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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卧夫的<<呜呼!如果鲁迅在世,柏杨没死>>及所冥想 不能否认,或更确切地讲.对卧夫其人并不了解,但就其<<呜呼!如果鲁迅在世,柏杨没死>>的文字及文字里所发出来声音判断----我知道了,他是上帝派来的一位非常清醒的恶人,来到一块不属于自己的领土,站在文明的废墟上,以异端的灵魂,观察一切,审视一切,并把看到的一切,以理性的清醒或消极的幽默报告给上帝. 对于一般人来讲,碰到"文化"这样深刻而宏大的字眼,都是很谨慎很规避的,尤其是在娱乐化的泡沫世界里.可就恶人而言,但凡他要唇红齿白地吐出"文化"二字,那一定是异化了的文化.旗帜鲜明地将潜伏于文化中的虚伪与龌龊赤裸裸地揭露出来展示于人.至于一小撮罩着文化袍子的所谓文化精英.在恶人眼里都是从文化的虚伪与龌龊里剥里出来的文化无赖,文化痞子,文化流氓.恶人毫不手软地揭开所谓文化精英的硬伤,使其罩在身上的文化大袍浸染足以可观的脓血,而;另一个可观则是恶人以胜利的姿态捍卫血染的风采时,同时发另外一个震撼的声音-----在文化这块壁垒里,是我恶人更恶劣,还是你所谓文化精英更卑鄙?! 在所谓的文化家园里或文明的废墟上,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两个人----真恶人与伪文人。 我恶故我在,堪是不能与千帆过尽我爱故我在的似是而非同比,当我还冥想该以何种姿态将"我爱故我在"优雅地亮相时,它已不容商量地喷薄而出,在影绰荡漾的花花绿绿间看见分明。而我恶我在与我爱我在,前者是宁折不屈的刚性,后者是则是糜媚造作的矫性。也就是说二者并非绝对无比性。 其实,当我沉思冥想地敲打下"卧夫"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曾顾虑重重,因为有一个非常惹眼的事实就是卧夫在西陆乃至整个网络以他的异端风格独领风骚,也可谓响当当的名人。而在这样一个端口上,肯定会有人不失时机地跳将出来,责难我是妄图借"卧夫"之名提高自己声名的小人。这样名头扣在自己的头上,自觉只有撞南墙的苦命了!若我般走路都惟恐踩死一只蚂蚁的好心人,一颗柔软的心,纵然千锤百炼也炼不出借人名声出人头地的勃勃野心啊! 敲打卧夫的名字,真的需要一番勇气,并在危险里设想谁会跳将出来发难!是春江花月夜里横渡才华的文人,还是花前柳下赏月吟诗的才子?抑或是百无一用的懦弱书生?沉思冥想之时,也疑惑顿生,一介文人才子,不在两袖清风里踏踏实实苦作学问,时时象个跳梁小丑指手画脚,仅仅就是不甘清贫,看到人为文人办了一个西班牙式的斗牛场赚了钱,自己就眼红,自己就蠢蠢欲动坐不住,认为把一文字变成一锭金子的所谓一字千金的游戏是自己的最拿手最强项。于是也不甘示弱,顺手操纵起古罗马没落破败的角斗场,人----人,人----兽,文明的撕博里裹夹着野蛮的鄙陋。彼此成为操纵者的道具,如同手中被牵线的木偶,却在逼仄里不屈不挠地捍卫最终的胜赢。 规划是理想的,实施是艰难的。当所有的操纵程序都是一边温馨惊醒,一边阴谋陷害,时而高山流水知音相惜,时而曲高和寡义薄无情。翻脸如同翻过一页日记。在这样瞬息万变的年头里,还有几个愚木脑袋会成为手中牵线的玩偶? 永不言败,也是伪文人骨子里变节的志气。远古坦荡文人不为五斗米折腰,当错生在流金年代里一为文人,一枚金币的施舍也难保伪文人不会屈膝。 在财运不济的挫败里,自己当然也不会一根筋地不知道变通。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不到自己,何不去撞撞桃花运?幻若梦画的远黛山村,分明是梦境中名副其实的桃花镇,倒流的时光重构消逝的景象,回溯的梦境里花雨纷错,风月纷呈,雨季的来临撕破幻影,裸露城市的距离,城市的空间太过拥挤,噙着雨滴的花花草草们总会与忧伤不期而遇,欲坠的晶莹里包含悲凉,都只为曾经的风花雪夜一场。 奶酪的怀抱久久逗留,伸出廖寂的一只手,企图触醒所有安睡的面容,赖以鸡尾酒的生存方式,旖旎里搀杂混合的味道,而拿破伦干邑与长城干红,是白兰地的纯净与葡萄酒纯粹,即使放纵于酒肆里也将无法混合成一种味道。衔杯酬酢,衣香鬓影,擎举的酒杯不再空盏,则要心无旁贷品茗杯中岁月琼浆陈酿的天真恋爱,夜空繁星汇聚成河流,伪饰成流动的思念,不复惊扰入眠的安静。天籁寂静时,才可以聆听到花开花落匀实的呼吸声--- 不再仓促,不再喘急。
2008.4.9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