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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灯不点点蜡烛
我的朋友旮旯不乏善意地认为诗人属于那种“有灯不点点蜡烛”的人。诗人真是这样子么?我端详过写诗的人,总有一股酸溜溜的气味,或者自命不凡,或者自以为是,甚至不会逢场作戏。我的朋友旮旯先生声称诗人有灯不点却点蜡烛,显然碍着面子有调侃的意思。若在阳光下面,诗人几乎不敢硬着头皮揭发自己,而是冒充行人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若在月亮或者星星下面,往往就像幽灵似的骚首弄姿,即使有钱也不可能去买蜡烛,更热衷于凭借免费的月色以及星光,装模作样的低吟浅唱。 在我眼里,我们的风妞妞应该属于就像点燃的蜡烛那般比较坦诚的人,如她所制造的句子那样坦诚: 情人一大堆啊 ──妞妞的诗《进京》 风妞妞的乐观,展现于许多方面,而且不失细腻。玩味她的诗句,我们领略到的不是寻常的酸气,而是一种甜甜的味道: 把頭窩進被裡 ──妞妞的诗《你》 又如: 你身上 ──妞妞的诗《画》 妞妞以独特的角度一边点燃一首一首“蜡烛”温暖自己,一边以她祥和的目光巡视大千世界。尽管如此,妞妞的心里也有缕缕情丝,缠绕她多余的日子。她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却不等于没有心事。但是她的表达方式同样楚楚动人: 說什麼好呢 ──妞妞的诗《我的爱情》 妞妞的感慨,与凡夫俗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妞妞也食人间烟火。我读妞妞的诗,尤其读到心动之处,我真希望妞妞是个天使,把所有的美好呈现我们面前。可惜妞妞就是妞妞,当在梦中醒来,对生命的滋味有了切身体验: 不知道什麼時候 ──妞妞的诗《岁月》 尽管只是几根白发,妞妞对那“亮亮的銀色”仍然忍无可忍,于是通过疯狂,企图镇静自己。我们根据她的诗句,完全可以想象出来她在那一瞬间的举止以及莫明的感触: 狠一狠心就拔了 ──妞妞的诗《岁月》 俄罗斯学者伊·谢·科恩在《自我论》一书当中写道:“发现自己的内心世界是一件令人兴奋和激动的事,但又引起许多令人忧虑的,戏剧性的感受。”风妞妞通过对自我的“发现”诞生些许联想,我们从中完全可以读得她那其实挺具体的渴望: 輕點 ──妞妞的诗《风》 才女风妞妞的某种渴望并非无中生有,关于她的心态,主题非常鲜明: 空氣中 ──妞妞的诗《缘》 风妞妞的敏感部位,柔软得简直让人心疼。我们实在没有理由否认她是性情中人。之前,我曾听过几次妞妞朗读的相关文字,经常让我觉得心里似乎有火在烧。近期陆续读了她的诗作,对这个远在香港的才女开始刮目相看,而且身不由己: 才一抬頭 ──妞妞的诗《缘》 妞妞所点燃的不仅仅是蜡烛,足以把心点燃,让读者的眼睛一亮。她那朴实且又饱含灵性的句子,让人读的时候在轻快中回味无穷,总会若有所思。就连对诗歌作品一向比较挑剔的加一先生对其都是赞不绝口,称她“似清水芙蓉,”相信这是一种共识。 完稿于2006-12-08-卧夫 ※※※※※※ 初生是人 异化为狗 落荒成狼 [本帖已被卧夫于2006年12月8日18时15分40秒修改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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