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秋韵/文:冷莫柔
2002\8\6 雨
杨秋韵。我很用心的在新日记上,书画着我的名字。
小时候总嫌这个名字太软化,不够神气。我想这和我要强的性格有关吧。但今天我居然很喜欢,我想这大约,又和我的身体有关了吧。我很多病。
当自己开始觉得,名字贴近自己的形象的时候,自己的生活,就要开始变得有意义了起来,因为你已经开始喜欢你自己的一切了。
今天的事不多,身体也还好,就是发了点小烧——是发烧,不是发骚。
说起了发骚,我又想说说女人的情感和地位问题了。举个例子,讲的是一个相传很美的女人,但别人都说她很坏,她叫潘金莲。
以前在学校住宿的时候,哪个的行为不检点了,就可以冠以“潘金莲”的外号。但我想了想,这个人人争相恐骂的女人,真的那么坏了?
潘金莲相传很美。我听名字也觉得她很美。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谁取的,她的父母是谁,怎么会把她许配给一个矮不啦叽的呆子——都说女人是有情怀的,谁甘愿嫁那么个穷呆子呢?
她也许过得不快乐吧。所以她遇到了一个翩翩公子,但她是不知道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她也许在少女时代也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有这么一个翩翩少爷吧?
你不能说相遇是个错误。但既然相遇了吧,他们又得想办法“名正言顺”呀(那个时代的情形,他们不能反抗,他们只能去适应那个时代),别的想不了,私奔吧?诺大的家产,是谁也放不下的呀。所以两人只有为他们自己的欲望,去牺牲另外一个人的生命了。
如果说潘金莲有错,她也只是错在杀人了。
红杏出墙,在现代已经不是个错误了。也不值得人们世代相传地去辱骂了。
一切,只是情欲和时代在作怪。
好在我是生活在21世纪的少女。
2002\8\7 又是雨
今天出不了门,眼睛开始发炎了,看字写字都有点困难。只好滴着眼药水,半眯着眼睛听电视讲话。
瞄着电视台上,已经挂出了黄色暴雨警告讯号。我舒了口气,都说广东的旱灾要延续多少年多少年,这大雨,够那些农田灌溉了吧?
说着,我这小女子又要来讲讲国家大事了,你莫说我头发长,见识短就行了。
今天看得影象最深的广告,是某某台关于在北京时间某某点,某某人访问某某人的什么所谓时事大参考的广告,广而告之:大家要去看的。访问的评论员是一个秃子,访问的对象——其实是不是秃子不记得了,但是个苍白的外国佬。
秃子一号问秃子二号(估计他是个某某国的某某大官员了):如果a国要求你国的军队,合作一起攻打b国?
秃子二号神情若定:虽然我国在c国的战役中曾经那样做过,但这始终不是长久的办法。
其实这类的广告,我似乎天天都在看。秃子一号烦不胜烦天天在问一些所谓的元首、首号人物:你们的军队会攻打某某国吗?而他得到的答案似乎都是一样的:我们不会主动怎样怎样。
世界若是整天都在虚伪,又何苦了那些受难的人民?
这个时候秃子一号或许会站出来说:我这样,是给了他们这些首脑一些约束!我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呢!你呢?小女人一个!什么也不懂就不要讲拉!回家煮饭去!
广东在旱灾的时候,党的政策关怀得周到。但不乏有一些趁机勒索的人。我不多说了,免得有人抓住我的证据,说我反朝廷了。哈哈
给自己:能在安稳的时候,晚安吧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