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人 计
(摄影/撰文:卧夫)

我们都很清楚,有一种计策叫美人计,古今中外一直沿用,经常可以奏效。例如,我就喜欢故意中美人计,而且愿者上钩。可惜机会太少,因为在我身上几乎无利可图──如果对方另有目的。
谁想利用美女,或者美女准备利用自己在男人的身上达到什么目的,前提,女当事人必须是个美女,亦即秀色可餐那种。我们需要研究的是,如果女当事人不是美女,该怎么办?
女人大多婚前是蛇,婚后是藤。男人婚前是树,婚后仍然是树。女人婚前的灵动与婚后的附依,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女人的狡猾与聪明远远超过男人--在女人的眼里,男人只是粗壮的木头而已。先是把你作玩物,她则四下插足,五处留情,与你若即若离。当其玩得累了,便化身为藤,终生缠在你的身上歇息。你有通天的力气,能把柔软的女人如何?
这是"女人计"的基本属性。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美女,因此,美人计是专利项目,女人计则可以通用。
"一哭二笑三闹"是女人计的三大法宝。即使铁石心肠,女人一哭,男人也会受骗上当。女人的泪水非常神奇:能把长城淋倒,能把大海腌咸,能把男人泡软。
哭,是女人的一种虚荣。如果我们不肯哪怕是违心地维护女人的虚荣,女人也许就不是女人了。男人,恐怕也不是男人了。鳄鱼的眼泪尽管精绝,如果同女人比,鳄鱼只能甘拜下风:女人的眼泪虽然没有男人的眼泪贵重,却也有滋有味,足以揭发自己的难言之隐。鳄鱼的眼泪说的是什么呢?
女人的笑,是一种温柔的武器。秋香的三笑,迷倒了唐伯虎。蒙娜丽莎的微笑,至今赏心悦目。女人的笑容,甚至可以更改不同的气候:褒姒的千金一笑,葬送了一个王朝。
女人,哪怕不是很漂亮的女人,无论嫣然一笑还是笑得花枝乱颤,哪怕笑里藏刀,也是一股春风。女人一笑百媚生,男人一笑解千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笑是女人的抒情方式,不会笑的女人,估计都是木头。笑容,又是女人最有效的护肤品。即使由衷的苦笑,也有一番情调。而且,笑是一种通用语言,没有国度之分,没有种族之别。人与人之间,如若都能获得会心一笑,社会形势必将大好。
女人看似是一首诗,为何偶尔诗意无存?恐怕就是女人忘了笑的时候。柔能克刚,这是基本常识。柔情似水而又风情万钟的女人,如果笑口常开,看上去那就是一朵花。读起来那就是一首诗。当然,只有在恰当的时候,写出恰当的句子,才是一种完美,否则就是败笔。
女人的闹也是一绝:轻则胡搅蛮缠,重则寻死上吊。男女间的惯例,大多都是女人剥削男人,男人压迫女人。广大妇女群众不求翻身不闹革命,封建主义如何推翻?又怎能成为真正的半边天?
女人不仅可以和别人闹,甚至可以与自己闹。三毛就是一个典型人物,"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每当想起三毛的这首名歌,以及她的结局,就从歌里贪图到了更刻骨的凄婉。三毛虽然拿自己的生命开个严肃的玩笑,但我宁愿相信她选择了另外一种生存方式,令人心动不止──这是女人的一种最觉悟的闹法。
女人贪色也是一种闹法,而且缺一不可。温饱思淫欲,如何应对色情场所对日常生活的挑战,是女人的当务之急。按照传统观念,女人把自己的献媚方式还局限于穿着打扮,已然无法满足两性社会的客观需要。我在什么书里读到过这样的一句话:美人不淫是泥美人,英雄不邪是死英雄。女人在光天化日下的凌波微步,华灯初上时的暖玉温香,令人往往忽略了女性的不尽人意之处,这种以攻为守的阵容几乎无人能敌。
记得以前读过版友田田的叶子写的一篇《离婚》,文中的女主人公因为是性冷淡,导致一场婚姻悲剧。女人适当注重男人感官上的需求,是征服男人的特殊手段。女人若在床上是母老虎,男人必将是纸老虎。个别男性公民的婚外情人,相貌远远不及原配夫人,女诱就是其中的奥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