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姐姐(三)
G、 静怡姐
静怡姐,是这次聚会气质最好的。
她的味道有点象幽谷旷兰,秀外慧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却可以渗入心肺的暗香。正如暗香袭来,闻到心醉却又无形无影捉摸不到。
她的衣着是讲究的,装容是典雅的,头发打了亮亮的发乳,整齐规范。是一个绝对热爱生活也懂得生活的女子。
姐姐很爽快,她会毫不掩饰的挽着我的手臂,直接了当地说,喜欢我的字,喜欢我的衣服,要跟喜欢的妹妹好好拍些照。
这以前我并不认识静姐姐,也很少在论坛见到她的名字。
很遗撼没有机会去接近静姐姐,多去了解一些她。
后来,听说,姐姐给活动赞助了钱,还听说,姐姐丢了相机后的表现出的放松与释然,当失踪了的相机失而复得时又象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的放声大笑,拿着机子一阵狂拍。说要错过的镜头当成损失给夺回来。
那天,姐姐要提前赶回去,在路口转车处,大家紧紧拥抱再放开的时候,我隐隐看到静怡姐藏在眼镜后面那双深渊的眼睛里折叠着一种脆弱,她大红的衣服在冷冷的秋寒中有份绚丽的生动。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孤单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竟然凭空生出一丝莫名的伤感来。
想起静怡姐的另一个名字“与你携手”。
想必在现实中,姐也定是个做大事有大气节的能耐女子。
要不,她的笑容可掬的难能盛下一汪秋水,她的爽色的呼吸里怎能蕴酿出一池天穷。
偶然遇到一些原本与你陌生的人,不需要非得安插上讨好的喜欢或表层的爱戴。自自然然握握手,轻轻快快相视一笑,想说的时候,聊上几句,想瞅的时候,看上一眼。不矫情不刻意,菩提拈花一笑,感怀油然天成。
“与你携手,风雨同舟。”是做人做事的大智慧,大境界。
这不也正是我们四十港人推崇的一种精神吗?

H、 玉儿姐
玉儿姐,是个话语不多的人。
她一直就象暗地里悄悄绽放的夜丁香,香味只在夜晚的时候,为守夜的人才明白。
没想到她的声音很好听。
如果在延庆那晚,阳光不决定大家在台上秀一回。
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声音会是这样的优美。
缓缓的,抑扬顿错的。有起伏的美感和韵味。
那晚在路上寻找夜的去处的时候,一大伙人在巷陌口停泊,不知何往。
她就走在我前面。一只手与另一只手紧握着,一个身影与另一个身影紧靠着,那种感觉有些润有些湿。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没有什么能够比“在一起”三个字更重要了。
还有,在龙庆峡下来的农家院,她与GG们闹酒,那种侠气将柔情逼到角落里,也惊了我一跳。她的脸让酒熏得红红的,曲卷的秀发有些零乱的搭在肩上,把酒杯端到你面前,简单的几个字,“干了”。
动静相宜,都是一个人。
玉儿姐的文字我是聚会回来才注意看的。
她的字很自然,没有刻意的成份。有些幽默跳在字里行间,有些缠绵裹在片纸尺间。我想不起她太多来,但我们相逢了就是有缘的,我们如果再相识了那就是有缘再有份的人了。
I、 听雨姐
按泽泽的辈份叫,听雨是咱妈。
我说过,如果将来,我要做象她一样温婉的女人。
听雨很象个日本女人。端庄、清雅、柔顺。
她很漂亮,在人群里,笑颦流转只顾一种心思。可一种心思足以让阳光发芽,让风月无边。
就象隐形的翅膀,会用梦载着你飞翔。
我多少年没跟人同居过了。
我常常出门,出门从来是一个人住一间屋。不管是在哪里。
喜欢大大的床。喜欢宽宽的屋子。
可这次,我跟听雨姐姐住了一屋。
我跟姐姐说,我的睡眠从来不听我的话,估计不老实,影响你了,你可别生气的。
姐姐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
我们在不大的屋子里,随意的聊天、说话。听她讲她的孩子。
她的声音细细的,有点绢丝撕开的感觉,不刺耳却可以震动耳膜。痒痒的、酥麻麻的,我想很多男人对女人的温柔过敏,估计就是这种酥软的感觉伤了他们脆弱的神经了。
我心里想,象听雨姐姐这样的女人,生活中的温柔与工作的能干交织着,在心里的另一面会不会很苦。苦了再忍了吞回去悄悄的痛,又能跟谁说了去?女人的坚强往往是在脆弱的表层后面,而好些男人所谓的刚强却不堪一击。
能够扑火的只是飞蛾,能涅磐的只是神话。
孤单是脆弱的,思念是脆弱的,永远也是脆弱的。
我们渴望脆弱的神经得到修补,我们企图将我们所期望的都变为现实。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听雨听风,风雨依旧。
听雨听风,风雨同舟。
愿我们所爱的都能够成全所爱,我们所想的都能够成全所想。
一曲情歌唱到天亮。
-------06\11\25.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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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已被浅浅溪于2006年11月25日16时26分8秒修改过]
[本帖已被浅浅溪于2006年11月25日16时27分1秒修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