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笔记(2) 走,为何走? -----(2007年7月14日) 走。 为何走? 为了生存?为了爱? 还是仅仅是为了无处可去。 ----灵的笔记 回过头来,一生总是走过一路,再走一路。一路走,一路再走..... 为什么而奔走? 为了生存?为了爱?还是仅仅是为了无处可去。 一路走。 一路歌咏、一路虐杀、一路苦涩、一路无奈,不知道将在哪里停留? 去哪里? 去一个未知的之处,去一个连名字也可以重新来过的地方? 越走越远。 越走越觉得无路而走。如同走上一条不归路,而你要抵达的地方永远呆在那不远的地方,守望着你,等待着你。只是,你始终永远也达不了。 我们时常被一些类似孩子无聊而单薄的好奇心坑骗得很惨,以至于走过了许多路,走了许多年后,才发现原地还是在你脚上的位置,你兜了一圈或许多圈,却没有走出这个原点。 看不清楚前面还有谁,爱过的,不爱的都一个个离开了你的身边。那些唇齿而依的、肝肠寸断的,切肤之爱也让其拖到原野的荒芜地去枪毙了。 反反复复,长长短短,吸附在你灵魂与躯干上的爱与痛,都成了毒瘤早晚逃不了被割掉的命运。 时间翻开一页再一页,由崭新变成破旧。泛黄的已然成了易碎的纸片,用点力气,就灰烬一般消逝了。 一路中走来的疯狂的爱情和占有的欲望,纵然它带有一些情色镜头,而且,好象情色处处显出唯美。可一路走来,即使一些罪恶受到谴责中反而变成了赞美。但是它们始终都是一些悲凉的无处可去的故事与情节。那些在故事里角色,唯美、纯洁而美丽的,与酗酒、吸毒,以及沉溺于性并肩站在一起,你打击哪头,另一头就翘起头来。尾巴摇摇。 我们有时静默,有时跳舞,有时,从这里走到那里。从此岸走到彼岸。 静语的时候,通常在夜里。 颠狂的时候,也通常在夜里。 夜深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自己一个人。 感觉象灵犀一样的可爱又可憎。 寂寥的影子,单薄的影子,男人的,女人的,沧桑的,破裂的,鲜红的,一个个站在你面前,近如眼前,又越走越远。 不是不能接受一次背叛或者什么永世不再想见的诀别,只是有些难过。想象着能够在最后一秒内还有机会说出,我爱你。 于是,在电脑上无聊地敲字,把敲字也当成一种行走。 字的脚步声,轻叩夜的走廊。安排自己藏匿在一角落,哪儿也不想去。闭着眼睛把手放在键盘上,任它们象风过。 什么也不想,只是这样静静的呆着,象要把灵魂的触角逼债一样逼至麻木然后无辜地死去。 交叠的镜头重叠在一起,幸福的时候残废,争吵的时候死去。有希望的时候麻木,绝望的时候冰凉。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音乐蹄声,慢慢来,慢慢去。相互需要,相互牵绊。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每个人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己,它们或许能为自己发现,或许永远也不会呈现。要出来需要一种激活。如果没有激活,它们就象不能萌芽的种子,一生一世也冒不出头来。而要放它们出来,你需要有驾驭它们的能力与勇气,如果你搞不定它们,还是让它们老老实实在呆在原地,不要因为诱惑去动一丝凡心。 出来了,或能成为一种幸运,而有的,却成了一种罪过。 如果它不说话不出来,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它们究竟是什么,包括你自己。没看到没经历的,不知道也就算了。怕是怕了,你拿了它出来,却又要满脸的泪水点燃的火焰燃去了它的尸体。 如果没有相遇,一切也就烟消云逝。 而人生本来就是充满面着意外和偶然的,没有人知道,刚刚已经发生了什么,或者一秒种之后将会发生什么。然而,某种意外,对某些人来说,绝对是致命而让人同情的。 我们将体内的那个自己杀戮了,然后独自黯然而落泊地坐在一个昏暗的的小木屋的角落里不停地喝酒,一个人喃喃自语地说:亲爱的,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那些美好的时光和天真而美丽的表情一闪而过。 要去的那个地方,还在远处不停地召唤。 走吧,走吧。 目标是美好的向往。然而,却已经永远也无法一起到达了。越走越远的路,要么死于残暴的欲望,要么失于貌岸然地惶恐式的惊慌。通往的是一条不归的虐杀和破碎之路。 带着好奇而来。带着悲悯死去。 而永远无法到达了。 路上。也许,也永远没有尽头。 我们自己对自己或对别人的的同情显得泛滥而且没有任何道理。 除了一声叹息,我不想也不能再说点别的什么。 我只是在一种疲软的同情里越走越远。 远得无法再回头。 走。 为何走? 难道仅仅是为了无处可走? -----07年07月14日.莲的掌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