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我又陷入了失眠的状况。辗转反侧，眼不能合。天花上好象垂下了一道银幕。往事又在帘上映射出来。历历在目，心又飞到十年前。重温那段不堪回首，放荡不羁，而又伤心欲绝的往事。 我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和萍发生的。第一次的作爱，第一次的见家长，第一次的难堪，第一次喝丈母娘煲的靓汤，都发生在萍身上。 在高中的二年级，我辍学了。由于自己的胡闹，在学校的成绩一塌糊涂，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乐天的我把学费当成了零用钱，全部花光花尽，落得个财散人安乐。父母的离异，早让他们自顾不暇，我这个平日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在无奈之下进入了社会。 在有无聊赖的情况下，和几位猪朋狗友不知天高地厚，每天沉浸于吹牛喝酒的境界中。那时的萍，已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在朋友圈子里，这是她打败好多“选手”的胜利果实。 关于她，还有一段故事，她和我是同一间中学，只是班别不同，对于她，我没什么好感。因她和学校的一帮老油条有来往，所以，打心里看不起她。世事就是奇怪，在班里，有个男的想泡她，就强加给我一个身份，说我是她哥。借我来跟她套近乎。嗨，无聊。我不由得对这称呼产生了反感。可她却当真的一样。大哥大哥叫得蛮亲热的。后来，她讨厌那个男生的一些坏习惯，转而向我，她大哥打起主意来。 那时的我，还是毛头小伙一个，但说到女朋友，可以说是排成一个排。只要是稍有姿色的，我都敢放胆去追。凭我那三寸不烂之舌，吸引了不少的漂亮女生在我身上转。并得到了一个花名：“花花公子”是也。对于萍，搂搂抱抱，打个啵是常事，但对作爱，还是心存芥蒂。不敢轻举妄动，怕闹出个奉子成婚就麻烦了，她那是刚好十八岁，正当花样年华。样子，身材都是顶呱呱的，是众男生眼中的靓女。她能进入我的范围，也是以干妹的身份，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让我接受她的。 辍学后的生活相当无聊，老爸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家乡，老妈就在她的一个好姐妹的怂恿下，有了打道回娘家的打算。想回去东山再起，和她的姐妹合伙做生意。但先提的条件是，必须把现住的房子卖掉，套现。我以众多的理由来奉劝老妈，卖房子的坏处，以及长远的利益，但我那牛脾气的老妈，不顾一切的以低价把一套相当好的房子卖了。并提出我必须跟她回去。没有经济来源的我，只好屈服在现实中。 七月份，我妈押着大货车，浩浩荡荡的回去了，作为一个“交游广阔”的我，袋里惴着老妈临走留给我的那几百块钱。走进了隔壁墙的学校宾馆，开了一间房，作为离开广州的最后享受，两天的告别宴会，让我伤感万分，一帮猪朋狗友的挽留，给我留下了依依不舍的心情，作为女朋友的萍，更是凄然泪下，连课也不回去上。每天跟在我的身边，陪我见这朋友，看那“亲戚”。但事情终有一个结局。该发生的终会发生。 临走的那天下午，她来宾馆找我，作最后的见面，因是独女，她家里对她管教很严，晚上出街，对她来说，是件难事。所以，知道我晚上坐车走，她只能下午来给我送行。 看着她泪流满面，心里很不舍得，初涉情场的她，竞把我的这次离去当成了生离死别，却没想到我只是当这次的回乡只是当成休假。情侣间的分手很是凄美。连番的亲吻，把她和我带入了一场欲罢不能的“战争”。三下两下，我把她的衣服除个精光，自己也手忙脚乱的把衣服丢在另一张床上。平日看Ａ片，咸书学来的经验在这一刻成了没用的东西。看着她双眼紧闭，两腿紧夾，我也顾不了许多，欲火已把自己变成了禽兽，第一次的作爱，在她的眼泪中，在我的连番冲击下，和全没感觉的紧张下完成了对人生的第一堂性爱课。 白色的床单染满了点点落红，我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贞操是她最宝贵的东西，现在，她给了我，但我却要离去。这算不算是给大家留下情根呢？但她一句话也没说，只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右手抱着我的腰，静静的享受着风雨过后的宁静。眼中的泪珠顺着面孔滴到了我的手臂上。给临走的我带来了心酸。 一切就在痛苦中分离。我坐上了回乡的大客车，到家的第一件事，我给了她一个电话，告知安全到达，也让她知道了自己的电话，以便联系。为了逃避家里的监管，每天晚上，她都以做功课为名，跑到她妈妈的办公楼，用那里的电话打长途给我，让我节约了不少银两。相隔两地是一种受罪。电话的聊天只能解解相思之苦。 爸妈在我的开解下，又走到了一起，一家人也就开开心心的过了几个月。天有不测风云，老妈那不服输的性格又在作怪，她想开一间餐馆，于是，又是变卖房产套现，我又搬了一次的家，餐馆的计划又胎死腹中，随后，因为连串的错误投资。我们又搬了几次家。也让我对家这个概念荡然无存。因为经济上的问题，老爸妈又开战了。这次更绝，两人上了法院，拿回了一纸判决书，家产平分，作为儿子的我，已到了独立年龄，自己决定去向。总究乡下不是自己长大的地方，回广州成了我的第一选择。我把决定回广州的计划告诉了萍。萍欢喜万分。 分开了几个月，见到自己的女人，把相思之苦全部发泄在性爱中。