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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空间那里有一张我在1992年和别人8岁的孩子拍的相片,那个男孩是浙江人的孩子,后来回浙江了。
我有一些近年拍的样子,但上传不了,只好生气一下了事。老是说我的相片超过什么规格,可是,这一张为什么又上传成功呢?奇怪。 那时戴着一个当时流行的可以挡一点阳光的眼镜,以为自己难看的眼睛别人看不到。 这张相片上面好象有点饭粒沾上去擦不掉的痕迹,或是老鼠的屎的旧印,总之大大失色了。但我却喜欢这张相片,认为这次的表情比较好,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他的屁股一扭,把当时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妞逗乐了。 很怀旧,这时候。那时候很笨,但青春就是这样白白的流走了,甚至来不及恋爱或亲谁的嘴唇一下,说起来真可惜。 现在好象老了,但又不服气或不怎么觉得自己老。41岁的年纪,走路时象背后有疯狗追一样,快得旁人以为我在跑步。 一般是这样的,头抬得高高的,看着莫名其妙的远处,脸上带着笑。这种笑很可疑,常有人以为我认识他,也对我一笑。弄得我也只好对他又一笑,于是大家又微微一笑,最后发现笑错了。 如果机会好的话,甚至有美女以为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只好也笑一下,顺便带点风情的点一点头。我心里直乐,我知道不该这样弄得天下处处显太平的。 一笑倾城,我自己知道谁的笑都不能倾城的,倾一两堵破墙还不错。一些心头常带不满的人,有时就受不了我的笑,只好把绷着的脸放下来,跟着也笑一笑。这种事情常有,特别是我当了那家公司的保安之后。有些人面部表情仿佛要当战斗英雄似的,随时堵枪眼,当我带着甜蜜蜜的,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跟他们解释:这个时候不能进来,进来也没有用。于是,多数人能理解我这种笑的含意,证明有些人是不笨的。 当有一些熟人看到我象根破电杆似的站在那里,吃惊的问: "咦,老赖,你在这里干什么?什么时候来做这个的?"。 咱想,在哪儿都是混饭吃,只不过你混得比我好,比较有那个所谓成功的意义。咱堂堂的赖氨酸同志不能在人前失了分,胸膛比平时挺得更高,得意洋洋的说: "站在这里玩啊,当保安啊。"。 我牢记那句在祖国各地流行的公式口号,在这里借用一下: "人民保安人民当,当好保安为人民。",你总不能说我不是人民罢?你总不能说我保护的那些财产不是为什么人民罢? 政治家说得好: "工作没有贵贱高低,只是分工不同,都是为人民服务嘛。"政治家就是政治家,别上他的当,不管他是谁。 如果他不当那啥的大官,叫他去挖下水道,他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九十年代那阵,我过于偏激,心胸过于狭窄,发了个誓:绝不在供铲党机构里混饭吃。 由于这个誓言的影响,我放弃了几个机会从原来的机构进入那些所谓好的机构的机会。 我知道,我心胸狭窄,心理素质低,软弱无能,不能呆在那些地方。这就导致了一系列人生持续性滑坡的经历。 当然,那种所谓滑坡也是就了习俗而言的。 我知道,我深受那个写字的徐星的影响。 过去四十年里,我的经历基本上是: 坐船船沉,走路路滑,睡床床脚断,喝水水卡喉,吃饭石头崩牙。 泡妞妞翻白眼,站着没人样,坐下屁股痛,跑又跑不动。 有一个小女孩竟问我: "你觉得你这一生最成功的事是什么?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我翻了翻眼睛: "最成功的事是还活着,最后悔的事是和女人结婚。"。 咱真的不是和女人一块挣扎的命,我是那种肚子里有一块,喉咙有一块,嘴巴有一块,筷子有一块,碗里还有一块,眼睛死盯着别人碗里那块的人,活该! 当有人问我结婚之类的事时,我很吃惊,觉得时代已经这个样了,还结婚干吗?太土了,太土了。 也许,我是基于自己的不可信吧。我甚至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别相信爱情,相信它,只有死,象我这种人。 咱们还是可以活得好好的,毕竟,还有天堂可以盼望。从这样一个意义来说便是这样想的。 生活本身,前面说过,我喜欢笑,这证明不需要谁来鼓励我什么。 生活,从来,是个人的体验。痛苦也罢,欢乐也罢,旁人是参与不了的。 上网是件很好的事,毕竟可以容易找到相互认可的人。它又不至于象生活中那样考虑到诸多因素:地位,钱财,名声,等等,所以。 ※※※※※※ 能赖则赖,能酸则酸。 咱们哪热闹往哪赶,什么香闻什么。 ※※※※※※ 能赖则赖,能酸则酸。 咱们哪热闹往哪赶,什么香闻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