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我开始想小妖。

小妖的胸脯很丰满，小妖的嘴唇很红艳，小妖的声音很性感。。。。。。

想着想着，就百抓挠心。

小妖凭什么就不能是我的女人？难道就因为王二是科长，我是副科长？

小妖去年来到我们科里。小妖的办公桌就设在我的对面。一来二去，眉来眼去，我就自以为我和小妖已经暗生情愫，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

我正筹划着怎么样才能把小妖搞到手，却在一天下班后在街上看到小妖挎着王二的胳膊在街上招摇。小妖的媚笑在夜风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揪得我的心隐隐作痛。

奶奶的，都是我这臭文人的脾气害了我。含蓄又迟钝。

小妖如果现在在我眼前，我会怎么办？

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吃了她。奶奶的，吃了再说。

正当我欲火焚身之际，传了一阵很轻的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翻身下床。猛地拉开门。

小妖，果然是小妖。我的预感一点都没有错。

那个夜晚，我终于如愿以偿，拥有了小妖。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小妖趴在我怀里，哭了。

小妖幽怨地说，其实她喜欢的不是王二，是我。但谁让我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副科长呢。科里的人事权都在王二手里。小妖需要养活年迈的父母，她不能失去这份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收入不菲的工作。

小妖哭完了，起身要走。

这时候，我突然闻到小妖身上有股怪味。

我狐疑地打量小妖。是不是漂亮的女人真的都是狐狸变的，身上难免会带着一股狐臭味儿？

但小妖说，不是的，是王二有狐臭。

小妖走后，我越想越不是滋味。难道狐臭也会传染？

如果狐臭不会传染，那小妖来我这儿之前，一定是和王二在一起的。那是不是小妖和王二刚亲热完，又来和我亲热？

奶奶的。我怎么就这么贱？

我跑到卫生间，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后来的一个月，小妖来找过我几次。

我对小妖的热情明显不如第一次了。并且，每次，一定要小妖去洗澡，去掉从王二那儿带来的狐臭味。

但小妖对我倒是越来越温柔体贴，越来越含情脉脉了。或许小妖和王二在一起，确实是有苦衷的吧。看小妖这样子，或许是真的喜欢我的吧。但是，和王二共同拥有一个女人，多少让我心有不甘。

一个月后，小妖突然来找我，一进门就娇羞地扑到我的怀里。

“文狐，王二知道我和你的事了。他要和我分手。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我有些愣愣地。大概从前，我虽心有不甘，也慢慢接受了和王二一起分享一个女人的现状，现在这个女人突然完全属于我了，我怎么反而有些不适应了呢？

小妖的红唇吻了上来，身体发热，一种女人在幸福时大抵都会有的急不可耐的冲动。

我终于缓过神来，抱起小妖，准备表现出应有的热情，突然，闻到了小妖身上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狐臭味，一下子就颓了。

奶奶的，原来狐臭也真的会传染？奶奶的，老子要过的，王二就不要了，王二要过的，我为什么还要要？

小妖觉察到了我的异样，突然，眼泪就出来了。

“文狐，你不是男人。”

“小妖，对不起。”

从此，我再也做不成男人了。直到多年以后，我遇到了一个和小妖完全不同的女人。

无题心事

2006/10/16