当风雨过后，我们谈起了以后的生活。 经过几番的察看，比较。我们在原住地不远的村里租了一套房子，作为我的暂时栖身之处。我把我身上的几千块钱交给了她。让她做我的财政部长，以免大手大脚的我把不多的钱花光。在五楼阳台的一个单间，厕所要到四楼。厨房嘛？阳台大得很，随便找个避风的就行。没什么好，就是阳光充足，冬凉夏暖。冬天冷风嗖嗖，夏天艳阳高照。 这是一段很开心的日子，每天的早，午，晚，她都会利用时间来跟我见面。这就是住得近的好处。有时她会在我这边留宿。星期六晚来，星期天早上走，还不能每个星期都来，每次在我这边留宿，都要找一位好姐妹来向她父母撒谎。编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才能和我这情郎共渡一宵。 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进入一间夜总会做调酒员，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也重新开始了我的不覉生活。在夜总会，你所见到的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特别是在９２。９３年，钱来得特别容易，那些大款，每晚消费不下二三千。那时的我，拿着那一千多块的工资，也够我花的。生活没了忧愁，就会有别的追求。这就是饱暖思淫欲。就在这时候，我认识了一位女孩，她叫玲。 在一帮服务员中，她是很特别的一位，不善言语，身材娇小，笑起来一对酒窝特迷人。酒吧里的每个人都说她cool，她每次取东西的时候，都要调侃她，而她呢？不加理会，该拿的，她会很自觉的去拿，不该拿的，任凭酒吧的人怎么打招呼，就是不理。我们酒吧的人开玩笑，说谁要能把她钓上，大伙就出钱请吃一顿。并推我做先锋。道者无意，听者有心，有他们的起哄下，我对她格外留神。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从一来二去的交谈中，我看出了她对我有好感，于是，我也对她特别亲热。有事没事都会找她聊天。 夜总会周年庆祝，公司组织我们去烧烤，在晚上下班后去。借着这次机会，我对她有了全面的了解。 这时候的她，刚好和男朋友吵架，所以才到我们公司工作。也就因为他们的吵架，让我这个外人趁机而入，瓦解了他们的订婚。因为她，差点跟她的男朋友干了一架。 一切都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开始，我也开始了脚踏两只船的生活。玲知道我有女朋友，但她不介意，只是在萍不在的情况下，她会来到我的所谓的家。帮我收拾房间，洗洗衣服。而萍这方面，我一直隐瞒着她。她也蒙在鼓里。 由于内部的斗争，我成了牺牲品，在第四个月我又加入了失业大军，我也趁着这个机会，丢下了玲，回了一趟乡下，去看我那老父亲，玩了一回人间失踪。只有萍知道我的去向。玲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也就没了来往 一个多月的休养，我又回到了繁华的广州。有了第一次的工作经验，我很快的进入了一间酒楼做水吧的主管，在这里，我经历了人生的一次重大打击，并在身上留下了几处伤疤。这也是人生的经验，没吃过亏，不知天高地厚，这也是率性而为的后果。轻微的脑震荡让我在家坐了一个多月，萍就在这一个多月里对我照顾周到，倒茶递水。 ９３年的夏天，萍毕业了，她到我这边的留宿的日子也多了起来，但对她的父母，还是保密。不敢把我们的事说出来，就在这时候，老妈找到我，要我帮她看着她的生意。在这顺便提几句我这位老妈。 我妈有股不服输的性格，对于生意，她很精明，可文化所限，小生意可以，做大了，又不行。对我这个宝贝儿子，是疼爱有加，处处考虑周到，正因为如此，也害了我，后遗症到现在还痕迹难消。可这是父母的天性，谁家父母不为自己子女着想。 我就在父母的支持下开始了独立“创业”。做起了食用油批发生意。老妈“垂帘听政”，在背后监督我的财政，这时候的萍，也成了我背后的女人，她上完班后就来帮我看店。 由于自己能做到言而有信，供货方给我的货款也越来越充裕，在老妈的怂恿下，我的野心一日千里，用了十三万盘了对面一间档口，扩大经营范围，做大米批发。金钱上我也独自处理。这就是我失败的第一步，因为调用了别人的资金。手里的周转金就出现了短缺。可当时的生意不错，也就对往后的失败风险打消了警惕。这是后话。 有了事业，萍将我们的交往的事告诉她的舅妈，还利用了她舅母的生日让我和她父母见面，这一次的见面，让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相睇”［粤语相亲的意思］，也领略到第一次见面她父母给我难堪的滋味。由于自己表现的斯文有加，给她所有亲戚的印象很好。有了这一次的见面，她也就名正言顺的住到我的家里。 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了钱，我大花洒的性格也充分表现出来，今天跟这个朋友去玩，明天和那个兄弟去吃。钱对于我来说，花完了就拿，拿到了就花。就在这时候，我在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位川妹子。 在一位朋友的一次聚会中，朋友的一位女朋友带来了几个姐妹，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位瓜子脸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高挑的身材，一条靛蓝的牛仔，一件毛衣很随意的把前面衣摆扎在牛仔裤里。