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月朗星稀,正是读书好时光。 或纸页沙沙,或鼠标移动,书卷里走来了历史的鲜活。不是刻意的去寻读某个章节,不管你乐意与否,时不时的就读到了男欢女爱,时不时就遇到了爱的高潮,阳春白云与下里巴人各自弹奏着原始的乐章。人们的视觉不同,文章的描绘不一,历史的评判各异,时不时看见了吟风咏月,时不时就把爱情,礼教,褒贬与风月搅在一起,不由的为其中的情由掩卷沉思。 楚霸王乌江自刎,虞姬为爱先行了断,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为爱落魄私奔,佛堂西厢张生与崔莺莺为爱以身相许,杜十娘为爱怒沉百宝箱,贾宝玉和林妹妹为爱正为‘倾城倾国'闹得如嗔似怨。不知觉得,小凤仙,陈圆圆,董小宛,西施,貂蝉......也走了出来。电视里董永和七仙女发挥想象演的正酣,猪八戒更是客串在高老庄和月宫之间。这其中,有刚烈,有缠绵,有涂抹,为爱,还是为情,为生活,还是为活着,不好分类一二,自觉得更多是回味。 风,无影无踪,月,朗空留影。多么美好的景色,多么的诗情画意,多么浪漫的情调。风月,本身就是自然馈赠给人们的视觉大餐,与男女之间风马牛不相及。不知何时,不知怎地,风月与男女之事拉上了关系,画上了看不见的等号。妄猜想来,不好启齿的事情,来无影去无踪的事情,只能交给美丽的风月去表白了,这已经成了潜规则,一种约定俗成。 可能是孤陋寡闻,查了一下,结果还是一头雾水。不了的原因,还是是文人们杜撰出来的,是的,编排方块字的文人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偶尔浏览,倒是王蒙先生给出了一个答案,说是"风月"用于男女之事,起源于曹雪芹大师的笔下。红楼读的少,一知半解,也许?还是?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这里面有"风"也有"月"。《西厢记》是元代作家王实甫所创,即使是借崔莺莺之口说出,也还是王大师的手笔。想来,曹公爱写隐句,王大师也是隐喻不成?风,月,权且当有意无意的出场罢了,真的是不得而知。 文人们也真是,想象力真的很丰富,写出男欢女爱,又借风月说事,强给风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又给风月披上了一件暧昧的外衣。不知何时,把云雨也扯了进来,"风月"离得远些,"云雨"相辅相成,呼风唤雨,天上的事情都用上了,就差电闪雷鸣了。如果连起来用,可能"铺垫"的作用更好。 还是妙笔生花巧手著书之人想得周全些,把个"风月"不断的延伸,久而久之,风尘一词应运而生了。与风月一样,风中落尘,坠落"风尘",成了"不齿行当"的代名词。男人可以混的穷困潦倒,女人也得找个无奈之地,一句"风尘"的遮掩,添了多少辛酸泪,增了多少血泪史。一句"风月"场的厮混,掩饰了多少龌龊行径,又演绎了多少爱恨情仇。"风月"与"风尘",就连这等借喻之词,都忘不了男女有别,男尊女卑,唉,可怜的文字游戏。 似乎是要补偿,衍生的风骚,风情,风韵,风姿渐次的登场了,这些原则上都是女子的专用词汇。月下霓裳,回眸一笑,月下倚栏,抚琴弄影,月下观清影,娇媚百态生,月下户半开,狂生跳粉墙。文字本身的味道来了,比起"风月"来,这些与风月相关的词句倒是不用画引号了。貂蝉拜‘月',‘风'雪昭君,沉鱼西施,羞花贵妃,这是一种美,一种女性的美,一种阴柔的美,一种天生丽质的美,一种不可多得的美。 逐渐感到,文字回归了,一个新的档次出现了。风雅,终于闪亮登场了。真是清高的词句,出手不凡。这是人生气质的天然,这是吸吮知识的表露,这是生活层次的体现。风生云起,月色迷蒙,琴棋书画,夹着灵性,携着浪漫,裹着智慧,还带着淡淡的禅机。 如果这还不够的话,那么就再添一丝‘风流‘好了,再为风雅舞起灵动的风帆。花前月下,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倚栏品茗,西洋美声,洞箫委婉,闻书香,撒墨迹,"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不妨再走出去看看风俗,赏赏风土人情。听大漠风起,望关山冷月,再把风和月体会一把,舞动的才是风,圆缺的那是月,就像我们的生活,有动有静,回味风与月,感悟风与月,说风道月悟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