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旦松了口 怎么说也不会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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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就是那一辆雪花车 我叫它雪花车 车外下雨 雨打在窗上 那个数字 刚好说到爱
爱本是一个誓死不说的隐患 听不见的 声如擂鼓 看不清的 历历在目
我无法遏制这样的爱 甘愿做你的一个小孩 在路口喊着风停 在春畔捂住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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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头疼 也总是令人头疼
头疼迁居了以后 一直住在你那里 你翻来覆去只看一页的书 你倚靠在沙发上 听我固执地说 化石与树的爱情是多么坚决啊
夜晚是此时薄如蝉翼的皮肤 里面装满等待 夹杂血液的潮涌 席卷之后 或许我会跟随月色行走 我不要你的寂寞独当一面 我不要你担忧隐忍 浑身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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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减法 我们把自己减到零
减到零 我们就消失了 消失的我们 可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甚至可以在那个谁也不曾通晓的空间里 想爱就爱
选择一个距离原点对称的地方 试着忽略那些四袭的运算 我们要彼此凝望 直到我们记不住悲伤和苍老 记不住前生和后世 甚至记不住对方的样子
只是记得 我们曾在彼此的身体里遁去 我们曾经 差一点就不曾相遇
2007年2月27日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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