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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嗓子就没好过。一直嘶哑,只能找梅艳芳的《女人花》唱,居然天衣无缝,K无比惊讶,连声说:哇哇哇。 伊不知道,阿拉以前也曾千回百转,技压群芳。 如今因为嗓子不好,只好作壁上观。 先生拍着我的后背,对K说:AAA以前唱得很好的。 他骨瘦如柴的语言,像他的专业一样乏味。他这句话可以这样演绎:AAA(他喜欢叫我的全名),我的歌声他以前欣赏过,那还是N倍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不错的平方。证明完毕。我哈哈地冷笑,躲开他抚在我背上的手:嘿!你的北国之春。 记得以前,海风摇绿、草色映帘的南国海边,远离故土和家,因为寂寞而心旌摇荡。于是,夕阳西下的大海边,又或者是清晨微风微凉的芭蕉树旁,那样的吟唱,仿佛与孤寂做伴,在寂寞的原野里忧伤地飘来荡去,无所依附。记忆,譬如诡秘玄妙的一道门,吱呀一声开了,迎出门来的,是不可言喻的禅机。 盘根交错的悲喜幡,哗啦啦迎风摆动。日记本里有一句诗:王的夜晚,无穷延伸。黑夜里的花,色彩鲜艳无与伦比。 KTV唱完下来,已经深夜2点。一干人等,各自回家。人生在世,总需要有一道门为自己开,不然,诺大的夜晚,无边的寂寞,只能追随佛。 都说不自由毋宁死。其实,越自由的灵魂,越是孤寂。信马由缰地飘忽,三生石上,该落下怎样的印迹? 2007年,相书曰:为人心情自宽怀,平生积得四方财,一旦时来当发福,犹如枯木遇春天。 昨日是2007年第一天,上午打球下午上网看书晚上打牌唱歌。可有玄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