他们交上了朋友……在他那些四处流浪打工的日子里,靠咯血的诗文保持着他内心的秩序和尊严。正如易中天所说,怀才就像怀孕一样,时间长了,总被人看出来,白连春就是这样,凭藉自己出众的文学才华,成为《北京文学》的编辑,而后成为北京作家协会签约作家。 开始到北京务工的一段时间,工资只有八百多元,他就鼓励自己坚持下来。后来工资涨到三千元左右一个月,他想到自己也不可能长期租住在地下室里,就通过银行按揭了一套38。8平方米的住房。时下的白连春仍然很穷。没有钱,没有职称,只有一支笔,一张纸。祖父母去世后,他很少回家,回家的路费对他而言都是高昂的消费。每月收入除了供给自己的生活必须,他还得还2000多元的月供房债,给家乡老父母寄点养老钱。白连春是一个实足的穷文人,是一个穷得赤裸灵魂用良心滋养和说话的文人。功利时代,在价值取向上日益混乱,生活的无序和对物质的过分沉溺,人们失去了应有的方向。这其间,有多少文人变节,向钱权声色躬身屈背?有多少知识分子失落了道义和良心?而他依然故我,怀揣赤心的火焰,背着一个破旧的牛仔包,骑着大永久自行车,昂然穿行在繁华京城的市井欲流里。 美好的生命我不想离开 今年9月,北京的冬季来得特别早。白连春突然感冒,他就随便到街边的药店买点感冒药吃,很长时间也不见病情好转,花了八百多元到医院检查,也是同样的诊断鉴定——感冒。后来感到病越来越严重,而且肚子上还长出一个包,不得已,自己抽出时间,把编辑部10——12月的工作做完,又把2009年1——3月份的重点工作做完,才拖着病体回到泸州。他没有更多的积蓄,在朋友们的帮助下,3天前住进了泸州医学院附属医院,短短的3天时间就花去了近万元。 初步检查,被医院诊断为肺结核、淋巴结核、前列腺炎,目前还没有最后确诊。据白连春自己介绍,有可能是癌症。闻听泸州的诗人患病住院了,很多白连春的亲人和朋友都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江阳区文化馆捐款1000元,江阳区文体局捐款500元,泸州法律界人士白联洲代表白氏家族捐款5000元,泸州小说作家曾平捐款1000元、诗人梁晓霞、蒋晓灵等也纷纷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白连春的诗歌是孤独的,人也是孤独的。他多次与爱情擦肩而过,奶奶去世后,就一个人生活。昨日,记者走进他的病房,看见其他的病床前都有妻子、老人或孩子陪伴的身影,唯有他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床边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和一个有些发白的牛仔包成为他带回泸州的全部家当,床头柜上那两只米粑早已被寒风吹凉……他躺在病床上,一边等待护士输液,一边细心地回忆好心人的捐款,并一一记录在身边的一个小本上。采访还没有结束,他就催促记者离开,记者有些不解,他说:老弟啊,你还年轻,还有家小,没有更多的事情,最好早点离开,这里是传染病房啊!他这一说,让记者也眼泪汪汪,多好的诗人,多好的朋友啊!面对重病,白连春告诉说:我不想这样年轻就死去,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 初生是人~异化为狗~落荒成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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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佩这些组织者和参与者! ※※※※※※ 今天.... 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