很时尚的穿法。从她进房，只跟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就拿着麦唱歌，很动听的歌声。也就因为这位川妹子－红，我和萍有了第一次的吵架 再次的恋爱，让我乐而忘返，每天都在外面流连，只要红的电话到，我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对于萍的质问，也以种种借口来搪塞。 萍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她也看出了一点眉目，善忍的她不表达她的不满。只是默默无闻的做好她的本份，就在大年的初四，萍要我陪她回家。拜年，刚好红的电话打来，我要萍自己回去，骗她有朋友在等我，晚上再去接她回来。她也没说什么，自己回去了。坏就坏在自己乐而忘返，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把接她的事丢到了九宵云外。当醒觉的时候，已是晚上的十一点多。 一踏进家门，就发觉气氛不对。萍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手里的遥控在不停的转台。我虚张声势的笑嘻嘻向她道了歉，可这次的道歉对她来说失效了。 “你到底心里还有没我这个人存在？明明跟其它女人出去了，为什么还要骗我？” 突然间让人揭了疮疤的感觉非常之恼怒，我也不甘示弱的顶了一句。 “干嘛，你是谁？敢理我的事？” 一场大吵就这样闹开了。不该说的话也一句不剩的倒了出来，最后我以摔门而出结束了战斗。 几天的冷战，换来了平静。但对于红，我还是瞒着萍和她来往。一直到红离开广州为止。 ９８年的夏天。由于经济的肃条，积压的货款也要归还，还有自己的大手大脚，资金出现了一个大缺口，周转出现了困难，心情的烦闷，让我沉醉在酒里，每到晚上，呼朋唤友，就到酒城买醉。在买醉期间，又和一位女孩子发生了一段情。 她叫霞，是一位啤酒推销员，样子极象出国的第二任女朋友。每次去酒城，她都会来向我们推销她的啤酒。几次的捧场，几杯酒下肚，就混个熟。我也以玩笑的口气说要认她做女朋友。她当仁不让的男朋友前，男朋友后的叫个不停。 彻夜的不归，又引来了不大不小的几场架吵。可全然不影响我不覉的放荡行为。我和霞的来往加深了。上得山多终遇虎。当霞告诉我有了小孩后，我开始头疼了。我也无奈的告诉霞，我有女朋友的。她的反应很平淡，只说了一句：“你反正没结婚，我就有机会争取。” 她的争取让我大跌眼镜。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萍正在大厅看电视，响起了敲门声，萍打开门。 “你找谁？”萍问。 “找江，我是他的女朋友”。霞大声的说。 突然间，我的头特别大，心里扑腾了一下：“坏了，大风雨来临了，该怎么收拾这个残局呢？”，我心里从没这么乱过。 萍接过了话：“你要找他到别处，这里是我的地方。” “他不听我的电话，我只能来这里找他，我想问他怎么处理我和肚里的孩子”。霞把手里的王牌也亮了出来。 我不能做缩头龟了，看这个形势，不出来，会没完没了。躲起来也不是我的性格。 我拖着霞的手，走出了这险峰危境。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霞离开了我家。另一场风暴这时正在家里酿起。 我低着头，走进了家门口，自己做了这么一件糗事，搞出这么一个大乱子。已经没了往日的威风。前脚踏进门，后脚还没落地。可怕的事就发生了。 迎来的不是锅碗盆碟，也不是凄的哭喊声。 萍却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事。正是这件事，让我断绝了再出去鬼混的决心。 萍跪在我的面前，挂满泪花的脸让我心疼不已。更让我心疼惭愧的是她说的那几句话。 “我求你了，江，你出去鬼混我不理你，但我希望你留一点自尊给我，留一点空间给我，连家里这么一点空间都有人找来，我还能怎样？你来教我该怎么做？“ “我求你了，你不要再这样了。” 内心的震动不逞于一枚原子弹的爆发。后悔感让我鼻孔一酸。事实上，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付出多少，是有目共睹，自己如何对她，是不值一提。 扶起萍，我用热吻来表达我的歉意，悔意。 处理完霞的事，已是秋天，人家都说，秋天是结果的季节。经过八年的漫长长拖。自己也玩了八年多了，也该洗心革面，做个好丈夫了。想想也应该有个结果了。萍的父母也在催促我们结婚。不如就顺他们的意，就在今年结婚。 对八字，亲家见面，谈婚礼的筹办，照婚像，定酒席。一切都在忙乱而有序中进行。就差到民政部拿那张红彤彤的证书了。我们说好的，等办完酒席就去拿。可酒席还没办完，我们就梢头双鸟各自飞了。 生意日渐淡薄，资金运用上捉襟见肘，财政上出现了困难。老妈在查问下发现了大问题。于是，追问资金的去向，多多问题的出现，使我不敢道出问题所在。老妈将矛头指向了萍。并将一个天大的罪名，资金流失的罪名安在了她的头上。这也是我第一次逃避责任。不敢向父母禀明。资金上是因为生意不好，和自己大开大花所造成。 在受到了无理的委屈下，萍第一次作了反抗，她反驳了父母的指责。作为罪人的我，没为她说话，还要她向父母道歉，更让她心灰意冷。因此她和我吵起了架。