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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鲁长河 记得小时侯不太用公历,的确是那么回事.奶奶爱数叨着农历,原因是五天一个集市,奶奶要到集市上买菜.一个公历似乎是多余的,至尽奶奶好象没说次公历,时间也在她的头上留下白花花的印记.总以为公历是用途最广泛的,农村不怎么用,不要嗤之以鼻,什么样的人和物不都在默默无声中消退.日历和甲子只不过是人们絮叨的一个符号.他们只会数落,就像批评自己的孩子,教导自己的孩子,一遍遍絮叨着,生怕忘记了.对了,就是这样总结的经验,他们分析得很对,几个世纪都是这样过来了.日日夜夜会有许多感慨,天气与心情都很重要.谁不数着日历呀,总得别迷糊了自己的路程.抛开公历就发现农历很有趣,它本身就是一个文化,一个值得学习的课程. 我的朋友说"纪念一个季节就像纪念一个人一样"从那话开始后我开始写关于节气的诗歌.一个节气就是一个人的适合,冷了盼望着暖和,热了盼望着凉爽,阴霾盼望曙光,黄昏盼望黎明.播种盼望收获,冬雪夏雨的交替无不雷鸣风狂,一个过程就是我们期望的时刻.在初春的傍晚,暖暖的风吹来,我知道经过这样的环境里都是些和谐祥瑞之气,就这样的处境里一滴水才开始游缰.一切都苏醒了,是啊,雨水这个季节就是把一个冰封的世界来解救,无论这个世界多么残酷,这个世界都会被这两个字瓦解.看过世界巍峨的高山,也看过雄伟的宫殿,这些死物只不过是一个陈列的僵尸.它门不走一步,它们时刻都有崩塌的危险,让人们把羡慕的目光透上以后,同时也跌落在人们的视线以外,那就是日历的作用.所以我现在每过一个节气都想着一个字,那就是"奇"不是我们探讨季节的变化,而是气候有了分界,至少我们能认清我们的天空.在这个世界上种植庄稼,收获未来. 有时候天冷了,接着又下雪.农人就说是"赶节气"是说这个节气已经到了,天空就要表现一下.从春天到秋天这个农历是活泼,积极,乐观的开端.你想立春,雨水,惊蛰,清明,谷雨,这些哪个不叫人振奋呀,也可以说是从无到有的依次排列.这样的不仅仅是文化,而是从心理上给人特殊感觉.我们很自豪,一个农耕民族杰出贡献,这样的农历用着很自豪.以农业活动结合天体的运作创立我们的日历,不能不说我们祖先的聪明是很土气的.一个农耕时代,天空蔚蓝,绿草芳菲,牛养遍野,青舍烟炊.我们可能失去很多浮华,失去隆隆的机器声,但我们的可持续发展得到认可.人们的科技超前,还得返回治理环境,所以我们的农历是标准的"绿色日历" "今天初几?今天秋分"这样的农话现在仍旧在农村说着.有时听着很亲切,在城市几乎是不用农历,因为那里不用种田,不用为收成担忧.城市的人是担忧公历的天数,上班的天数恨不得三十二天,换届的年数多一些好,建设的项目按照一个号码完成,反正有人只认那个号,到时候就按违约处理.有时候我在想,农历才是事实在在地吃食,公历是我们的货币.一个是长在田野里,一个是生长在银行里.农历时刻记得收获才能兑换,公历是反正我有钱,哪买一个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