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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了。 即使是天气再冷,春寒料峭也只是冬对自己的单恋,细品那春风春韵,已经沁透到属于自己的季节里。春的序曲轻轻的、缓缓的、奏响了;春的脚步,慢慢的、渐渐的、走过来了;春的情怀,悄悄的、静静的、渐次展开。人们用大地回春,来赞美春天的到来,人们用春光明媚,来描绘春天的来临,人们用一年之季在于春,来呼唤春天的轮始。 傲雪的红梅,虽身披皑皑雪痕,在人们踏雪寻梅的时候,春天还是唤醒了它。真正意义上的春天,还得说从南方开始。在"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时候,本来就很少结冰的江南水乡,已经让戏水的生灵感知了。在北方可能还是"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的季节,毕竟红梅已经报春了。春天的脚步就是这样,在深冬的时候就以经悄然起步了。 昨天还看得见远山之巅的积雪,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还在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今天怎么了,三角形的山头,靠太阳直射的那面,已经黛青了,积了一冬的雪已经蒸腾。背阴儿的那面,雪,在阳光的阴影里显得有些灰暗,三角形的一半积雪,与在大山褶皱里积雪,相互遥望着,有些留恋的遥望着。回春的大地暖了,回春的风暖了,太阳的光芒更暖了。 在河的岸边,看得见融化的河床土地呈现出黑色,紧邻的土地,还是黄色的。但黑色浸润的痕迹逐渐向上扩张,冻与消融的土地,软硬兼施的存在着,就这样界限分明的存在着,土地,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呼唤着春天的到来。 河面,在冰的覆盖下沉睡了一冬。极目望去,河心儿已经湛现出一汪蓝色的跳动,对了,那是开河的象征。仔细观察河面,敷在冰面上的杂质,已经融进冰面里,哪怕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粒,也在渐渐的扩大着,下沉着,直至接触水面。冰丝已经呈竖丝状了,已经不堪负重,水面与冰已经分离,在水流的冲刷和阳光的照射下,冰在垮塌着,漂浮着。在经历了一冬的固态后,终于还原了水的本色,与河水融合了,欢快的流淌着,向东,再向东,平静后激起朵朵咏春的浪花,奔腾着归入更大的河,并入更大的江,激情的汇入海的怀抱。 风儿,越来越柔,尖利的北风尘嚣不再,柳丝,越来越软,随风飘拂初现婀娜,人们,越来越俏,色彩缤纷替代着臃肿的服饰。看着摇曳的柳枝,似乎想起了嫩绿的柳笛,在孩子们蹦跳着把柳笛吹响的时候,在草儿拱出地皮的时候,春天就真的朝我们走来了。 料峭是春的初始,温情是春的体现,春暖花开才是春的色彩, 怀春是人的念想,春天是四季开始,盼的是万紫千红总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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