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时间就喜欢翻画报和摄影杂志看,那上面的世界各地的美丽风光,是我的精神大餐,百吃不厌。
今天一上班做完该做的事,就悠闲地翻开新到的《人民画报》,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休息。翻着翻着看到了一组罗红拍得大自然里的动物的巨幅照片,那感觉真叫惊艳。自己目光像是给牢牢的钉在了照片上,那种震憾,真是难以言喻。
去年去吐鲁沟,当我置身于罕有人烟的寂静的原始森林中时,我曾感叹道:没有人的地方,就是天堂。因为有了人就把大自然那种天然的美全破坏掉糟蹋掉了。
而当我现在看罗红的这组标题为《原来,我们和动物可以如此亲近》的照片时,不由修正了自己的观点,更确切地说是补充和延伸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有动物在其中徜徉的大自然,才是天堂。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些美丽辽阔得不可思议的画面,良久都不舍得合上手中的画页,真美,真美哎,那种天地与万物合谐共存的波澜壮阔而又美丽非凡的景像,令人心中生出宗教般的敬仰和爱恋,原来,原来世界可以如此的美好如此令人震憾,那是心灵的震撼,审美的震撼。我们神往的圣地和天堂,原来是有动物在其中奔跑生存的世界,那才是真正的和谐和平衡,只可惜被我们人类破坏掉了。
现在只在非洲才有这种让人神往的景色,有生命的世界才是圆满的,美才有了动感和鲜活的生命。罗红在那里发见了这种宏大而和谐的美,并用艺术的手法记录下来,带回来与我们分享。
罗红拍的这组照片,瞬间便把我给迷住了,像是着了魔,深陷其中无以自拔。罗红说得真好:啊,原来我们这个地球,有了动物,这种美是不一样的。这不一样的美,不只“俘虏”了罗红,也“俘虏”了我。因为,我在罗红的照片中印证了他所说的这种不一样的美,并且深切地感受到了。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做一个摄影家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他可以看尽天下美色,用镜头表现出来。然后与他人分享。可以用自己的作品,换醒人们沉睡着的审美观,用美撞击人们日益麻木了的感觉神经,换醒被埋藏在人们心底的对美的渴望。把美送入你的眸中,哪怕你足不出户,也能欣赏到分享到世界的美丽。如果可能,多么希望自己也是一名摄影师,但人一辈子能做好的事太少了,一件足矣。所以只能望洋兴叹,在别人的作品中,邂逅美景,然后去梦想!去追求!去见证!
罗红巨片中的乞力马扎罗山下栖息着的庞大的象群,那些数以百万计的正从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往肯尼亚马赛马拉迁徙的成千上万的斑马,那些成群结队在碧绿的纳库鲁湖上游然嬉戏的火焰一样的火烈鸟们,与美丽绝伦的大自然组成的完美的画面,像是我们梦中的天堂,蛊惑的人灵魂出窍。就连那些照片小品,顽皮的小狮子,可爱的小鹿,温顺的羚羊,精致的小鸟,都胶着着我的视线,久久无法抽离,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这一切,像一个美如天堂的梦,真不愿从中醒来。如果,如果可能,亲眼去非洲看一看,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美的享受、心的圆满。
刹那间,一个梦想就此生根。在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非洲一趟,亲眼见证一番罗红镜头下美若天仙的自然与动物和谐共处的景观。
这些和谐宏大美丽的景色,抚慰着我的眼睛更抚慰着我的心灵。看着这些美景,我的心无比的熨贴和静好,世界难道不该是这样的吗?甚至难道原本不就是这样的吗?
从来,从来没有一个愿望如此的强烈,我知道自己的人生除了文字的痴迷,除了大自然的怀抱,有了另一项内容。那就是生活在非洲大自然怀抱中的野生动物们,我一定要亲眼去看看它们安居乐业的天堂。
那里的动物才是真正的有灵魂和尊严的动物,才是大自然的骄子。为此,我对非洲人民充满了敬意,是他们把最好的草原,最好的土地给了动物(这是罗红说的),造就了世间的天堂。虽然,印象中那里的人民很穷困,很瘦弱,细胳膊细腿,孩子们都是皮包骨,但他们却不去猎杀动物来裹腹,这是怎样一种博大的爱与牺牲。而我们,我们这些号称强大的国家又做了什么,衣食无忧,却野蛮而残酷地杀戮动物,以满足口腹之欲。真是惭愧。
于是,于是我们只能去落后的非洲去寻觅我们心中的梦想。我有种不安,我们有权力在践踏了自己的领土,却去别人的家园参观自己失去了的天堂吗?
但无论怎样,去非洲寻觅自己的国家不曾有的天堂,成了我拂之不去的梦想。我暗下决心,有生之年,一定让自己梦想成真!
罗红说,他明年要出一本书,一个关于非洲人文、动物的全集,我心中充满了期待,既然暂时还去不了自己梦想的地方,那就在罗文的书中先睹为快。我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