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梦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你,还有痛,还有梦,还有我。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 每次听到周华健的这首充满深情的《朋友》,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流,禁不住跟着音乐摇曳,用嘶哑的嗓音,去释放心底那蕴藏的热情……,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总让我感动。 小时候,常在家里见到父亲的朋友,他们在一起开怀畅饮,高谈阔论,下棋、打球、钓鱼,那些个叔叔,阿姨们让我敬慕,他们对父亲真好,常常帮助我们这些外乡人;被父亲看过病的乡亲们,逢年过节提着一篮篮还透着温度的鸡蛋,几只家养的土鸡,新收割的香米,那透着泥土气息的花生、红薯……,带着热和和的招呼来了,淳朴的乡亲们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实实在在的问候; 爸爸朋友的孩子们来了,那是一些上山下乡的年轻人,他们曾经被下放到新疆,那里的风沙和艰苦的生活,让他们向往回归故乡----上海,通过爸爸,他们转到我们所在的小县城,住在我家。这些大城市的年轻人,温文而雅,聪慧,机敏,举手投足都在我少年的心灵留下了难忘的印记。那时的我,像个小尾巴,粘着他们玩,看电影,郊游,听故事、谈天……,他们让我羡慕,有这么多大哥哥、大姐姐的日子真好。 上学了,有了自己的同学和朋友,那时侯都是住的大杂院,医院里同龄的孩子也多,一个班里有十几个,孩子们也自由些,家长好象也没像现在这样操心。放学了,我们常三五成群的结伴去同学家学习,玩耍。丢沙包、拍三角、跳橡皮筋,“马兰开花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那稚嫩的童声,跳跃的羊角辫,嬉笑玩闹的快乐日子,常在脑海里闪现。那时候正逢文革时期,大唱样板戏,小小的我,扎个长长的独辫子,甩在一边,假模假事的学着“铁梅”的摸样,拽着小辫,翘着兰花指,跟着妈妈唱起了《红灯记》;还当过“小常宝”,“八年前,风雪夜,大祸从天降……”有板有眼,真像那么回事,当时县文工团招小演员,爸爸妈妈没同意我去,否则真不知现在会怎样。 上了中学,女孩子有了自己的心事,几个对脾气的女孩子常常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哪来那么多的话,好看的衣服,好吃的东西,好看的书,好看的男生,不过也只是谈谈印象罢了,男生和女生很少在一起玩。那时侯的学生玩起来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聊天,打扑克,骑着自行车到城外的田野里玩,交换各自的小人书,不过那些漫画式的小人书确实不错,可惜几次搬家都弄丢了,否则留到现在还真是个宝贝。 我们高考的那年,虽说才恢复高考不久,可是已没有了“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顾虑------伟大的上山下乡运动停止了。好象那时侯没现在高三的毕业生这么紧张,学习是紧了一些,找资料,做练习,好朋友们互相帮助,但是好象仍偷空在玩,三两个好同学约在一起去看电影,还在看小说,以后我们几个每次回母校看望老师时,老师都会为此严厉的批评我们,哈哈,敬上几杯美酒,美言几句,老师乐了,老师知道我们都不错,没辜负老师的教诲。 王老师把我们从小学带到初中毕业,他是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温文而雅,一派儒家风范,我很欣赏他,他也像长辈般的关心我们,我的初恋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也是王老师的学生,我多次征求他的意见,都能得到他中肯的指点。记得在我毕业实习的那年正好在家乡的医院,王老师因为腹泻没及时治疗,出现低血钾,四肢无力,呼吸都困难了,接到师母的电话,我们几个同学抬着他的藤椅把他送到医院,细心的治疗和照顾,王老师很快地康复了,虽然离开了那座城市,每年的春节我仍会寄上我的问候。 一段伤心的往事,让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座我出生的城市,我要忘记那的一切,我要成为新的我,我要让年轻的心重新活起来……,可那陪伴着我的山山水水,那些尊敬的师长,那些时常相拥在一起的朋友的身影,那些快乐的时光是我永远难忘的,在我生活的路上,仍伴随着他们的足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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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港湾,心的家园,付出真心,收获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