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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鲁长河 谁为爱情折戟,当然是那些永远不肯风化的玻璃.其实一块骨头总是为谁保留着一些,空空的腔内都拒绝了久远的朝代.谁为爱情沉沙,肯定是那些人,那些想一辈子马革裹尸的人最终沉沉沦落. 谁会为你们永久地一去不复返惋惜,人可以为做一件事情思前想后,为一个心仪的人辗转反侧,为一个夙愿百折千回,为一个决策优柔寡断,可为什么总为河流的一去叹息呢? 谁会为一个圣人膜拜,就像我们登上一个高高的山坡,其实我们在想一个没有边际的沙漠和一座不封顶的山一样难征服.多亏了绿洲围困着沙漠,再疯长的高山都被皑皑的白雪封存了. 谁在想什么都是废话,他知道花开了再谢,谢了再来.那是一个生命的过程,并不是我们伤感的寄托.一片叶子为爱情羞红了面容,那花就层层叠叠地包裹.看透了一个结果,可以为来年再许个愿,也可以品尝后果的快乐. 谁在说那人已经终结,你可以默默地行走.你可以流云飞瀑,也会蜿蜒潜行.在云的深处寻找山的真谛,在天的尽头回顾落日的残红. 2007年2月17日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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