这次吵架成了我们最后的一次吵架。 每次吵架，她都回父母那里，这次也不例外，但时间比任何一次都长。自己大男子主义作怪。总是以为她只是给自己放松放松。心想：“婚照照了。酒席定了，你会不回来吗？？”所以也就不放在心上。 半个月后，我听到了萍的声音。 “今晚你在家等我，我有事要跟你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哼，还不是乖乖回来。”我心想。并对她的简单明了，我还忿忿忿不平呢。 昏暗的夜色，预示着事情的严重性。事情也真的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萍象以前下班时间一样依时回到家里。 “江，经过这十几天的考虑，我想了很多，我不想再受这样的罪，我不想再看着我爱的人去爱别人，给了你十几天时间，你全然不知悔意，也不找我，你既然不关心我的存在，我们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呢？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分手吧？”萍用从没见过的平静口气说完了这番话。 “好啊，分就分呗？祝你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我不知死活的以牙还牙。一个大男人，竞然给她这么说，我那有面子。 萍用幽怨的眼光看了我几十秒钟，自私的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神。只能把面孔转向了另一边。萍走进房，缓慢而有序的收拾属于她的衣物，也许，她在给台阶我，也许，她希望我开口留下她。但对于一个任性的，自大的我。没能低下那虚假的头，去跟她道声歉。萍留下了门匙，步履沉重的走了。黑暗的夜幕更黑，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没萍的日子又过了十几天，忍不住对她的挂念，我来到了她的家。开门给我的是她妈。她在父母面前做足了保密工夫。只说两个人吵架，想暂时分开。想用时间来冲淡这件事。 事情终于见光了，萍的父母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全面的了解。他们给的意见很简单，以女儿的意见为最终结果。不干涉，不加意见。看来，走家长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没办法之下，我动用了我一切可动用的力量。她的好姐妹，我的干大哥。对她又是恳求，又是分析，尽所不能。最后见了她一面，她要我自己多保重，问她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她要我回去听“辛晓琪”唱的那首“领悟”。就能明白这么多年来，和现在的心境。 心已死，求何用。每个劝解者得到的都是统一的答案。一切已成往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事情到了没有结果的时候，我放纵过自己，换来的只是对萍的思念，对以前的回忆。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惭悔。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就在分手的一个月后，我在音像店找到了这盒ＣＤ，听着“辛晓琪”唱出‘领悟”。我心如刀绞：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铮铮的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那无爱的痛苦，将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深处，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男人，竞然象孩子一样无主，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一段感情就此结束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白白受苦，如此真心实意付出，就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走的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因你挣脱爱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遂，别在为爱痛苦，” 每一句都是我们的写实。弊在心里的委屈，在今天，在自己的房里，我哭个天翻地覆，从小到大，就算小时做错事，给妈妈打。或者遇到任何打击。都不曾象今天一样，哭很这么委屈，哭得这么窝囊。哭得这么凄凉。就好象歌里所唱那样，在灵魂的深处，我会象无主的孩子一样，无依无靠。有的，只有孤独的陪伴。 这段感情，留给两个人的只有痛苦，只有伤心，只有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和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